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又凶我。”凤小火扯着稚嫩的嗓音,委屈极了。
“你还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吗,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她是你娘,就算不顾性命也要将你带到这世上最爱的你人,今日却如此诬陷你爹来伤你娘的心,若不给你这个白眼狼一点教训,还真不知天高地厚。”凤邪紧抿了嘴角,这次是真将他惹怒。
若是不给她一点苦头吃,谁知下次还会整出什么麻烦来。
“爹,你不要女儿了。”凤小火善于观察人心,看到爹爹眼底怒焰横烧的样子,大眼儿通红通红的,很不甘心,却又不敢在乱来,委屈的扭动着小屁股,朝寝殿外走去。
直到小身影消失,凤邪一手隔空将殿门砰一声的关上。
凤小火独自忍着狂风暴雨被罚站在外头,好似可怜与凄凉……
为了心爱的人儿,他是可以不要女儿。
凤邪心疼看着冉雪笑苍白的脸色,连闭上眼的她,都是那么的无助与脆弱,看着心揪着疼,俯身,在她无血色的唇瓣点了点,万般的温柔爱怜。
修长的指,缓缓的解开她身上滴着水滴的衣物。
很快,女人妖娆的身子完完全全展现在男人的眼底,宛如一朵天上雪莲般,绝美的绽放出最美的时刻。
视线,从起伏的胸口,缓缓的移到女人修长的腿上,那凤眸里闪过一抹深幽,接着狠狠的眯起,看向地上的衣物。
他弯下腰,将地上一团湿透的衣物里翻找出女人的洁白的亵/裤。上头并没有传说中的艳红,低头一嗅,带着一股清香绕着鼻尖。
艳丽的眼划过危险,懒怠的轻喃:“好啊,小东西可是越来越狡猾了。”
沉睡中的冉雪笑根本不知,自己的谎言已经被男人给看破,细眉微微紧了下,呼吸浅浅的躺在床榻上,一点儿也没有感到冷意。
凤邪就这么看着她的睡容,大手开始扯下腰带,接着艳红的衣袍,男人的黑裤丢落一地,随着强健的体魄覆上,男人落在女人细腻肌肤上的吻又重又急,凤邪毫不留情在冉雪笑身上,留下一道道艳红的痕迹,唇齿间的呼吸又重又烫,简直是要狠狠的折/磨死这个欺骗他的小家伙。
“啊!”穴位被解开,冉雪笑在有了意识的同时,她甚至连喊出声的机会都没有,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立刻汹涌狂野地起来……
夜愈发的深浓漫长,殿外的狂风暴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下,男子满足的低吼,女子细碎的吟声却久久不散!
——
清晨,一抹阳光倾洒进开着窗的寝宫里,浸透着浓浓情玉的气息缭绕在空气里,一片狼藉的床榻之上,女人纤细的身子被肌肉紧实的妖孽容颜男人霸道的拥在怀中,二人墨色的青丝缠得分不清你我,形成了一副绝美的画面。
他的怀里,冉雪笑朦胧的眼睛皱了下,清媚的大眼缓缓睁开来,那清澈的眸光中带了一丝的迷离,手脚轻轻的一动,浑身酸痛的跟被人打了顿一样。
她轻轻的眨了眨眼,昨夜的一切宛如洪水般拥入她的脑海中,朦胧的记着她被凤邪抱回了寝宫,然后当她意识逐渐清晰的时候,感觉有个滚烫的东西,猛烈的进入了她的身。带着说不清的狠劲,全身疼痛得让她叫不出声,只能咬着牙碎了一口银牙,叫声如泣如诉的接受着一切的痛楚。
渐渐的,伏在她身上的男人,粗声喘着气儿,在她耳畔不断的问她:舒服吗,笑儿!为夫厉害吗?
她无力吭声,只能指尖掐进他的肌肉里,乱哼着不停,他则是滑腻的舌沿着锁骨一路向下,吻遍了她全身上下。
冉雪笑细细回忆着昨夜的一切,脸红得快滴出水来,轻轻的从他怀中坐起身来,回头看了一眼男人熟睡的脸,眸光轻轻闪动。
她光着脚丫子,白皙胜雪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青丝妖娆披散在细背之下,她缓缓的朝精致华丽的衣柜走去。
纤细的手将衣柜打开,指尖划过一排排素白的衣裙与艳红的纱裙,弧度优美的唇也慢慢扬起,随手拿出一袭纯白的薄裙套上。
寝宫里的一切,似乎还是与三年前一样,放眼望去,她的画像也占据了一片空间,仿佛只是多了她们孩子的一切,便完完全全被他给保留下来。
对了,她的孩子呢。
冉雪笑看了看寝宫内每个角落,都没有凤小火的身影,凤邪躺在床榻上,身上只披着幽黑色被褥熟睡,黏着爹爹的她,会跑哪里去?
她收回目光,朝寝宫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