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是不是已经不疼妆月了。”沉默了许久,见好就收,清媚的大眼说掉眼里就掉眼泪。
百里抚苏手指顺着她的纤细后背慢慢往下,大手扣住女人的细腰。“是在嫌本座冷落你了?”。
“主子,妆月不敢,只不过是……”女人转过身子,眼眶里盈满了水润的泪珠,似乎马上就要倾泻而出。委屈得望着眼前的男人。
哽咽出声:“只不过是怕主子不要妆月了。”
“销金楼还得靠你这个红牌坐镇,本座怎舍得不要你呢。”男人的声音出乎意料的低沉轻缓,腹指将女人如花似玉的小脸上泪痕细心擦去。
听到男人的这句话,妆月美眸轻扬,闪过一抹得意之色,玉手朝男人腰带探去,那迷人的艳红唇瓣微张着,颤抖着哭腔说道“主子,让妆月伺候你,好吗。”
“哦?”百里抚苏嘴角邪肆的笑容里透着冷森森的寒意,是急着抢男人宠爱的妆月未仔细发觉的。
他高大的身躯将女人压在玉榻上,大手在她柔软的身子游走着,撕拉一声,将女人身上披着薄薄的柔纱扯下。
“还记着本座说过什么话吗。”
妆月洁白的手臂圈着男人的脖子,用一种妖娆的姿势缠着男人健壮的身躯,心里一片茫然,那迷乱的眼神痴痴的望着他。
百里抚苏眼里升起一抹异样的光芒,修长的指在女人绝美的胸前,捏了一下。
她秀眉紧蹙,咬着唇难耐地从嘴里溢出消魂的吟声,同时抬起身子想朝男人再贴近,而就在此时,百里抚苏不知从何处拿出白纱,动作快速又不失温柔的将女人素手捆绑在了柱中间。
“主子…”一声柔媚的轻哼响起。
“很想要…男人?”百里抚苏大拇指和食指紧紧捏住她的下巴,低声问道。
妆月诚实的点头,难受的扭着柔软的身子,想点起男人心坎的火。
“本座如此疼爱你,自然会满足你。记着,事后想想本座之前说过的话” 百里抚苏笑得温柔极了,蓦然,一个起身,离开了女人的身上。
“主子,你这是去那。”妆月清媚的大眼带着惊愕,当她清楚的望见男人眼中的冰冷后,倒抽一口冷气,浑身忍不住狠狠一个战栗,方才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
“本座自然是去找男人来满…足你。”男人无温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酷。
鸢乱的回来,别的女人在他心中便成了摆设品,如果他真有这方面的冲动,何不上隔壁房去找鸢乱。
何必再碰其他的女人给自己添堵。
况且,这个女人平时是怎么跟半云学规矩,难道不知,他最为厌恶的便是未有他传召,擅自贴上来的女人吗。
这点,一点都不像他的鸢乱。
当百里抚苏不顾身后女人的低求,走出去随便吩咐几个壮汉到厢房时,在销金楼某个角落,有一抹熟悉的身影闪过。
他突然眼里闪过一丝玩味,似在琢磨着什么。
——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通宵完毕,窗外各种小鸟儿叽叽喳喳叫个不停,似乎在提醒妃妃该休息了,先去睡觉了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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