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侧妃勾着嘴角,“既然答应,就要全力以赴,你有没有努力在做,还是瞒不过我的。”
宁春草心头一紧,片刻,还是点头答应下来。
这些事都是可以从长计议的事情,而困扰她的梦境却是等不得了!再等下去,说不定命都要没了!
晏侧妃倒是言而有信的人,见她答应下来,立即吩咐了人给她备车。
宁春草上了马车,吩咐去延庆观,心头惶惶却又送算有些安慰了。
马蹄踢踏,马车出了睿王府大门,风卷起车帘,她不经意往外一看,却是瞧见了一个有些面熟的脸。
车夫也瞧见那人,显然是认识,放慢了车速,向那人问安,“瑢郎君安好,您怎么在这儿啊?我家世子爷不在府上!”
这么一声招呼,叫宁春草想起了他。
那日她拒绝陪嫁,被世子带回睿亲王府之时,一直陪在世子身边的就是这位小郎君,景瑢。
景瑢听闻车夫请安,倒是立即抬手拉着广袖,挡住脸,“快走快走,你没看见我,我也没看见你!”
车夫一愣。
车里的宁春草为自己的事紧张之余,却是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景瑢寻声望来,瞧见车帘里头宁春草的半张脸,连忙又小跑追着马车,“停车停车!”
车夫被弄得不知所以,询问了宁春草,才仓促把车停下。
“你,你是那个,那个什么草?”景瑢在车外气喘吁吁的问道。
宁春草半挑着车帘,颔首道:“奴家还有事,郎君有什么吩咐么?”
景瑢左右看了看,抬着广袖挡着脸,低声道:“能让我上车说么?”
“这……不方便吧?”宁春草拒绝道。
景瑢却已经不管不顾的爬上马车,推开车夫,进了车厢。
宁春草皱眉,满脸防备,“郎君这是什么意思?”
“嘘!”景瑢让她小声,自己更是压低了声音,“我带你去见景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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