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答答的在飞扬
……
赵凯迫不及待地将陈蓉从椅子上拉起来,步入舞池,两人在节奏感很强的音乐中,随着跳舞的人群一起翩翩起舞。
一旦跳起舞来,陈蓉便什么都不顾了,将所有的烦恼抛在脑后,玩得特别嗨,各种高难度动作都能做。
跳舞时,陈蓉的舞技确实不错,舞姿优雅,全身充满了动感和诱惑力,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女人们羡慕她有一副好的身段,漂亮的舞姿,并有样没样地模仿着她的动作摇摆,随着搂着他们跳舞的男人一起摇摆,可那些长有一副马桶腰,大象腿、螺旋腿的女人们,跳起舞来,哪里有那番景象,那样轻盈呢。
男人们嫉妒与她跳舞的那个男人,希望趁那个男人不注意或没来跳舞的时候,邀请她跳上一曲,以满足自己的虚荣心。
赵凯和陈蓉这对玩伴在跳舞的时候,不时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坐在舞池周围的长凳上,盯着他们看的男男女女。
见这些人的眼神里表露出一副仰慕之色,他们的虚荣心更是在不断地膨胀,跳得更加卖力,更为疯狂,幅度也越来越大。
一曲舞下来,陈蓉已是香汗淋漓,赵凯更是汗流浃背。
由于两天没有洗澡,三天没有洗脚,一股夹杂着汗臭味和其他的味道从他的味身上钻了出来,熏得周围的人有点难受。
陈蓉虽然对这种特殊的味道有点过敏,但闻习惯了,倒是不觉得。
因为,她对这种气味逐渐有了一种抗体,有种极强的免预力,不但不觉得难受,反而觉得好闻。
……
北光小区,麻将室。
三男一女围坐在一张麻将桌上打麻将,李新洪一心惦记着那个男人约老婆下午去舞厅跳舞的事情,以至于打麻将的时候心不在焉。
该碰的不碰,该胡的牌看不到胡,该打的牌不知道打,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就把口袋里的几千元钱输得所剩无几。
“靠,真他丫的臭手!”李新洪放胡了一个三番,掏出去好几百元后,将牌往桌上一推,抱怨道。
坐在他下方的一名中年男人一脸笑意地问:“我看你今天不在状态,是不是在想哪个漂亮女人啊?”
“想你个头,”李新洪脱口而出:“我老婆就让我感到够头疼了,哪里还有心思去想其他女人呢?”
“你老婆怎么了?是不是昨天晚上不让你碰她,让你跪搓衣板了?”坐在他对面那名男子好奇地问。
“我老婆……”李新洪想起自己昨天下午跟踪老婆,与她闹别扭的事情,心里有些憋屈,但见大家均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顿觉得自己失言,急忙将麻将推进机麻里洗牌,说道:“哎,别提她了,继续玩牌……”
坐在李新洪上方那位打扮得花枝招展,染有一副烫卷的女人说道:“李哥,听说你老婆跳舞跳得非常好,什么时候让她教一教我呗?”
“跳舞?我老婆不会跳舞啊?”李新洪想起自己今天在陈蓉卧室门口偷听到一个男人约她去跳舞的事情,故意掩饰说。
“你还不知道吧?你老婆跳舞跳得可好了,我那天下午见她和一个男人在舞厅里配合得那么好,他们两人在一起,简直是天作之合……”女人八卦地说。
“你说什么?男人?什么男人?”李新洪心一紧,急忙问道。
“什么男人,你去舞厅里看看不就知道了?”对面那名中年男人唯恐天下不乱,讥笑着说道:“你可别天天顾着打牌,可别忘了看管好老婆,到时候,她给你买一顶绿帽子回家让你戴上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