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家伙,你说话不能轻声一点吗?”她因为难为情而有些脸红了,并且还有些急了,说,“燕玉还睡在在这里呢。”
“那丫头不是睡得很香吗吗?”放心吧,那丫头睡着了打雷也不醒的。况且燕玉都清楚我这么晚必定会跑来找你,也清楚我跑来找你想干嘛,你这么聪明难道就不明白?你这么了解我难道会不明白我想干嘛?唉,真是有些遗憾,下午在你向我主动的时候我还被你感动得一塌糊涂,竟然连动都没有动你一下。”
钱芥澜红着脸轻声说:“我怎么会不明白你?你难道没发现刚才你开门的时候,我那惊喜的神情吗?其实我早就料到你会来的,也清楚你今晚不会放过我。”我清楚你想干嘛,明白你会把下午没完成的事情继续完成了,明白你会毫不犹豫地去达到自己的目的。再加上你又把奶奶病情的好消息给我带来了,我就清楚今晚是羊入虎口了。”
“等一下,我想再问清楚你一点。”王健豪把手放到了她的樱唇上,“这样说来,假如我继续下去,你会不愿意吗?”钱芥澜娇羞地轻声说:“就算是我不愿意你会答应吗?现在都箭在弦上了,你会放手吗?刚才一进门就好像一个坏蛋一样把人家搂在怀里了,你会这么轻易把我放过吗?”
“自觉与强迫是两个不同的词,我希望你是自愿的。”
“健豪,可以不在这里吗?”她仰起头,吻住了他的嘴。在他的印象中,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主动向他献吻,也没有这样热情洋溢。钱芥澜又有了一些喘息,脸上又出现了一片桃红,在松开他的嘴时,她轻声说,“我们还是到客厅去吧。”
王健豪为她的谨慎而感到有些好笑,也为她那害羞的提议而感到开心,他也有点担心已经睡的很香的燕玉会忽然醒来,他也不清楚钱芥澜到时候会有怎么样惊人的表现,不清楚杨燕韵香醒过来后看见他们两人的激情行动以后的后果会是如何。所以,他也有点动摇了。
他首先起床去了客厅,在客厅的长沙发上坐了一会,还不见钱芥澜出来,他就点上了一支烟,差不多把一支烟都抽完了,钱芥澜才轻手轻脚地走出来,神态有些扭捏。他看了她一眼,十分惊讶,他发现钱芥澜那原本被他解开的睡衣钮扣现在又被她全部都扣上了,连那条腰带也被她系得很整齐。
“澜澜,你就没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这一句话吗?你就不觉得这样脱来脱去的很浪费宝贵的时间吗?”他感到有些好笑了。钱芥澜扭扭捏捏地说:“不要那么直接好不好?人家还没酝酿好情绪呢,人家就是想和你说说话嘛,难道你就不想跟我秉烛夜谈吗?”
“一点也不想。”他很果断地否定了,“现在我只想尽快地和你翻云覆雨,享受人生,至于要谈心还是等我把那件事办完了再说吧。”
钱芥澜羞答答地说:“我刚才在床上都主动给了你一个香吻了,还让你看了我的身体。难道这还不够吗?你还想干嘛?”王健豪有点哭笑不得:“澜澜,这话怎么这么说呢,这不是明知故问吗?你当然清楚我要干嘛了。”
“健豪,你明白吗?其实你真的不是很聪明呢!我在刑侦支队里第一眼看见你,听到樊正说出你的名字的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我的等待和守候总算是有了最圆满的结果了。”钱芥澜的声音很轻柔,“那个除夕之夜,其实只要你再坚持一下,我就会留下来的,那你就可以遂了心愿了。还记得那天你叫我以后都不要再到你家去了,我还是坚持要留在你家吗?那是我第一次在一个男人家里单独睡觉,并且没锁上门,要是你进来,我就会是你的人了。不过你就太笨了,一直都不理解人家的想法。后来我被你看过了身子,还和你在那么多人面前热吻,你就不明白要趁火打铁吗,那我就得乖乖就范了。不过,虽然有点笨,还是从另一个侧面看出来,你在有些时候还是彬彬有礼的,还是值得人我信赖的。”
说起这些事情,王健豪真是一肚子的郁闷,说:“唉,你一定不明白,我现在后悔得肠子都绿了。我是有点笨,我到现在还记得在青少年宫的那些事情,为了一个小丫头的许诺,我竟然把家里的传家之宝偷出来给了那个小丫头,回家以后被爸妈给骂了个半死,现在想起来我真是笨得无可救药了。”
“前些日子我和你爸妈在视频见面时,妈妈还一再吩咐我把那块蓝宝石给她保管好,以后要带到澳洲去给他们看,那可是你们家的传家之宝,大家都非常激动。”钱芥澜的脸有些红,“爸爸说这才是物超所值呢,一块蓝宝石就得到了一个儿媳妇。他们都说这是个奇迹,要我尽快到澳洲去和他们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