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这法子有创意,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期待。夜袭的唇角竟在不知不觉中弯了起来。
沐之秋很无奈,好吧,她承认新婚之夜如胶似漆,但**一刻值千金那是宵好不好?现在都是第二天下午了,而且,这二十四小时不停提供热水的浴室虽然很舒服,但到底不是真正的婚房,谁能二十四小时都待在桑拿房里?当然,小厢房和软榻没有桑拿房那么夸张,但这般始终不穿衣裳地躺在床上赤诚相对,总会让人忍不住想干坏事儿。
尤其是萧逸,这厮精力旺盛得像是扎了鸡血。虽然他很体贴地让她在他怀里睡了七个时辰的美觉,但只要一睁开眼睛,她就立刻能看见萧逸泛着红心的桃花眼。
这厮怎地跟个大力神似的,耗费那么多体力还不瞌睡?难不成光看着她,他就能恢复体力?她又不是充电宝。
沐之秋醒过来发现情形不对,硬是闭上眼睛缩在萧逸怀里挺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尸,才终于等到妖孽睡着了。又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感觉到萧逸呼吸均匀,睡得很是香甜,这才悄悄地溜下了床。
本来是想找点吃的,昨晚案几上的酒菜都被他们吃光了,连瓜果也已消灭干净,沐之秋便想穿了衣裳出去弄点吃的再回来。可是,衣裳呢?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萧逸抱着她回来的时候自己没穿衣裳,但记忆中好像还有一件萧良的白袍。可是,白袍呢?而且,萧逸的衣裳呢?怎地她将整间浴室都翻遍了,也没见到萧良的白袍和萧逸的衣裳?昨晚萧逸抱她进入浴池时,她分明记得萧逸是将打湿的衣裳随手丢到了池边的,为什么现在连一块布都找不到?
好在浴池边的屏风上还搭着一块浴巾,沐之秋也顾不了许多,急急忙忙在池中泡了个热水澡便用浴巾裹住身体,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正殿。
话说,古人不是素来保守么?那浴巾是不是应该做得跟床单一样大?怎地这块浴巾就那么小?裹在身上跟上下不着调的超短裙一样?
所以,沐之秋并没想要出去,这个样子跑出去,只怕自己**荡妇的名声真的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以前,她倒不在乎这些,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萧逸的妻了,怎么着都得替萧逸想想是吧?
料想着冬果和阿绿会有一个等在殿门口,所以沐之秋只想让她们准备一点膳食送来。哪想到才走到正殿,就听见门口三个人在斗嘴,说的话还是她极感兴趣的话题,沐之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直到听见夜袭那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她才忍不住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伸出头去凑了个热闹。哪曾想,后面的想法还未来得及表达,就被人从身后捉住,身体重重地、带着惩罚性地撞进了熟悉的怀抱。
眼下,就变成了如此尴尬的情形。
其实,沐之秋也不是不喜欢和萧逸做这件事,说心里话,她是很喜欢的,而且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总是会在萧逸的指引下全身心地投入。大概就是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每一回都是淋漓尽致的,以至于几回下来,她的身体就像彻底散了架,累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萧逸这厮实在太富有钻研精神,太认真,也太执着了,弄得她,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乘他熟睡偷偷起身打算溜出去让萧逸生气了,将她抱回软榻之后萧逸的表情很不快,狭长的凤目半眯着,薄唇微微下抿,脸上冷若冰霜。
萧逸的双手霸道地裹着她的腰,让沐之秋蜷缩在他怀里。他不看她也不说话,就那样垂眸凝思,绝代风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大红色的喜被盖在二人身上,小厢房内温暖如春,沐之秋却觉得有点冷。
“萧逸?”胆怯地唤他,他不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逸?”伸出手抱他一下,萧逸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却依然一动不动,眼睫毛仍低垂着,脸也和之前一样绷得紧紧的。
沐之秋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好吧,她错了,她不该在yi夜欢愉之后让他醒来看不见她,但她真的没有逃跑的意思,她就是害怕他被饿坏了,所以。
怯怯地,却又胆大妄为地想往他身上爬,萧逸的手臂僵了僵,微微松开来,她就成功地爬到了他身上,像壁虎一样老老实实地趴下,伸出嫩藕般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我不是烦你,也没有想逃开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害怕你饿坏了,昨日大婚,你喝了那么多酒,后来又被沐之冬下药,消耗了一夜的体力,我怕你,怕你……”
“怕为夫一次吃得太多,以后都不行了?”
“你那么棒,怎么会不行?”
唔!这什么意思?听上去怎么有点迫不及待地替他辩解啊?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不能说自己不行了好不好?这厮怎地随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要说的哪里会是这个,怎地就被他误导了?
萧逸阴冷不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唇角微扬,“那秋儿在怕什么?”
不管了,再由着这厮胡说下去,她会被他带坏的,“那个催情散好像比神仙果要厉害,你昨晚说过,沐之冬告诉你,会,会……而亡……我就是想给你好好补一补。”
“小傻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