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晨冷眼看那牢头一下,那牢头顿觉全身都凉了。
“把春花带上来!”上官晨漠然吩咐,那牢头连忙哈腰领命,迅速带着两个狱卒去将春花带过来。
虽然没有被人用刑,春花却披头散发,神色怪异。似乎受了很大的惊吓。
苏丞相皱着眉头,扫了眼那张乱七八糟的桌子。一直小心翼翼注意着上官晨他们神色的牢头,急忙陪着笑,踢了身边狱卒一下,将那残羹冷酒收了起来。
“天牢关押的都不是一般人,若是出了什么事,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你掉!”上官玉冷哼。
“是是是,王爷教训得是,小人下次再也不敢,王爷开恩。”那牢头听到上官玉这么说,不禁双腿一软扑通跪了下去。
上官玉眉头紧蹙:“滚下去!”然后再也没看他。
上官晨径自在凳子上坐下,上官玉紧随。于是苏丞相便上前,开始审问春花。
“你是如何在王妃房间里发现那封信。”苏丞相的话语间,带着迫人的威严。多年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苏丞相自是有一股官威。
两个王爷一个丞相,强大的压迫感袭来,春花吓得语无伦次:“奴婢,奴婢是在房间里发,发现的。”
“怎么发现?”苏丞相往前一步,逼视着她。
“在,在收拾房间的时候!”
“收拾房间?老夫要是没记错,那日,你说是打扫房间!前后可不一致呀!”苏丞相淡淡地反问。
“大人,王爷,给奴婢一百个胆子也不敢陷害王妃!”春花哭了起来。
“一百个胆子算什么?”上官晨嘴角噙着抹残酷的笑容,“只要一个就够了!本王从不亏待下人。春花,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最好想想背后之人。”
“王爷,奴婢是冤枉的!”春花惊恐极了。
“是吗?那为什么什么时候没发现,偏偏等丞相来府的时候你才拼了命把那封信呈上来?如不是想置王妃死地,你大可偷偷地交给本王。”上官晨的笑容更寒气逼人。
春花不断地摇头,“王爷,奴婢真的没有!”
“没有吗?”上官晨霍然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浑身散发着冰冷气息的上官晨,春花脸上的惊恐之色更甚。上官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手将她左肩上的衣裳撕开,赫然有个三指大的伤疤。
上官玉与苏丞相眼中皆闪过一丝怪异,转瞬即逝。
上官晨冰凉的指尖掠过那道伤疤,“要不要告诉本王,你这个伤疤怎么来的?”
春花全身发抖,“这,这是奴,奴婢,小时候被火,火烧的!”
“被火烧?的确是被火烧的。春花,你在掩饰什么呢?”上官晨锐利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抑或是本王来替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