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肯定出事了!”肖楚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虽然他与那些叛军仅有一面之缘,甚至算不上认识,而且他们相处的也并不愉快,但是至少他们也曾经一起并肩作战过,而且那个卢瑟夫确实是一个好人,这一点从当时他不愿意留下被咬伤的士兵就可以看出来。
娜塔莎并没有认出穿着斗篷带着竹笠的肖楚来,甚至看都没看他一眼,犹自在整个酒吧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到最角落里一张桌子前,‘呯’的一声把手中的金属长鞭放在桌子上,这才缓缓坐下,恰好正是肖楚刚才坐的那一张桌子。
可能是这河口镇的难民们平时对军人都十分敬畏,而娜塔莎很明显是一个女兵,虽然知道她不是本地的军人,却也没有人敢上前来搭讪,甚至整个酒吧的谈话声都小了下来。
“有没有伏特加?”娜塔莎用标准的汉语对那个哆哆嗦嗦上前的小侍应生说道,同时从口袋中掏出一根手指粗细的金条来,又是‘呯’的一声放在桌上。那金条的成色与工艺水平明显是官方标准,上面还刻有俄文编号,估计是当初她们在莫斯科‘叛变’时的战利品。
“有,我这就给您拿去。”那小侍应生也就十五六岁左右的样子,看上去比阮季晨大不了多少。他没敢收娜塔莎的金条,直接便逃似的回去吧台中找酒去了。
看来这个身上带着伤,表情还有些凶恶的女军人似乎不是来找麻烦的,酒吧老板也是松了一口气,现在他们这些商人谁都不怕,就是不敢招惹军人,毕竟他这酒吧是在军队的关照下才能营业的。
“喂,你怎么会在这里?”肖楚等了半天,终于酒客们的注意力已经不再这边的时候,他才缓缓走到娜塔莎的桌边坐下来问道。
“你是谁?”娜塔莎冷冷的反问道。她上上下下将肖楚打量了好几遍,依然没有认出他是谁来。这也难怪,如今的肖楚一脸胡渣,头发乱的像鸟窝,毕竟将近两个月没收拾过,他自己都快认不出他自己了,何况他还带着一个大竹笠。
“我是肖楚,那天和伊万一起被你们抓到的那个。”肖楚微微掀开竹笠,把脸露了出来。
“是你!”娜塔莎一愣,也是十分惊讶,肖楚赶忙连打眼色示意她小点声,他可不想就这么暴露身份。
正好这时那个侍应生把酒送了上来,娜塔莎二话不说,直接拿起瓶子就灌了一大口,这才平复下情绪来。启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