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新圩问道：“为什么这么说？”

文念戈笑道：“听人说信息高速公路的技术难度很大的，目前也只有美国有这个技术实力和经济实力。我国也行？而且，你们飞讯集团和中华软件技术公司不是有矛盾，你和苏鼎宇关系不好了吧？网上说这个信息高速公路你们通力合作都难以成功，现在你们关系不好，那成功的可能性岂不更低。”

姜新圩抬头看了文国忠，然后说道：“这是我跟苏鼎宇之间的秘密，其实，我和他关系依然很好，我们相互之间做了不少事情。”

文念戈吃惊地问道：“你们的关系好？可为什么你们要装出关系不好的样子？”

姜新圩自然不会说深层次的原因，只是说道：“嘿嘿，当时也是出于吸引眼球的目的。”

文念戈有点担心地问道：“可这次信息高速公路建设合作怎么办？不好好合作，你们建不好信息高速公路，可好好合作，你们的假象不就揭穿了？”

姜新圩说道：“没事。我们飞讯集团只搭平台，而他们则更侧重在应用上。到时候，他们可以催促我们快一些建设，可以埋怨我们的速度慢、质量不佳，而我们则也可以指责他们占着位置不作为，给准备利用信息高速公路的单位人为造成阻碍。下面的人不知道，都会咬着牙努力提高建设速度、提高技术水准和技术质量。”

文念戈目瞪口呆，问道：“这样能行吗？”

姜新圩笑道：“肯定会存在一些问题，会出现一些始料不及的事情，但有人督促、有人催促，总比只有一片赞叹强。而且，我们两家公司在物理上其实是可以分开的，可以各自负责各自一部分的建设，实在出现了不可控制的事情，我们就可以人为地分开一下，影响不了大局。就如挖管道，铺光缆，根本与中软软件技术公司无关。”

文念戈说道：“反正我觉得有点莫名其妙。”接着，他问道，“你们有没有意向弄卫星电话？我觉得这玩意对我们部队用处很大的。”

姜新圩说道：“卫星电话的难度很大。主要是我们在远距离无线电的传感器制造上水平太低，无法完成大带宽的发送和接收。我们正在进行这类传感器的研发，据金嵩永说，他们目前已经取得了一些成果。”

文国忠一听，大喜，连忙说道：“小姜，是啊，卫星通信可是你们的老本行。你们应该多多将精力用在本行上，用在通信上。争取尽快将卫星通信办好，让我们也能拿着卫星电话四处打一打。”

姜新圩无语地看着他，说道：“文将军，其他说这话，我虚心接受，会说他们说得很正确，也很应该说。可是，你说这话是不是不合适，是不是觉得有点说不出口？”

文国忠嘿嘿笑着不说话。

文念戈不解地问道：“姜老板，为什么？你为什么这样说我爸？”

姜新圩看了文国忠一眼，再回答文念戈说道：“你问问你爸给我加了多少与通信无关的项目，塞给了我多少与通信无关的企业。刚才他还在要我研制最新一代坦克，之前要我接受两家公司，用来生产车辆。还要我研制发隐身飞机的雷达，要我研制智能炮弹，还要我好好研制全球定位系统……，算了，你爸要我做的事我都数不过来。”

文念戈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父亲，问道：“爸，你真的给他安排了这么多项目？他忙得过来吗？这么多项目，又是完全不搭界的项目，这不忙死人？”

文国忠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你知道什么，跟着瞎叫唤。你以为他是你？人家本事大着呢。刚才你没听他说，他要将生产的军品用于出口。听说我们答应，那嘴巴裂开几尺宽。你说他会累死不？他只是嫌钱少了？儿子，你今天在这里听到的这些东西可都是机密，你在外面可不能瞎说出去，听见没有？泄密的话，到时候别怪你爸我不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