伞语钦阴笑的踩扁了这朵娇艳的牡丹花,眼睛挑衅的瞪着曲婵。
公然嫁祸,狗种!曲婵被束缚的身体在沸腾,清澈的双目也被激怒注入火焰。
“娘娘,奴婢现在就给她放血,给娘娘解气!”桃仁拿着针线,果脯伸手抽出几根银线,冲伞语钦献好的道。
“把她的血放到花上,皇上赐给本宫的花,无比珍贵!就用她的血来祭奠!”
“是。”果脯领了话,两只手拉长手中细韧的银线,银线在天空下闪闪发光,光投进曲婵的眼中,变成危险的讯号。
“把她的手举起来。”果脯拿着银线步步靠近,那张藏着丑陋的嘴脸,仿佛一个恶毒的侩子手。
曲婵的手被人举起来,紧紧的拉直,悬在半空中,不能自己控制。
“拉!”
顷刻,曲婵手上的每一根手指,都被一条紧绷绷的银线环绕起来,紧紧缠住,虽然只是线,但一旦收紧,比刀子还要锋利!
银线一头被一个宫女拉着,待缠紧曲婵的手指后,末端再由另一个宫女拉着,一句“拉!”落下,银线被使劲的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紧,收紧,再收紧。
“痛吗?痛了就跟本宫求饶,本宫留你全尸。”伞语钦恶毒的眼神落下。
十指连心,刀割般的剧痛,一刹那席卷了曲婵的十个指头,身体里的神经跟着撕扯抽痛了起来。
她的手指,被银线紧紧收紧,线慢慢割进她的肉里,殷红的血渗进银线,破坏了银线原来的颜色,指头尖端开始涨青,血液遭到淤积,时间一久,整双手都会坏死。
莹白的额头溢出了冷汗,曲婵连一点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因为身体被死死的禁锢住了。句莲宫里的宫女,每一个,都讽笑的压制着曲婵的身子。唯独几个胆小些的,在旁边站着看,没有一个人,没有一个人!!!一个站出来为她求情的都没有,任由这血腥的一幕发生。
曲婵痛的冷汗直冒,她咬着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痛,紫青的手指还在往外拉紧,她死忍着不说一句求饶之言。眼睛睁大,看着一张纸冷血的脸,心,好像被万车碾过!
唯独,那条凄凉的石子路上,双手双脚同样被束缚住了的张笙亭,泪流满面,她哭啸着,在这座冷血的皇宫里,只有张笙亭一个人,为自己流出了烫热的泪水,关心的泪水。
曲婵很想哭叫出来,但是敌人就在身边,无孔不入,她不要成为一个笑话,从未低过头的她,更不会在这些毒妇面前低头,绝不!
指头慢慢失去了正常的痛,变成一种麻痹的痛,感觉十指都在破裂的边缘,手指紫的发黑,一股股的血流似乎要破指而出,巨大的毁坏力,比电视剧里看过的夹指还要猛烈!
“这样都不叫,硬的很嘛。”伞语钦笑里藏刀,亲手拿起了一枚金针,还有下招!
“本宫倒要看看你到底能坚持多久!”金针尖锐的刺向曲婵已经发黑的指头,扎了下去!
一滴滴紫红的血淌落下来,滴在那朵被踩踏过的牡丹花上,浇灌出致命的色彩。
“呃..”曲婵紧皱着眉心,紧紧的皱着,痛呼声差点要脱口而出,整个人都被冷汗打湿,虚脱的身子,硬滋生出比铜墙铁壁还硬朗的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