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那般阴晴不定的脾气,倘若知道她投靠了晏侧妃,还会给她留活路不成?他们争斗,何必牵涉一个谁都不敢得罪的她?
宁春草无奈,幸而世子爷房中,笔墨纸砚俱全,且都是上品。书架上的书册琳琅满目。桌案上还放着一家古琴,琴更是精品。
宁春草打定注意,绝不像晏侧妃示好,大不了,她等世子爷回来,放低了姿态去求他就是。
练了一会儿字,以图静心。
手腕累了就翻一会儿书,眼睛倦了,就去抚琴。
一日光阴,一晃而过。
可莫说世子爷人了,就连世子爷的消息,都没传回院中一句来。
“世子爷什么时候回来?”宁春草忍不住问道。
丫鬟连连摇头,“姨娘您都不知道,婢子们怎么可能知道?世子爷常常宿在外头,连晏侧妃都没办法。”
宁春草扶额,有点头痛即将到来的夜晚。
晌午,她不过坐着打个盹儿的功夫,就又到了归雁楼顶上,被人一把推下了归雁楼。
那种猛然间下坠的感觉,真是让人心口压抑,呼吸不畅。
再来上那么几次,她真怕自己就这么一闭眼,再也醒不过来。
她一直等,用罢了晚饭也不肯去睡。
“难道就没有什么办法通知世子爷么?府里的事情不是一向瞒不过世子爷的眼睛的么?”宁春草拉着收了她金簪的丫鬟问道。
那丫鬟左后看看,压低了声音,“那是世子爷想知道。”
宁春草还要问,丫鬟却忙不迭的甩开她的手跑了。
漫漫长夜,原本是卸去一身疲惫的休息时光。如今对宁春草来说,却好似受刑一般。心中惊惧,甚至看到那张宽敞舒适的大床,心头都开始发毛。
她自认不是胆小的人,但死过一次,谁也不想年起轻轻,好不容易活过来,再去送死。
她上床前先拜过各路神仙,还从妆奁里寻了一个雕着佛像的手串握在手中,这才阖目上床。
阴寒的风扑面吹来,宁春草举目四望,太过熟悉的归雁楼。李布曾不止一次带她来过,他说,归雁楼是李家位置最高的地方,可以将整个李家的景色尽收眼底。
李布也曾不止一次在归雁楼上,握着她的手,饱含深情的看她,“春草,看不见你,我就满心是你,你说,我是不是中了你的相思毒?”
那时的她,笑的像个傻子。
忽而有人往她背后猛的一推,她踉跄的向栏杆撞去。
势头太猛,她一头栽下栏杆,身体猛然下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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