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柏一窒,窘了半晌,说:“今天哪儿那么多话。”
李文昔无辜的耸肩,“我说话你们烦我多嘴,我不说话吧,你们又说我闷,真难伺候。”
李文柏不想开口了,拉着她就走。跟在后面的李文昔贼贼的笑,有时候调戏调戏美少年还是挺爽的。
……
都说十五无宵一过,年也过完了。自那元宵节之后过了几日,李文昔便整天在药屋子里捣腾,且不许任何人靠近。
终于在接近一月之期的最后两天,李文昔研究出一种不算解毒的解毒方案。她正在想要怎么通知赵珩呢,却见赵珩突然出现在她的药屋,给惊了一把。
“王爷,您来得倒真凑巧,刚好我研制出一种暂时压制那毒发作的药液。”李文昔看着药屋外的赵珩,惊讶过后,很快平静下来,说道。
赵珩其实每天都会来药屋一趟,却从来没让李文昔发现过,不是李文昔的感知太弱,而是赵珩的内力和隐匿能力太强了。
所以,知道李文昔每日都在做些什么,自然也知道她将药制了出来,才适时的出现。
见李文昔那么说,也只是点点头,随口道:“我琢磨着时日也差不多,便过来瞧瞧。”
随后,李文昔忙带着赵珩进药房,虽说周围没人,但万一被人看见,那可就闹大了。
进了屋,李文昔也不废话,将桌上的一瓶黑色药液递给赵珩,并说:“用这瓶子里的药,每日给紫衣在那毒瘤上涂抹一次,能坚持三个月的话,差不多也能找到我师傅了吧。”
“你解不了?”赵珩问。
这不是明摆着么!李文昔心中想,面上却还是回道:“不是解不了,而是不能解。”
赵珩挑眉,看向李文昔等她继续说下去。
“紫衣中的不是毒,而是盅。”李文昔叹气道,毒她会解,但盅,她不会啊,专业不对口!
“盅?”赵珩也没想到紫衣中的不是毒,居然是盅,不由得提高语气,问。
李文昔无奈的点点头,解释道:“如果是毒的话,我倒还能试试,但这盅,我接触不多,而且紫衣中的还是一种罕见的毒盅。所以,王爷您还是得找我师傅,也许他老人家知道也说不定。”
“已经派人去找了,但毫无消息。”赵珩说。
呃……看来对她也不是很有信心嘛!当然,做两手准备,倒也是考虑周到。
“这几天我翻了许多关于盅毒的资料,但没有一种是跟紫衣相似。以前我以为是毒,便查阅了许多医书,很多毒的症状倒与紫衣相同。但后来我发现又不同,所以才猜测,紫衣是中了盅毒。”李文昔说。
“只能暂时压制?你没有其他办法?”赵珩问。
“嗯,这药只能压制盅毒不再到处流动。至于其他办法,容我再想想吧。”李文昔回道。
赵珩点头,然后从怀里掏出一盒东西,递给李文昔道:“拿着。”说完,人便走了。
李文昔有点摸不着头脑他是什么意思,便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两块晶莹剔透的糕点,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却是一愣,凝露水晶糕。
凝露水晶糕,听风老曾说过,这是一种极为稀有的养气凝神的糕点,乃世间少有的极品糕点。就连风老都只曾吃过一次,便一直念念不忘。
呃……赵珩突然送她这两块糕点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犒劳她的?!李文昔心中这么一想,便心安理得的放开胆子吃了起来。
味道果然是如风老所说的那样,美味的很。虽然不像他说的那样吃一口就跟吸了仙气一样,但李文昔感觉吃了两块,精神头却也不如之前那样疲惫,果然是养气凝神的好东西。
转眼,便到了二月,春雨绵绵,李文昔的生辰也到了,一晃眼,她也十一岁了。感觉,这成长的日子还真是过得慢!
“你听说了没,齐老太远房的一个侄女来了府上,长得那叫一个妖媚,活跟狐狸精似的。”李文琴拉着妹妹说闲话儿的时候,八卦道。
“嗯,听说过,而且还知道她二十好几了也没定亲。”李文昔懒懒的回道。
“可不是,也不知道齐老太有什么好得意的,整天没事带着那老姑娘到处在府上转,活像谁不知道她有个漂亮侄女似的。”李文琴不屑道。
“这也无可厚非,侄女远到而来做客,带她到处转转瞧瞧侯府的荣华富贵也没什么吧。”
“反正我就觉得那女的就不是一好人。”李文琴说。
“我就没觉得她们一家是好人。”李文昔直直的回道。
这句戳到了李文琴的心坎上,深以为然的点头。并说:“你不去瞧瞧那黄花大闺女?”
“你都说是狐狸精了,有什么好瞧的。你要闲得无聊就自己躲屋里绣嫁妆去,别来烦我成不!”李文昔说。最近她快为紫衣的盅毒给逼死了好多脑细胞,正头疼的很。虽然没人逼着她要这么卖力,但她这人就是这点坏毛病,不将一件事干完做通吧,她就一直耗下去,直到解决了为止。就跟打‘博士’刷副本一样,不通关,不推倒‘博士’她就一直刷下去,刷几千几万次也要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