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奇装异服的特殊部队,军容齐整,迈着坚定的步伐,穿行在山间的丛林小路,山路崎岖不平,狭窄难行,杂草丛生,九曲八弯,行进了大约一刻钟,山上的苗寨望远可见。
纳兰和小蝶紧紧跟在尔杰身边,杜小蝶是大小姐,但也是精力充沛,好奇心最重,也最兴奋。
一路喋喋不休,看见啥都觉得无比的新鲜,说起来,尔杰的这些男女队员,几乎都是来自贫苦地方的山里娃,就连天门十女卫也有长期生活在天门山的经历,此地虽险峻难行,对她们来说,不过是重温一下当时生活在山里的旧梦罢了。
“老公,我们上山,是不是要拜会一下当地的大头领,了解这绵延数百里的山峰有多少土匪山寨。”纳兰娇声问道。
“要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陆尔杰点头道:“此地上去后是苗家第一寨达卧寨,寨子的头领是个传说中的奇女子,名曰潘阿妮。我从黔州警备廖司令那里得知,盘踞在黔州丛林山地的土匪据点有十余处,最有势力的属艿头山的霸天虎,林觉峰的白善人,祝融峰的莲花玉女。”
“这一行可谓凶险万分,经过达卧山寨,行程二十余里,就进入霸天虎的地盘,再往前走七八里,叫骆驼山,那里盘踞着一小股不成气候的土匪,有十来人,不足为虑。然后是林觉峰,此人面善心恶,是个伪善人,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我们此行最有可能轻松过关的就是达卧寨和祝融峰。”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遇到我算他们倒霉,姑奶奶一个一个阉了他们。“杜小蝶满不在乎的哼道。
“阵前轻敌是兵家大忌,我们虽然装备比较好,但他们常年盘踞此地,可谓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当地百姓对我们不熟悉,也不会帮我们,就靠我们摸索前行。”陆尔杰笑着拍了小蝶的翘臀一下,教训道。
“坏蛋,少打我屁屁,羞死人了。”杜小蝶红唇一撅,撒娇道:“我累了,老公,你背我走好不。”
“不行,我们是来吃苦的,这才走了个开头,你就这样,后面的怎么走。”陆尔杰凝眉道。
“老公,人家要你背嘛!”杜小蝶撒起娇来,声音甜腻诱人,尔杰就没了脾气,在她前面半蹲道:“好吧,上来。”
杜小蝶得意的举起剪刀手,整理一下身后的背包,终身一跃,就爬到了尔杰宽厚的背上,腻腻的道:“好舒服啊,比走路强多了。”
身后的队伍看见这场景,也都会心一笑,男人羡慕老大的艳福,女人们羡慕小碟的大胆。
甚至有男兵也想效仿老大之举,对自己心仪的女兵暗示,结果招来人家一顿白眼和众战友的嘲笑。
尔杰双手兜着这撒娇大小姐的丰满的屁屁,不时的捏上一捏,颠上一颠,充分感受小少妇胸前的玉兔在自己后背造成的美妙触感。惹得小碟娇喘娇嗔,看看左右,趴在尔杰的肩头,伸出湿漉漉的小粉舌,撩拨尔杰的耳垂,惹得尔杰心火大盛,恨不得立即把小少妇按在当场,大肆鞑伐一番。
“嗖!”忽然从旁边草地窜出一道长长的蛇影,速度奇快,咬向小碟的屁股蛋。
纳兰如梦出手如电,手中匕首一挥,蛇身断为两段,跌落当场。
纳兰拔刀,出击,快速精准,把匕首插入刀鞘,对身后绵延的队伍提醒道:“大家要注意不要被蛇虫噬咬了,小心脚下和路边。”
“是!”男女战士们轰然答应。
尔杰,纳兰,龙二,玄子,凌霜等女一马当先,尔杰背着爱和他撒娇的小少妇杜小碟,脚步轻松,视若无物,一行人,到达山寨面前,隔着数十米,就看见十几个身着苗装,帽插羽毛的苗人手持火铳,一字排开,警惕的望着他们这一群奇怪的队伍。
“干什么的?站住,不许再走了。”一名三十多岁的黑脸苗人手持火铳,对准陆尔杰,用苗语大声警告道。
特战队员们纷纷举起手里的ak步枪,挡在尔杰的前面。
“告诉你们的头人,我是上海来的朋友,要见你们头人。”陆尔杰放下杜小碟,示意手下放下枪。
十几名苗人不懂汉语,面面相觑,神色更为警惕,这时,纳兰一步上前,用苗语把尔杰的话叙述了一遍。
“咦,纳兰妹子,你会说他们的话。”杜小碟握着纳兰的手,惊讶道。
纳兰道:“会的不多,我曾经带特战队在另一处地点接触过苗人,学了一些。”
“朋友?我们头人没有上海的朋友,你们是哪路人马,国军不像国军,共军不像共军。”黑脸苗人想来是个小头目,倒也有些见识,目光怀疑的看着这群队伍。
纳兰卸下背后的军用背包和手中的枪以及插在腿间的匕首,交予龙二手上,微笑着对那小头目用苗语说道:“我们只是路过此地,并无恶意,只是拜访你们的头领,我们就马上离去,请这位大哥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