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在了寝宫外。
凤邪忽然停下动作,当望着女人与南宫清绝跃身而去的方向时,阴鸷的眼眸一瞬间猩红凝聚了起,那灭顶的杀意瞬间便倾泻出。连同周身的气息陡然森冷下来。
他的心脏处仿佛被人狠狠字戳了一下,只觉一颗已经受伤的心,瞬间往那万丈悬崖的山谷中坠去甚至听见一颗心坠落谷底的声音!
这个女人心思只在南宫清绝身上,在乎他的死活,她难道对于他就没有一点感觉吗,心,已经被她伤的千疮百孔。
“哎!”饶逸风见到自家兄弟为情而伤的样子,心里也不好受,掌风一挥,将靠近而来的蛊虫挥开。
“白伯,我去追她们。”赫柔柔没那么轻易放过南宫清绝,交代了一声后,便消失在深夜中。
浅淡的月光落下。
满地的蛊虫朝凤邪等人缓缓的爬来,哪怕将这些蛊虫切成两半,它们好似会重生一样,就如同蚯蚓般,比蚯蚓还神速。
“啊哈哈,你们就受死吧。”这些都是他养的蚯蛊,只要不被血爆,都会马上重生。
如此之多,今夜他将亲手送他们去陪伴他的女儿,还有他的族人。
“两年前饶你一命,今日是你要送上门,休怪本王心狠手辣。”四周,突然刮起了冰冷的寒风。
凤邪红色宽大的蟒袍和墨黑色的发恣意地在半空中飞扬,将他那一身孤绝的气质张扬到了极至,似暗夜中的神魔,妖艳的脸上挂着一抹慵懒嘲讽的笑容,目光一扫而过,令人一望便生出无边无际的恐惧。
他的话音落,四周,响起了嘶嘶的动静。
白发老者脸色一僵,目光朝四处闪烁望着。
“这下自作孽了。”饶逸风摊摊手。
凤邪是何人,就放点迷香就能被止住?
虽然他们手脚的确发麻,但是府上除了人以外,可还有一种动物存在着。
“嘶”领头缓缓而来的银蛇嘶嘶吐着蛇信子,身后,跟着一群毒蛇,当妖异的蛇眼望向满地将它主子包围住的蛊虫时,那怒火蹭蹭蹭的往上冒。
蛇尾巴作势朝石地上一拍。
奶奶个熊!
这些黑溜溜的细小货胆子肥了是吧,竟敢在它的地盘嘚瑟!
那不屑的神情,非常非常的瞧不起地上滑溜溜的蛊虫。
“灭你全族,那是你们咎由自取,竟然还死不悔改,现在傻了吧。”霄白满脸嫌弃的望着白发老头的神情。
当年,主子为了王妃怒砸蛊墓,一人灭了整个苗疆,一个月余未曾合眼,却始终寻不到王妃的身影,还是饶逸风千里迢迢赶来将主子打晕。
才制止住主子如此癫狂的行为。
如今,这个老头还敢出现,他们知道,他的死法会很惨很惨,特别是主子在暴怒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