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马一郎的脸上露出了惯有的坚毅之色。
与此同时,他在脑海中反复计议,硬拼肯定不行,为今之计只能智取,绝不可莽撞。
胡副社长冷笑连连,身形一动,不过三两步,就窜到了神马一郎的面前,整个人像一块高大的朽木,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
胡副社长果然和狐狸是本家,身上这股令人作呕的狐臭味便是明证。
“摧花小铁掌”,摧残的不一定都是校花,也包括校草,花城学院许多有点棱角的小男生,折损于他一双铁掌之下的,已经不下数十人。
见胡副社长逼将过来,神马一郎的脸上显出了恼怒加害怕的神情,身形不自觉后移了两步,一副作势欲逃的样子。
“一切都晚了,我可怜的娃。”胡副社长冷笑着,单手化掌,一记“小推山式”直击神马一郎。
“你们还讲不讲道理,同学之间不准打架。”神马一郎慌乱之极地躲避着,虽然动作十分地难看,不过好歹算是躲开了招式。
听了神马一郎的话,胡副社长笑了,另外两人笑了,上官一群也笑了。
这小子很有幽默天赋,实在是太好玩了。
见未能一招制敌,胡副社长又接连使出了两招,一招“小鬼催魂”,一招“铁掌开花。”
这两掌虽然不是必杀之招,但招式相当精妙,令人防不胜防,胡副社长的用意,无非是借机尝试一下猫戏老鼠的游戏,一定很过瘾。
胡副社长掌影一片向神马一郎快速笼罩过去。
神马一郎大是畏惧的躲避,左支右绌,动作狼狈,显见丧失了防守之力。
胡副社长觉得很好玩,另外两人觉得很好玩,上官一群也觉得很好玩。
他们终于理解了猫的心情,原来戏弄猎物的感觉真的很爽。
眼看神马一郎就要被一掌打翻,事情却出现了点小小的变化。
“算你狠。”神马一郎丢下一句话,立即慌不择路地飞身一纵,直接逃进了房间的厕所里。
胡副社长的脸上写着兴奋,心中大感有趣:“都死到临头了,莫非你小子还有心情上个厕所?”话音未落,胡副社长紧跟着迈进了厕所。
胡副社长高大的身影刚刚消失在厕所门口,厕所门就“砰”的一声关上了。
看来胡副社长是个有想法的人,他打算来个瓮中捉鳖,绝不给神马一郎任何退路。
很快,厕所里传出了神马一郎的惨叫声,令人不忍卒听。
“放小弟一马吧,大哥。”
“小弟知错,小弟再也不敢了。”
神马一郎在悲剧不已的求饶。
回答神马一郎的,只有一通拳打脚踢的声音,沉闷而杂乱。
上官一群三人相视而笑,一切都在他们的意料之中。
“锦衣社”不是好惹的主,惹上“锦衣社”的学生,只能以惨痛被虐收场,这是必须的。
终于,惨叫声、打斗声嘎然而止,一切已经结束了。
这,正是上官一群想要的结果。
时间分分秒秒在流失,可是打斗的主角胡副社长,迟迟没有从厕所里出来汇报战况。
“就是拉泡屎,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这个胡一雕,不是在屙石头吧。”上官一群有些不耐烦。
春宵一刻值千金,对于接下来的香艳之旅,他的心中可是充满了期待。
柳烟,我的小美人,本公子这就过来,和你大战三百回合,上官一群将眼光瞟向不远处的小可人,内心一阵**。
上官一群恼怒地道:“布如生,你过去看看,那小子在搞什么搞?别耽误了本公子办正事。”
布如生,“锦衣社”总护法,人虽然长得比较袖珍,但一身修为远在胡副社长之上,据说达到了灵引境八段修为。灵引境八段学员,在花城学院可是不多的。
布如生受命,径直走向男厕所,嘴里大声喊着:“胡一雕,你这只鸟,在捣什么鬼?再不滚出厕所,直接取消你的采花资格。”
只听见胡一雕在厕所里阴阳怪气地道:“马上就屙完了,厕所没得手纸,麻烦送几张手纸过来,江湖救急呀,兄弟。”
听了胡一雕的话,布如生真是哭笑不得:“我日,胡一雕,这种事都让你碰上了,不会先用手指头擦擦啊,用完洗洗,节省资源。”
胡一雕气得嗓音大变:“我日你祖宗,快点吧,老子的两条腿都蹲得麻木了。”
布如生不再说笑,取了手纸,捂了鼻子,伸手推开了厕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