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安以诺的悲惨
2016-02-14 作者: 风若羽
28安以诺的悲惨
祁妖颜依旧用她仅睁的左眼看着他,试探的问道,“你是怎么把方子珊逼疯的?”
祁冥脸色顿时一僵,“别问了。”
听见他这么一说,她就更加好奇了。她抓住他的手轻摇,声音竟似有些撒娇的味道,“好哥哥,我想知道嘛~告诉我啦,好不好?”
祁冥心中一动,想来他也没想隐瞒过她什么,方子珊的那件事不是不可以让她知道。但是,却是不能在此时。
她已经因为昨天的事情,对他丧失了大部分信任,更是对他没丝毫的好感。若是此时,他将他做过的那些残忍的事情呈现在她的面前,非但会吓坏她,更加的会吓跑她的。
他不想对她说谎,于是声音放得很柔和的和她商量,“妖妖,过几天再告诉你,行吗?等你伤好了的,或者,等你开学以后的。”
祁妖颜诧异的蹙眉,这和时间还有关系?她疑惑的看着他,不解的问道,“为什么呀?为什么不能现在说?”
祁冥仔细的思索了一下,然后从那众多原因中,选了一个她能接受的,并且不会继续追问的原因,“因为我现在心里都是你,不想去想,也想不起别人的事。”
祁妖颜的脸颊顿时烧得火热,她羞涩的闭上眼不敢去看他,却也不想去思考他说是不是真的。她闭上眼,逃似的去躲开这个话题了。
可是,因为闭眼,黑暗便再一次的侵袭来访。不知从何时起,她竟然开始怕极了黑暗,因为那会让她毫无原因恐慌。她似寻找倚靠的去乱摸,在突然碰到他手的时候,立刻收回。
她不想再抱着他的手,于是闭着眼睛的她抽出了自己脑袋下的枕头,紧紧的抱在怀里。
祁冥看见她的动作,心中又是一痛。以往,她没有这个毛病啊。如今,她竟然如此的没有安全感。这一切,都是因为他。
他先将手里的冰毛巾放下,一手拿起了他自己的枕头,一手轻轻托起她的头,“枕着这个。”
祁妖颜脸颊仍旧微热,对他说的话仿若未闻。在她没想明白她该以什么态度面对他时候,她依旧惯例的又选着了逃避。
祁冥对她的态度似已经有了预料,情绪上没过多的波动。他又将她因为抱着枕头而弄掉的被,重新为她盖上,并且控制好被子盖到她什么位置,才会让她不会冷,也不至于太热。
祁妖颜自是不知道他的心思,但是却也没有违了他的好意。过了一会后,她便进入了梦乡。
祁冥看见小人儿竟似睡着了,听着传来了均匀呼吸声,这才将她红肿眼睛上敷着的,包裹着冰块的毛巾拿开。眼睛上的红肿虽然没有圈褪,可是他却是怕凉气伤着她。
他轻手轻脚的收拾了一下毛巾等东西,然后放轻脚步的送出了房间。待一切都收拾得当后,他才走进浴室,洗澡。
从浴室里出来,他拿着风筒去客厅吹干了头发,之后他才回到卧室。他将卧室内的灯关了,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床头灯。
做好一切后,他才回到了她的身边躺下。他小心的掰开了她的手,抽出了那枕头,把她轻搂过来。又将她的左小腿放到自己的腿上,又用另一只腿小心翼翼的将那小腿夹住。这样一来,她受伤的左脚就悬空了,不必担心她晚上乱动伤了脚跟。
原本,可以用悬挂的绷带将她的脚吊起,可是,他觉得,那绷带毕竟是死物,小人儿需要一直保持那个姿势。时间久了,她会不舒服。而向他这样用腿帮她垫着,小人儿不舒服想要乱动的时候,他随时可以帮她调整腿摆放姿势。
他抱着她,并没有将那幽暗的床头灯关掉。幽暗的灯光打在小人儿的身上,竟为她镀上了一层暖意。她似寻找倚靠的向他的身上贴近,娇嫩的手臂似搂着抱枕一样搂着他,那份寻找安全感的依赖竟似比从前更甚。
睡熟的她退去了白日里的锋利,暖萌无害,却更加让他心疼。原本他捧着手心里,认真呵护照料了六年之久的小人儿,竟被一夜间伤得如此,怎能让他不心疼?
这种疼不单单是一种情绪,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痛彻心扉的身心感受。
那就好比,一个人有一件他珍藏多年的至宝,舍不得让别人看,而自己却恨不得时时的看。每日,他都拿“至宝”,小心的擦拭,多年如一日。可是,却有一日,有人竟然在他面前,突然将那至宝摔在地上。
看着那至宝摔出裂痕,那人心里会是怎样一种疼侧心扉?那么是,那人看见自己的宝贝被摔坏时候,心里会有多疼,他此时的心就有多疼,甚至更过之。
这六年里,他为了让她慢慢接受他,他费尽心思,小心翼翼的从各个方位去渗透到她的生活。上到衣着打扮,下到饮食口味,他无一不亲自为她安排。
这六年里,他不愿意让她见到任何现实残酷,亲力亲为的去为她遮风挡雨,小心翼翼的照料。所以,她可以一直保持着当初的清澈与纯真,会像小时候那样和他撒娇。即便,她是经历了过两世的残酷,心底里有些戾气。但是,早已被他营造出来的温馨,淡化得可以忽略不计了。
她是一个贪恋温暖的人,即便是经历了前世的背叛,她今生仍旧不愿意拒绝一切暖意。她明明有着成人了灵魂,却拒绝长大。虽然心里也是防备着他,但是却还是那样的依赖他。他相信,总有一日,她可以为他放下那防备的。
可是,就在昨晚,他这六年的付出顷刻坍塌。他用心呵护六年的至宝,竟被伤得体无完肤。他心疼的去抚摸着她的脸颊,心里暗下决心:宝贝,你丢失的幸福,我都会重新帮你找回来的。
“哥哥……”她突然梦呓了一句,小脑袋使劲的向他胸口钻了钻,还习惯性的吸吸鼻子,“香~”
他抚摸着她脸的手一顿,随即勾起嘴角,她其实还是她。即便是白日里对他张牙舞爪,满眼的恨意,可是,在熟睡后,她竟又恢复了从前。
看着这样的她,他的心情突然明亮了许多。他玩味的用手轻拍她的后背,好奇心驱使下,嗓音轻柔的撩拨着还在梦里的她,“宝贝,你在吃什么?”
“……没有……”
祁冥蹙眉,停顿了片刻,又忍不住的问,“什么没有?”
“没……吃……”
祁冥听着她慵懒断续的娇声,心情竟多了几分舒畅,似乎都能抚慰了他白日里的那些伤。他留给了她呼吸的时间,几秒后又问道,“那是什么香?”
她竟又吸了两下鼻子,声音娇甜,“哥哥~”
祁冥的心微颤,暗哑的应了一句,“恩,我在。”
“香……”
祁冥心神微震,难道她不是在叫他?她是想说,“哥哥香?”
他心跳突然加快,尽量让自己声音放得更加的轻柔,“你是说你哥哥很香?”
小人儿这时却没再回答,而是神色有些不耐的撅着小嘴,小脑袋再一次的在他怀里乱蹭,时不时的还似贪婪的吸吸鼻子。
祁冥脑袋里瞬间闪过一道清明,她不一次的贴在他身上吸鼻子,难道她是喜欢他身上的味道?若是如此,他竟还因她为郁瑾风调配香水而嫉妒,他还真是……强烈懊悔的他突然收紧手臂,将她更紧的禁锢在怀中。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下辈子也不会,下下辈子……
……
京城,xx酒吧。
安以诺将那杯“血腥玛丽”喝干后,神色变得更加的恍惚与迷离。她觉得有一股燥热从心底升起,被迫软若无骨的趴在吧台,似寻找一丝缓,解燥热的寒凉。
她心火难耐的揪扯着身上的那红色的范思哲的修身裙,媚惑春光忽隐忽现。片刻后,她难耐的扭动着,声音柔嗔的继续要酒,“在—给我来一杯!”
中年调酒师走了过去,小心赔笑的问道,“小姐,您还想要什么酒?”
安以诺的思绪已经混沌,脑袋里根本想不出酒名。她手仍在脖子胸前乱动着,烦躁得想要吼,而声音却像经过了转变,变得娇吟,“随便——”
这时,之前被她拒绝过的,一个年龄大约在四十岁多岁,身材微微有些发福的中年男人再一次厚脸皮的走了过来。他看了看着骚动安以诺,眼里带着猥琐。他转过头,对那中年调酒师说,“给这位小姐来杯‘特基拉日出’,给我来杯‘朗姆可乐’。”
调酒师立刻回应,并偷偷的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一身黑衣的男人。见那人未看他,却在微微点头。于是,立刻开始调酒。
靠近安以诺的这个中年微微发福的男人,吸取了前一次并拒绝的教训,并没有立刻的贴过去。而稍稍保持一点距离,坐在她的旁边。
他容貌普通偏上,可以看出年少时候或许不是个帅哥,但是却也不会是丑陋的青蛙。他带着金边的眼镜,左手腕上是一个瑞士手表,到像是一个斯文人。他头发乌亮,脸色红润,下身穿着一件黑色西裤,上身则是短袖的条文衬衫。他微微发福的肚子因为坐下的缘故更加的向前凸起几分,衬衫的扣子被迫绷紧。而那被绷紧的扣子,又因为他沉重起伏的呼吸几次险些崩开。
他侧着头,看着旁边无骨柔媚的性感女人,目光忍受不住的去瞄着她领口处的那颤动的春光,就是那镜片也过滤不掉那份猥琐。
片刻后,中年调酒师将一杯“特基拉日出”和一杯“姆可乐”端了过来。正要分别递给中年眼镜男人和红裙无骨女人的时候,酒全被那“眼镜男”全部人拦截。
中年调酒师诧异,但是职业操守让他脸上没显示出似乎的惊讶,直接将酒都递到了“眼镜男”前面的吧台上。
眼镜男看了一眼身边乱动,不安分叫嚷的女人,用手心盖着那杯“特基拉日出”,轻轻摇晃几下,递给了安以诺。
酒吧里,歌舞喧嚣,灯光闪烁。没人注意到刚刚“眼镜男”将一片白色药片放到酒里的小动作,当然,那中年调酒师除外。
在酒吧里,这样的事情其实不少见,但是这次中年调酒师心中却是紧张了起来。因为,他之前已经收了别人的好处,在那杯“血腥玛丽”里加了药了。如今,这“眼镜男”又加,这叠加起来的药力……弄不好会出人命的。
他惊恐转过头去看着远处,那给他药的一身黑衣的男人。他不知道黑衣男人是否了解刚刚的情况,竟然对他的暗示毫无反应。他被迫得快速的走过去,和他说明了情况。
黑衣男人在听到突发的情况后,脸上也是一阵惊诧。但是又一想,自己老板当初告诉他的宗旨,然后冷漠的说,“按照原计划。”
“可是,弄不好,会死人的!”中年调酒师压得嗓音,提醒道。
黑衣男人脸色顿时冷了下来,“你做好你自己的事就好!”
中年调酒师便再没敢言语,咬着牙,忍忍的回了他的岗位。这黑衣男人背后的势力他不清楚,但是他去知道一定不是他能得罪起的。如今他只能祈祷,若是死人,这黑衣男人也可以有能力处理干净,别牵连到他……或许,他今天晚上应该收拾一下行装,一点出事,他就立刻跑路。
此时的安以诺浑身的燥热烧得她难耐,所以当那“眼镜男”递过来的酒的时候,她触碰到他微凉的手指。一阵奇异的舒适瞬间蔓延了她全身,让她接过酒的同时,控制不住的向他身上靠了靠。
可是,就在她靠近他的时候,一股属于男性特有的体味扑面而来。而雄性的气味对于此时的安以诺来说,无疑是渴求已久的甘泉。但是,这甘泉却没能熄灭她她内的火热,却似汽油一样,让那股火热烧得更加的旺。
她手里的酒还没来得及喝,她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缠到他的身上。药力的作用下,又加上她已经深醉不堪,目光也涣散得没有焦点。在此时的她眼里,眼前的男人不似中年发福的斯文败类,俨然成了高贵又有涵养的贵族绅士。
中年男人对于这年轻又火辣的女人早已垂涎三尺,却不曾想,刚刚还恶言拒绝了他的年轻娇嫩的女人,此时竟然会主的的贴了过来。她穿着薄透丝袜的腿,竟然半骑在他腿上乱蹭。
他富态的微微肥胖的肚子下,有一股火突然蹿起。他重重的,忍忍的吸了一口气,迅速隆起的肚子将那几次都要崩开的衬衫扣子挣开了一粒,竟是露出了一块他带着体毛的肚皮。
他急切的将她扯了过来,让她骑在他的腿上。他宣软的肚皮揉压着她的蛮腰,而她的软弱则一样挤压在他透着体热的条纹衬衫上。
她被他用力的紧抱按压,她却依旧不安分的乱动。遗落了底裤的她,紧隔着裙子和薄袜感受这他的热情。
“眼镜男”对于眼前的这一切再也不能忍耐,可是身为老手的他更怕煮熟的鸭子飞了那档子的事。所以,并不知道面前女人已经中了药的他,拿起了那杯也是加了药的“特基拉日出”,喝了一口,嘴对嘴的将那混有“料”的酒灌入女人的口中。
早已干渴难耐的安以诺自然不会拒绝他的“好意”,贪恋的在他的口中汲取那份“甘甜”。他就是这样,一口一口的将混着他唾液的酒渡给她,自己喝了一半,给她喝一半。
一杯酒下肚后,两人的火热再也不受控制。立刻纠缠相拥的找到酒吧服务生,询问酒吧里的包房。
服务生则是一脸歉意的说,“不好意思先生,今天包房都被人订下了。”
“shit!”眼镜男忍不住口爆粗话。
此时的安以诺已经忍受不了她身体里和内心里的火热,无辜的小手在“眼镜男”身上乱摸,腿已经向蔓藤一样缠贴在他是身上乱蹭。她娇柔的小嘴不停的撕咬着他衬衫上的扣子,而声音更似媚惑药,“给我~给我~”
“眼镜男”身体里早已升起的火瞬间被她点到了极致,再难以控制的想要喷薄而出。他咬着牙强忍着心里的燥热,拉着怀里的不安分的女人说,“我们去对面的酒店!”
此时的安以诺脑袋哪里还懂得思考,只能更加难耐的在他怀里骚动,“快点好不好~快啊~”
“眼镜男”立刻拉着她疯子一样的向酒吧外面冲去。
服务生见状,立刻有些惊慌了。因为他可没忘记,刚刚老板对他说的话。若是他今天事情做成了,就给他五万,若是不成,这行都别想在混了。
于是,他立刻冲上前,追上将那已经衣衫凌乱二人,表情暧昧的说,“大哥,你们就这样出去,就不怕中途被人‘截胡’啦?”
服务生的这一句话立刻戳痛了“眼镜男”的伤疤,当即寻求支援的问道,“那你这有安静点的地方么?有的话,开房的钱给你做小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