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情不是很明白了么?还有什么好说的?”景珏似有些不耐烦了,抬手握住宁春草的手,“你们不必问她了,那日小爷也在,有什么问题,尽管问爷。”
宁家人和李布闻言,都有些忐忑紧张。
大约是没有想到,世子爷竟会如此护着一个小妾。
那日雅间里头发生的事情,宁玉嫣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再问宁春草,不过是想借一借世子爷的势罢了。
谁还敢真问世子爷不成?
“世子爷在场,那事情就再简单不过了。”宁玉婠缓缓开口,拿着帕子沾了沾眼角,“我自从嫁入李家,自问孝顺公婆,伺候丈夫,并无大错。可竟受到这般背叛……我……”
宁玉婠哽咽起来,宁夫人怒拍着桌案道:“李郎还不表个态么?”
李布叹了一声,看着宁玉婠哄劝道:“你莫哭了,待她生下孩子来……”
话没说完,宁玉婠就猛的抬起头,“你一定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么?我难道不能给你李家添丁么?不过是个外室生养的贱种,你就这般稀罕,还不是舍不得那贱女人?”
李布一听这话,立时气的面红耳赤,“说谁贱种呢?那是我的种,哪里贱了?”
宁玉婠自知失言,也不和他争辩,捂着脸呜呜哭了起来。
李布面上有些不耐烦。
宁夫人倒是擅长察言观色,“玉婠莫哭了,李郎也莫生气,今日来,不是为争执的。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能往前看,如何处理才是要务。”
“和离。”宁玉婠忽而说道。
这一声,倒是叫屋里的人都是一愣。
宁春草也大吃一惊,二姐姐自打在庙里遇见李布之后,便很有些魂牵梦绕,非君不嫁。前世更是对李布温柔小意,就连李布更偏爱她,二姐姐为了哄李布开心,都忍了。今日她竟能主动说出和离二字来?
大概只有景珏一人不觉得惊讶,他翘腿坐着,直缀下摆斜耷拉在一边,脸上带着满是邪气的笑意。
“你说什么?”李布瞪眼向她看去。
宁夫人也怒道:“玉婠!不可胡言!”
宁春草虽然送去了睿王府做妾,可毕竟只是个妾。宁玉婠嫁到李家,那可是正妻!宁家和李家,才是真正的亲家。
宁夫人善于谋算之人,怎会叫宁玉婠如此任性,“这不可能,玉婠,母亲没有教过你,嫁为人妇,首先要学会大度么?”
宁玉婠竟抬头恶狠狠瞪了一眼宁春草,又低下头去。
瞪得宁春草莫名其妙。
“那孩子打掉,杨氏女送出京城。”宁玉婠又说。
“休想。”李布冷声一哼,面色不善,“那是我的孩子,不能打。”
“只有她能生么?”宁玉婠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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