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平点头,“他们回来扫墓的,结果在后山被村长他们堵住了,我和你姑妈看了会儿情况,当时都打起来了。你说你跟村长有矛盾,万一他也对你动手呢?”
李想表示同意,可聂兰不愿进去。她父亲本就不是会说话的人,李想更无法说话,她要是躲起来,他们不就更会被刁难了么?
“我说了我不进去,他想做什么就来吧,你们怕么?我是不怕!”
二人皆摇头,于是聂兰更理直气壮了。“那就是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李想,你要不把手机给我?我想给聂斐打个电话。”
“打什么电话?敢做不敢当了是么?聂兰,既然你回来了,就准备栽在我手上吧。”
就这么几分钟的时间,村长来到台阶下。伸手一拉就把聂兰拽了下来。
她离台阶近,就连李想都没抓住她在空中扬起的手,于是他跟着跳下来,一手击向村长,在村长松手时把聂兰拉了回来。
“你是?李想!”
他打死都不会忘记这两个人,在五年前用翠花的事情勒索恐吓他,现在他们还有脸回来?!他当即冷笑,不由分说地一巴掌扇过去,还是半路被李想截住了。
村长道:“松开,当年你们做的事十恶不赦。你就是现在给我三万我都不会放过你们!”
聂兰脸色淡淡。“是你自己做的亏欠事,我们只不过拿回当年我父亲被你哄骗的钱。”
聂平曾在村长的带领下到城里的赌庄赌过一次,把身上的衣服都输的差不多了,还是她去城里把他接回来的。后来她才在偶然中得知那家赌庄是村长的姐夫开的。那一次村长骗光了她家所有的钱。
村长嗤笑道:“那又如何?是你们无能。行。要不你们今天在这里让我打一顿出气。并且还了三万块钱?要不我就送你们去局子里?你们自己选好来,咱们现场做决定。”
聂兰别过头,看了看脸色不好的聂平。看来她父亲也知道自己当年是被骗了。李想握握她的手,她勉强一笑。
“村长你这样有意思么?以前是你欺骗我们欠了我们,现在竟然还问我们要钱,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么?”
村长哈哈大笑,“不是被狗吃了,是你个白眼狼当年做错了事。你当年就不该威胁我,你还不该跑回来,我说了,今天你们一定要交代在这里。”
一阵凉风吹过,空气里夹杂着湿意,聂兰在这阵风中低声笑了起来。
手机铃声响,远处跑来一个人。
——我找了人帮忙,你们不用担心,如果他们还要动手,告诉他们你是c市宋将军后代的朋友,只要他们动你一根头发,明天他们都会被检举揭发。
那人跑得近了,汗涔涔的脸上苍白一片。“二哥,舅舅在省里被查了,上面还查到你头上了,明天就有人过来调查。”
村长满含得意笑容的面容僵住,然后,那笑容一片一片碎了。他从声音逼出几个字:“你说什么?”
那人是负责村里通讯的,这么晚了从上头下来的消息怎么可能有假?
“是,是真的。”
村长浑身抖了下,僵硬着转过头,他盯着聂兰和李想:“你们给我等着。”
聂兰扬起笑容,“我等着。”
她顿了顿后又道:“等着看你们从高处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村长往后退了两步,猛地转身,硬撑着走出了一段路,却还是敌不过气血封喉,整个人倒向草丛。
很多人慌了,围观的群众也都散了。聂兰松口气,拉着李想和聂平回家。
今天的风波,总算结束了。
“你们刚刚有没有受伤?”
聂平摆手,“我一把老骨头没事,他们没打到我身上,倒是李想替我挡了一拳,你快看看他的肩膀上是不是有伤。”
聂兰去扒李想的衣服,可李想却格住她的手,不让她看。
聂平见状,便懂了李想的意思,他赶聂兰去厨房烧热水,自己坐到李想身边。
“你是不是怕聂兰看了你的伤担心?没关系的,那孩子很坚强。”
李想默默,自己脱了针织衫,肩上一团青紫,隐隐还透出血色来。聂平皱着眉,“我去拿跌打损伤药。”
拿了药涂上去,李想还是没忍住,眉眼都皱到了一块,真的很疼,尤其为了活血散瘀聂平还用了十分的大力去揉动促进药的吸收。
上完了药李想一身的汗,他偶然回头便看到聂兰倚在后面,望着自己发呆。
他轻轻叹了口气,朝她比个手势:“不疼,没事。”
聂兰没理他。洗漱完后他们各自回房睡觉,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聂兰大清早就叫醒了他们,提着东西第一个去了村庄路口处等待班车。
李想和聂平十分钟后跟着过来,聂兰还是不跟他们说话,这状况都维持一个晚上加一个早上了,聂平有些郁卒。
他正想开口,班车到了,聂兰又第一个上去,他的话被吞进肚子里。(未完待续……)
ps:明天的更新可能会在晚上,后天再来看吧。对了,我为前几天的发脾气道歉,在那个声明里有个屏蔽词,不是骂人的话,是不、劳、而、获。我也是醉了,就酱,谢谢支持正版,还有,预祝明天母亲节快乐,如果母亲还在身边,就多陪陪她吧。i12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