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什么采访的价值,大家就不要在我的身上浪费笔墨了。”说完,他就想溜。
一个记者叫他等等,他好像对那个负伤的女人有点印象。
孙秋宁若有所思地在脑海里搜索着什么,她也觉得有点眼熟,就问那个记者,知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
那个记者就说那负伤的女人是京城来的,上午才刚到的这里。
孙秋宁问那个记者,知不知道那女人是干什么的。
暂时没办法脱身,王健豪在旁边忍不住版诉她,那女人一位成功的女商人,还是一位台湾同胞。
孙秋宁好像想到了什么,一脸兴奋地问他,知不知道对方的名字,王健豪想都没想就将李迪兰的名字告诉了她。
他刚说出了这个名字,让他绝对想不到的是,那些记者立即全都涌进了李迪兰的病室,有些记者还打开手机疯狂地呼叫,状态十分兴奋。
孙秋宁也开始跑动了,不过走之前还记得回过头来警告他:“坏蛋,你站在这里别动,哪里也不要想去,一会儿我有话要对你说。”“秋宁,你们有什么发现?”王健豪感到很奇怪,一把抓住了她,“李迪兰她怎么了?”“坏蛋,你难道不知道她是谁?”孙秋宁在匆匆地告诉他,“李迪兰来头很大,身价几十亿,生意做得很大。
我一年前还采访过她,竟然把她给忘了,记性真是不太好。”说完这句话,孙秋宁也扑进病室里去了。
刚从病房里出来的钱芥澜也看见了王健豪呆呆的样子,笑着说:“你这大坏蛋运气真的很好,这下子好了,无意中一次英雄救美,就挖到了一个金矿,况且这座金矿对你还是忠心不二的。”王健豪皱着眉头要她不要挖苦自己了,他正烦着呢。
钱芥澜冷着脸说;“你还烦什么?人家是亿万富翁,人又温柔多才,很多人发梦都想找这样的老婆,现在人家送上门来了,你还烦什么?是在烦以后不知道该怎么样大手大脚地花钱吧?”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了,王健豪说:“不和你争辩了,我还要去见燕玉呢。”说完他转身就跑,不过没跑几步,他又转回来,站在钱芥澜面前,深情地注视着她。
冲着她提出了一个要求:“澜澜,现在这里没有人,你可以亲我一下吗?”“你疯了吗?”她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急忙惊恐地闪开了。
她知道这家伙的行动总是出人意料,他不是个会轻易让步的人,所以她把声音提高了一些,叫他快滚,如果迟到,燕玉会大发脾气的。
他撒腿就跑,他明白自己要抓紧时间了。
站在马路上,他有些犹疑,不清楚是应该先去医院给钱芥澜的奶奶交手术费,还是应该马上拦截一辆出租车去学校陪燕玉吃午饭。
还真巧,他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一阵汽车的喇叭声。
他转过头去,看见是老何的出租车,王健豪咧嘴一笑,拉开车门就坐了进去。
“健豪,我看你今天有些不对劲,怎么站在街中间发呆呢?要注意安全啊。”老何看了他一眼。
王健豪无奈地说,自己被一帮记者缠了一会,现在还是头晕眼花的,这个见义勇为的好人真不好当。
老何把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门,问起李迪兰的情况,王健豪说应该没多大问题,因为有钱芥澜在照顾她。
老何找了个空位把车倒进了停车场,有些惊讶,问钱芥澜说怎么样认识李迪兰的,她那样的性格也会去照顾人吗?“何哥,你这次可有点错了,钱芥澜是主动提出来帮忙的,说真的,我都快被她感动了。”王健豪在老何的驾驶前台上翻腾起来,“何哥,你这车里有笔吗?给我找支笔,接着你要帮我办一件事去,我也要把你的车开走,因为我答应了燕玉今天中午陪她吃饭的,那个小丫头我可不敢得罪。”坐在后排座位上的那个女人给他递过来一支钢笔,这个女人戴着一副大大的太阳眼镜,王健豪上车时只是扫了一眼,不好意思多看。
他头也没回地接过钢笔,他好像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怔了一下,不过时间紧迫,也没有细想,他急急地在那个装钱的牛皮纸袋上写了几个字,还写上一些数字,接着把纸袋递给了老何:“何哥,这里面有十万元钱,麻烦你到收费处交到这个床位的账上。
办完了这件事以后你把这个纸袋销毁了,任何人都不要告诉,假如是有人问起来也不要承认,这件事只有你和我知道就行,不过,医院的收据要保留好,免得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