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冷哼一声,松开他的衣领,将他一推,拽着宁春草,大步而去。
晏侧妃在后头高声道:“她已经进了王府的大门,宁家是回不去了!你想要娶她,绝不可能!”
宁春草心中轻嗤,景珏更是连头都没回。
世子爷房中宽敞明亮,一应家具饰物无不精致华贵。便是夜深,屋里头仍旧是光亮如白昼。
宁春草繁复的罗裙拖在厚厚的地毯上,发出沙沙的声响。
她的手腕还被景珏握在手中,已经被箍得麻木,几乎没有痛觉了。
他拽着她,猛的往床上一甩,宁春草还是嘶了一声,胳膊几乎要被他甩得脱臼。
“你不是饥渴得很么?还不脱衣伺候爷?”景珏嘲笑道。
宁春草揉了揉手腕,身心俱疲,不想多言。
景珏却没有那么容易放过她,欺身压了上来,“爷的话,你没听到?”
宁春草将脸一侧,脸上那一指多长的伤口正对着景珏,“世子爷,奴家受伤了,不便伺候爷。”
世子爷却忽而贴的更近,轻嗅了嗅她的伤口。
温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他的唇几乎要蹭过她的脸颊。
宁春草表面不动声色,心头却微微跳乱。她伸手推开景珏,“伤口已经处理过了,不劳世子费心。”
景珏冷笑一声,“不劳费心?我的女人,我女人的脸,岂可让别的男人碰?”
他转身吩咐丫鬟打水来,不顾宁春草的拒绝,强行将她按在身下,抓着帕子,抹去她脸上药膏。
他的动作可不像睿亲王那般温柔小心,几次弄疼了宁春草。
宁春草翻着白眼,心中暗暗骂他。“可惜了这好药。”
景珏冷哼,“可惜了这张脸。”
他将她的整个脸都搽干净,力道之大,她的整张脸都微微发红。
一个伤口,折腾了三次,宁春草甚觉心好累。要留疤就留疤吧,事已至此,留疤说不定也并非坏事。
景珏却是从博古架上拿出个盒子来,打开盒子,便有一股荷香扑鼻。他用手挖了白中透粉的药膏,涂抹在她脸上。
“他的药,有什么好可惜的?他有的,我只会比他更好!”景珏不屑道。
清凉又滋润的感觉,果然快速压过脸上火辣辣的痛感,脸被他擦的又疼又木的感觉都瞬间舒缓了。
淡淡的荷香充斥在鼻息间,似乎还有些宁心安神的效果。
若非他半压在她身上的姿势让人不爽,有些屈辱感,宁春草对这药的评价会更高上许多。
景珏给她抹好了脸,抬手将瓷盅扔在床头几上,“一日三次,三日便好。敢叫这张脸毁了,爷扒了你的皮!”
宁春草翻了个白眼,不欲理他。
他却又欺身压上来,“听到没?”
“知道了。”宁春草伸手推他。
他的手却顺着她的胸口往下滑,去解她的腰带。
宁春草心头一紧,“世子爷,改日可好?今日……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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