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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沉睡中的人儿到听进去了他哄骗的话语,翘起了嘴角,小手拽着身上的被褥朝上拉了拉。
“嗯,为夫说的。”凤邪话语间,余光望向玉桌之上的香炉中。
那袅袅妖娆升起散在空气中的熏香带着迷人心智的功效,他修长的指尖将人儿的青丝拂开,在细腻的肌肤上轻轻的划着。
“笑儿,你为何会怕为夫。”男人那低沉魅惑的声音问起。
“唔,因为他在竹林的气息,好可怕……”人儿心无防备的细语着,她小脸贴在软软的被窝上,很是乖巧。
凤邪闻言,似乎愣了一下。
“那晚的女人是你?”他眼中带着狂喜与歉意,那晚他确实是过于狂怒,难怪她之后见了他,会一副怕得发抖的样子。
原来,他们早便见过,却错过了。
“嗯,我不想见到他。”她嘀咕了一声,香睡的嘴角留下一丝银丝。
“其实他是很爱你的,胜过爱他自己。”他伸手将人儿唇角处的水迹拭去,蛊惑般在她耳畔响起。
“可我忘了!”听到那一声声植入心底的声音,她有点难受的喘了下气。
在那绝美淡漠的小脸笼着一丝轻愁,细言道;“我忘了很多事,我知道我心底有个爱人,可我不知他是谁,但是我……我一直想等他来找我。”
“他已经来找你了,知道吗?他叫凤邪,是最爱你的男人。”凤邪怜惜的望着她,温柔的声音试图利用这睡魂香唤起她的记忆。
“那我又是谁……”
“你是凤邪的女人,唯一的女人。”他继续蛊惑着。
“凤邪的女人……”她反复的念了一句,像是要将这句话念到心坎去般,眼眸紧闭着,那睫毛轻轻颤动着,一晃眼,眼前却出现了一张女子的玉榻。
随着白色的沙曼在空中漂浮荡漾,一个披着一袭白纱半遮半掩女人的昏睡在被褥间,紧接着,一位气场霸道,身穿艳红蟒袍的男子将门打开,朝女人走了过去。
二人细声交谈了几句,那个绝美的女人好似喊错了名字,妖艳的男人怒了。一双狭长艳美的凤眸燃烧起了冷焰的苗头,将她挣扎的身子压在了身躯之下,不顾女人的咒骂和大力的挣扎。
就这么强行的禁锢着她,狠狠的欺负她。
那个女人她很痛很痛,却无力摆脱如今的局面,只能咬牙硬撑下。
为什么,她的心也会跟着痛,是因为那个女人是她吗?那一身红袍的男人又是谁?
她头好痛,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伸手死死的捂住头。“好痛……”
“笑儿。”凤邪见她香睡时,突然难受的喊叫,在床榻中翻滚不停,妖艳的容颜上划过紧张,袖袍朝后一挥,将香炉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