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还记得说明还是有良心的中**人,遗憾的是很多人已经模糊了这些理想和信念,对敌软弱、临阵退缩、见死不救、搜刮民脂、贪腐无度,站在了革命的对立面,丧失了革命军人的基本道德。汤恩伯、李延年两位聆听过孙先生亲口教诲的一期学长之所以被革职查办,就是因为他们失去了战斗的勇气、忘记了黄埔的精神。
战争打到今天。中国付出了巨大的牺牲。也明白了一个道理,民族要独立、军人当自强。军人是民族的脊梁,军人的软弱必定造成民族的缺钙,没有能力维护国家和民族的利益,被帝国主义列强任意欺凌。我们每后退一步,身上就多背负一份耻辱,民族就多一份灾难。
所以我们在黄埔精神熏陶下成长起来的现代军人必须勇敢地站在民族救亡的第一线。挥洒我们的忠诚和才能,给国家、民族、民众带来胜利的喜悦。
当然仅凭精神是不够,战争是两个国家经济实力的较量、战斗是两个国家军人勇气与智谋的较量,我们国家还很贫弱,更要靠军人的勇敢和智谋去弥补。前期作战我们的战略战术存在很大的问题,丧失了主动进攻的勇气,现在正在纠正,九江战役就是一个转折点。
第七战区的建立、敌后战场的开辟是这一战略思想的具体延伸。我们再也不能龟缩在战壕里等着敌人来炸来轰,那样的牺牲太不值得了。我们在中国的大地上保卫自己的国家没有哪里是去不得的,只要能消灭鬼子南京上海我们也敢去闯。东京大阪我们也敢炸!没有这样的志气,我们只是别人眼里的可怜虫、窝囊废,你们愿意当吗?”
“不愿意!”多少年了,没想到黄埔的精神却是被一个**将领反复吟诵,慢慢泯灭的革命激情由他来激发,他们一下感觉这个年轻的**和自己那么亲近、那么可敬。
异口同声发自内心的呼喊爆发出中**人抵御外侮战胜强敌的坚定决心,陈海松意识到这支雄狮部队将迸发出冲天的战意和浓重的杀机,这是自己最愿意到的,他大声说:“好,我这个第七战区就是锤炼锻造中国革命军人的大熔炉,相当危险、相当艰苦,也相当光荣。
我给蒋先生签订的军令状是不要政府的物资补给,一年消灭一万五千名鬼子,破袭一百公里铁路线、发动四次军级以上规模的进攻作战,收复十座以上的县城。
我是不会被这组数字束缚的,只能多不能少,相应的战斗会很频繁,需要在敌人占领区里不停地转移寻找战机、不停地从鬼子手里夺取物资补给、装备弹药、需要在一些偏远险要的地方设立根据地以储存物资、休整部队、救助伤员。
这种远离后方、居无定所、断绝补给、游击与运动相结合的方式在我党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部队里得到了很好的贯彻,一年来取得了辉煌的战果,证明这是弱**队战胜现代化强敌的正确战略。但**正规部队并不适应,虽然我希望你们留下来,却也不好强求大家。
各位如果觉得适合就留下来和我一起为国效力,如果感觉为难我绝不勉强,礼送离开到更适合的战场同样杀敌,毕竟各位都有家室、都有儿女,不像我光棍一个了无牵挂。委员长也不会怪罪大家。想好的要留下的就到作战室里领受任务,需要离开的不必报告自行去吧。”
陈海松说完独自转身走进了作战室,撇下一众黄埔将领在外面商议。
撂下74军的将校们商议去留,陈海松回到作战室了点着一根飞马烟,盯着安庆周围地图左下角的太湖县筹划着总攻的准备。
昨天59军完成了在双塘丘陵地带的阻击任务向南撤退进入观音山到汪家山之间六公里的新的防御工事,担任包围圈南面的阻击任务。
顶替伤亡较大的第9联队攻击的6联队在胁坂次郎大佐率领下冲下双塘的丘陵,矗立在丘陵之间平原上的太湖县城遥遥在望,让他大喜过望,离黄梅又进了一步,离开了山区阵地,支那人在皇军冲击下只有溃散的份,他简单整理了一下建制有些混乱的部队,立即向太湖县城发起了攻击,遭到刘汝明6军李金田9师在城前的顽强阻击。
后背已经湿透的旅团长井书宣时少将一边诅咒40摄氏度死热的闷燥天气一边赶到阵前发现前方战壕密布、火力配置强大,调来配属旅团指挥的山炮兵第9联队,联队长芹川秀大佐用望远镜观察了半天,认为敌人兵力火力很分散,炮击效果不会好。
他建议炮兵集火攻击一点,掩护步兵突进敌人阵地,由步兵扩展突破口消灭敌人。
井书少将又观察了一会儿,果断地选择了把攻击重点选在县城北边杨屋,由6联队主攻,9联队担任正面佯攻,杨屋突破后,正面同时发起进攻。
为了确保一击成功,他向安庆机场的第四飞行团提出支援请求,谁知藤田朋少将回电,在支援九江的作战中,第四飞行团遭到支那空军的空中伏击,不知何时获得大量苏式飞机的支那人击落了第四飞行团2架飞机,达到总数的六成,剩下的勉强飞回来的飞机全部带伤,正在维护,两天内无法提供支援。
不得不依靠地面火炮掩护的日军几乎打完了所有炮弹,把6联队第一大队送进了支那阵地,并向县城展开侧翼攻击,另两个大队接近突破口时,突然遭到阵地后方密集的炮火拦截,半个小时后,火光熄灭、烟尘散尽,却再也没有了第一大队的身影。
井书大吃一惊,炮火遮蔽了战场的视线,密集的爆炸影响了他的听觉,他和所有人一样也不知道烟尘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总之自己的一个大队是消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