西凉茉的反应却奇快,就在他刚触碰上令牌的瞬间,她忽然手一松,令牌就瞬间落下,她脚尖一挑,就稳稳地让令牌落在了自己的脚背上,同时另一只手直接勾住他的肩,身子一侧,半卧在他的怀里。
“那也要看师傅你抢得到不抢得到。”西凉茉勾起一丝凉薄的笑,贴着他的唇轻声道,甚至挑衅地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薄唇。
今儿她看到他手上令牌的那一刻,就心念电转定下了计谋,用他的令牌为诱饵,去诱使靖国公拿出另外一块令牌。
靖国公一向为人小心谨慎,但蓝翎夫人的死,必定会在他警惕却心神俱哀的心上撬开一道裂缝,那就是她的机会。
何况,为了更取信于靖国公,她还利用了西凉靖,有西凉靖在场,靖国公更会无意识地放松警惕。
一个人人在面对自己最愧疚的人、最愧疚的事的时候,脑海中便会被悲伤、惭愧的情绪彻底笼罩,对危险和陷阱的判断就会失去最初的敏锐,而靖国公最对不起的人自然就是蓝大夫人、还有蓝大元帅。
所以在她拿出蓝大元帅的灵位时,看见靖国公神色大变的瞬间,她就知道自己这一步兵行险招是走对了。
“你这丫头倒是个心狠手辣的,连自己的父亲也可以毫不犹豫的出卖和下手。”百里青勾住她的纤细腰肢,垂眸看着怀里那只攀附着自己的小狐狸,狭长阴魅的眸子里闪过诡美的光。
“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何况,徒儿这十几年来何曾有过什么父亲呢?”西凉茉懒洋洋地道,脚尖一挑,柔荑一抬,那块令牌便巧妙地又滑落进她另外一边宽带的衣袖里。
夏天的衣服轻薄,百里青的手得寸进尺地顺着她的袖子径自摸进了她的光洁的肩背间,轻巧而暧昧地她背上轻抚,同时薄而精致的嘴唇贴着她敏感的耳朵轻咬:“呵呵……好,为师就喜欢你这性子,只是为师没记错的话,另外一块令牌可是为师的。”
西凉茉被他咬得背脊一阵酥麻,差点脚软,让他抓住自己的袖袋,她心中暗恼,这千年老妖就是千年老妖,分明和自己一样是个雏儿,却怎么会在男女情事上却似历尽千帆一般!
她一伸手轻巧地推开他的脸,仿佛不胜娇羞地别开脸,一脸无辜地睁着水媚的大眼道:“是么?徒儿以为师傅已经送给徒儿了呢。”
百里青一挑飞扬的眉,忽然一下子直起身子,双手直接卡着西凉茉的纤腰,一下子把她高高顶在墙上与自己修长的身体间,逼迫她只能跨开双腿环绕着自己,紧紧抱着他,背顶在墙上方才能够支撑住她的身体平衡。
西凉茉一下子被他硬生生地换了个姿势,变成了居高临下的姿态,但是一个极为暧昧的姿态,双腿被迫缠在他腰间,腿间却能明显地感觉到他某一住的坚硬,极具威胁性地隔着裙子和亵裤顶着她腿心,她甚至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他的灼热。
“你做什么……”西凉茉到底没有他那么厚脸皮,顿时唰地一下,雪白的耳根瞬间染上一层粉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