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舒现在也知道,即便是自己有着一些后世的经验,毕竟没有真正的研究过,这些人很多都是在政坛上摸爬滚打很多年的人,他们对于这些自然是有很足的经验的,这个时候他们说出来的话,说是金玉良言也不为过的。
现在李天舒需要的就是整合,把这些人说出来的问题整合到一起。
改革的难度是显而易见的,不过即便是有再多的难度,改革也必须是要前行的。
秦荣国继续道:“纪委工作的难度我在这边就不一一说明了,不过我认为干部制度改革的一个核心监督应该是我们纪委,所以我在这边说的可能有一些多。”
杨镇江呵呵一笑道:“不怕荣国同志有意见,就怕荣国同志没有意见。”
秦荣国也是呵呵一笑道:“下面我具体的说一说,首先第一点就是民意测评这个问题。现在官民对立的情绪已经是越来越严重了,那么我想说一点,民意测评就一定准吗?这个评判的标准是什么?”
李天舒道:“自然是以绝大多数的人为标准了,如果一个地区超过百分之五十的人对主政者不满意,难不成我们还要继续让这样的同志留在这个工作岗位上吗?我看也没有这个必要了吧?”
秦荣国摇摇头道:“天舒部长,这个观点在很多时候是对的。可是我们现在改革是什么?如履薄冰,一旦有一个反例,到时候恐怕随之而来的就是狂轰滥炸。”
秦荣国的担忧是不无道理的,舆论的引导在鄂北或许还受这些常委的一些控制,但是鄂北的改革是改革给谁看的?整个华夏的媒体恐怕都在等着看戏。
到时候如果民意测评出现错误,那么很多人肯定会抓住这个漏洞开始反击。
李天舒一开始还真是没有想到这样的事情,民意有些时候也是可以被利用的,这一点李天舒并没有否认,改革最大的难度就在这边,你出现了错误,有没有抵御错误的能力?如果没有这样的能力,岂不是太过郁闷了?
李天舒知道,改革的阻力只会越来越大,zhong yang难不成一开始就会坚定的支持?在李天舒看来是肯定不会的,这个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的事情,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冒天下之大不韪来做这件事情。
李天舒既然做了,那么他随时都可能有粉身碎骨的一种可能xing。
实际上李家目前的形势虽然乐观,但是因为李天舒的改革,其实李家又一次的被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李宏远也不得不感叹这个是李家有史以来最为有魄力的一个人,整个李家都好似在刀尖上舞蹈。
李天舒道:“秦书记的问题我记下了,的确这也是一个存在的问题。鄂北能不能扛得住来自全国的压力?不过我认为既然有反对的,就应该有支持的。如果全是反对的,改革之路那将会是异常艰辛。”
褚天江呵呵一笑道:“这个倒是真话,所以我们现在要尽一切可能的集中我们的资源优势,有人的找人,有关系的托关系,不管怎么说,我们每寻找到一个支持者,那么我们改革的步伐就将前进一步。”
秦荣国道:“其实改革的阻力我们已经有了预知,当然,我们承担了这样的历史使命是有压力,但是更多的我感觉我们是光荣的。我有一点小小的建议,既然我们要改革,那就要拿出一些实际的效果。”
杨镇江看了看秦荣国道:“荣国同志的想法有点意思,继续说。”
秦荣国道:“之前我们鄂北频出大案,这个倒是对于我们有好处的。如果不是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的话,谁愿意改革呢?我们可以在这个上面做做文章。”
秦荣国算是掏心窝子的话了,要知道利用这样的舆论对于鄂北之前的工作算得上是一种否定,不过能够勇于承认错误,在外界看来也是一个积极的信号了。
白丹笑着道:“秦书记的话我认为是有道理的,既然我们走的是一条不同寻常的路,那么我们也应该走一些不同寻常的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