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肖楚与肯的视线汇聚在伊万脸上的面具上。

“嗯，对，就是那样。”肯点头道，当然这其中的意思此刻只有他们两个能明白。

这时卢瑟夫忽然道：“既然你是零号改造人，估计可以救他，但是我不知道u系改造人对我们k系改造人是否生效。”

“对了，听伊万说你们k系改造人的改造过程，都会对身体造成损坏？”肖楚想起伊万曾简单的介绍过他们俄国的k系改造人。

卢瑟夫叹了一口气，点头道：“是的，我们k系的改造人因为技术不完全，又过分追求强大的能力，所以会对身体造成无法弥补的伤害。你们看……”他做在旁边的椅子上，挽起了裤脚来。

“这是……”肖楚有些吃惊，因为卢瑟夫的双腿并不血肉之躯，而是两条泛着金属光泽的机械腿，怪不得他总觉得卢瑟夫走起路来有写不自然。

“我在改造过程中失去了双腿，这两条腿从膝盖以下是义肢。”

“可是，我刚才复制了你的能力，我为什么没有……”肖楚很是奇怪，他发现他现在有太多的事不明白了，尤其是关于改造人与变异僵尸方面，似乎现在他所遇见的任何人了解的都比他多。

“我并不是科研人员，并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不过你的能力确实很神奇，我第一次见到你这样奇特的改造人，而且，你还是零号。”卢瑟夫将挽起的裤腿放下，接着说道：“伊万上校在改造的过程中失去了面孔，所以只能带着面具，至于他的脸现在是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

“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吧，恐怕耽误久了，伊万会……”肯检查了一下伊万身上的伤势，那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而伊万面具中传来的呼吸声也是越来越微弱。

肖楚点头道：“好吧，不过，这面具……”

“我看看，怎么把他拿下来。”肯伸手去检查伊万的面具，才发现面具的边缘，与皮肤的交接处，竟然是与皮肤结合在一起的。根本没有一丝缝隙。

“奇怪，他早上是怎么吃东西的呢……”肯再次仔细的检查着面具四周，终于发现在下巴的位置上，有一个极为隐秘的小按钮，试着按了一下，面具中忽然传出一阵齿轮转动的声音，紧接着，那面具从正中央裂开一条缝，如同两扇门一样，缓缓打开。

安静，非常的安静。

无论是早有准备的肖楚与肯，还是第一次见到伊万的晨风，还是对此早就有所了解的卢瑟夫与机械师伊戈尔，全都被那面具下的那张面孔惊呆了。

足足沉默了将近一分钟，肖楚艰难的吞下一口口水，然后伸手按下了手臂上的利爪指示灯切换至利爪能力，之后颇为精确的控制着一根手指变成了利爪。

“好吧，告诉我嘴在那里……”肖楚利爪放在手腕之上，只待找到伊万的‘嘴’，他就会割开自己的血管。

“应该是这里吧……”

“那好像是眼睛吧……”

“这里，没错，应该是这里……”

“我看看，不对，那好像是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