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只要不是跟我借钱,我绝对会全力以赴的满足你,哪怕你要毁掉我身体的清白。”
山羊最大的本事,就是能让人好好的就能反胃。
幸好,陆宁对他有了相当强悍的免疫力,骂了句有空拿根通火棍帮你玩玩后,才把跟陈婉约有关的事,简单介绍了一遍。
他在说这些时,并没有加上自己的推断,完全是从客观的角度上来说的,就像医生在讲述一个病例。
因为他不想让山羊,被自己的思路所影响,那样反而不美。
至于在明珠时,他为什么没有跟山羊当面讲这些,那是因为他从没想到,会跟陈婉约再有任何的牵扯。
那一切,那个晚上,就让它随风去了吧。
听完陆宁的讲述后,山羊很久都没有说话。
陆宁也没催促,顺势坐在了岸边,揪住个草梗,叼在了嘴里。
他忽然发现,嘴里叼着个东西,多少能代替吸烟的习惯。
手机那边,终于传来了山羊的声音。
先是一声低低的叹息:“唉,我以为,这辈子,我都不会说出那件事了。”
陆宁马上问道:“什么事?”
山羊说的这件事,发生在他盗墓事业最辉煌时。
那一年他去了大西北,随行的还有盗墓界的两位精锐同行。
经过多日的勘察,踩点后,他们找到了一个保存完好的古墓,并确定那是某位大人物的阴宅:只要搞定那个古墓,就能顶他们以往劳动的总和。
最关键的是,那座古墓就是沙漠边缘,东边数百米处只有一个不足百人的小村子(当时他们就是住在村子里的,当然不会说是盗墓者),据说是专门给那位大人物守墓的后裔。
只要晚上趁着夜深人静,就能瞒过那些守墓人的后裔。
他们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等到凌晨夜深人静时,才出了屋子,却发现房东就站在院子里,看着他们淡淡的说:“想活命的话,就回去睡觉,千万不要打那座古墓的主意。”
山羊等人惊骇莫名,仗着人多手里又有铁家伙,当然不会被房东所震住。
房东又说了——说到这儿时,山羊的声音中,明显带有了惊悸之意。
每一个盗墓贼,都有着比天还要大的胆子:胆小者是做不来这行的。
由此可以证明,山羊的胆子贼肥。
可是现在,他只是回想到了以前房东说过的某些话,还有惧意,就说明那些话的确很吓人,所以陆宁才更好奇,连忙追问:“房东说什么了?”
山羊犹豫了会,才说:“房东说,那个小村子里,有一些特殊的女人,她们肩负着看守古墓的使命,白天是正常人,晚上就会变成急需男人的艳鬼——房东把这些女人,尊称为艳阴使。”
“你信吗?”
陆宁又问。
山羊说:“我信了,所以我才能活到现在,并从那之后,再也不去打那座古墓的主意。”
陆宁继续问:“你那两个同伙呢?”
“死了。”
山羊的语气恢复了正常,而且变的很淡:“他们不信,当时打昏了房东,就出去了。”
“他们是怎么死的?”
“第二天我看到他们时,他们的尸体就在古墓旁边,全身都好好的没有一点伤痕,更不像是中了煞气,脸上带着欢喜满足的笑容——他们全是脱精而死。”
“这样说来的话,我跟你说的这个陈婉约,就是艳阴使?”
说出这句话时,陆宁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晚陈婉约化身浪荡娇娃的样子,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如果不是因为有花小妖的威胁,还有他实在对老女人没啥兴趣,说不定就真跟她发生负距离关系。
更说不定,他就变成人干了。
山羊说:“我不敢确定,更不知道这些艳阴使,到底是来自哪儿。不过你说的这个陈婉约,让我想到了艳阴使。”
陆宁低低的骂了句什么,觉得最好是赶紧闪人,哪怕是宋楚词拿他父亲的事做要挟——怎么着,也比不上自己的小命重要不是?
他刚下了这个决心,山羊却忽然说:“可我觉得,你没必要怕艳阴使。”
“为啥,就因为哥们长得帅?”
陆宁脱口问道。
“你会欢喜禅。”
“啥?”
“你会幻欢喜禅。”
山羊重复道:“欢喜禅这功夫虽说有些见不得人,但它终究是以降魔辟邪而著称的佛门宝鉴,所以我觉得,你不该怕那种东西——我还觉得,你该尝试一下,说不定能从那个女人身上,得到你意想不到的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