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牵涉到大明天子的宝座,能参与的人,最少也是朝廷三品以上大员或者王公勋贵,一个芝麻绿豆大的从五品市舶司提举,连边都沾不上,担心个屁啊!
徐继珉说道:“这位吏部右侍郎林伟清的老妻善妒,这在京师的官员中是出了名的,甚至还大打出手抓破了林伟清的脸,养了一个多月才上朝,把万岁爷都给笑喷了。偏偏他还记吃不记打,喜欢偷嘴吃,私下从教坊司给一个老相好赎了身,但没几天就被老妻发现大闹一场,他惹了麻烦又收拾不了,只好把这位连门都不能进的女子送到了宁波府老家。
忍着笑说道:“这位曾经在教坊司乐籍内的京城名妓,那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被林伟清的老妻羞辱一顿,就带着一群姐妹来到宁波府,先是在林伟清的弟弟,也是宁波府同知林伟海的大力支持下,开了一座**不说,还顺便替林伟清管理这边的海外贸易事项,并借着关系自己搞了两艘货船雇人出海做买卖,估计这几年赚了不少的银子。”
随后带着欠揍的不屑表情说道:“外人可能不知道,据我派锦衣卫秘密调查得到的结论,这叔嫂两个人似乎还有一层**关系,可见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是不择手段的,心机很不简单。只不过两人完全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再没有这么不协调让人恶心的事情了,林伟海那货看了就想吐,凭啥得到这么动人的尤物?”
韩文熙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压低声音说道:“其实也不能怪她移情别恋,你们想想啊,她年轻貌美才三十岁刚出头,而林伟清那货是快到五十岁的人了,上了床那玩意有心无力,根本就满足不了她的需要。林伟海就不同了,不到四十岁的好年龄,火力正旺身强力壮,听说除了夫人外还有十几房小妾,出这样的事情我不觉得奇怪,要是不出那才是咄咄怪事呢!”
徐继珉一脸的贼笑,说道:“文熙啊,我可是听说这个林伟海的身体不大好,不知是因为纵欲过度还是先天的体质虚弱,经常请大夫到家里看病,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位熟透了的大美人等于是独守空房,你担任市舶司提举也有七八年了吧,和她也算是老熟人,这样的机会你可不能放过,小红楼外加几艘货船,还有两家绸缎庄一家布铺,人财两得啊!”
韩文熙看了看俞燕飞,说道:“清扬老弟,你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到底是朝廷的正四品命官,堂堂的宁波府知府,做这种事情有些不大好吧?”
俞燕飞对他的话心知肚明,这倒不是说韩文熙又当**又立牌坊,而是他要看看自己的态度,是不是一路人,于是说道:“文熙兄何必拘泥于世俗的眼光,别人说什么就当是乱风过耳好了,兄弟我虽然是读书人,但不是那种自命清高,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假道学伪君子,兄弟当然支持你!”
韩文熙满意的说道:“果然是好兄弟,自打在媚香楼一见面,我就知道咱们有兄弟的缘分,这句说得非常好,我也实话告诉你吧,那个林伟海怕是永远都好不了了!”
接着说道:“你想啊,东厂和锦衣卫事先找过的大夫给他看病开药,不但病情好不了,而且小命也要送到他那些夫人妾室的手里,我已经给他安排好了一条路,身体偶尔好转,房事过频,然后得了马上风,死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