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拿着剪刀,一边剪去百合花的枝叶,一边抬起头,有点神秘兮兮地看着唐可馨。
唐可馨也拿着剪刀,也帮她利落地剪着百合花的吱叶,边剪边看着小柔,失笑地说:“怎么了?”
“刚才庄总裁进电梯的时候,和你说的话,我们大家都好好奇,你悄悄告诉我,我不告诉人家,庄总裁和你有什么悄悄话啊?”小柔瞪着大眼睛,傻愣愣地看着唐可馨,细声地问。
“……没……没……没有啊……”唐可馨有点紧张地看着小柔说。
小柔故意停顿,看了她一眼,才说:“我不相信。他和你好像很熟一样,还那么亲切亲切地叫着你的名字,还说叫你记着你们的悄悄话。”
“没有啦。”唐可馨无奈地叹了口气,才看着小柔说:“那是我刚才下去送花的时候,我的襟牌反了,被庄总裁看见了,便把我扔进电梯,然后告诉我,在这个地方,什么都可以反过来,唯有名字,不可以反过来。”
“只要这样?”小柔拿起一束花,刚才想剪,可是又发现了这朵花,又缺了一片花瓣,她就生气地咕哝说:“绿化部就知道欺负人家,知道我们的花是要放在餐厅的,所以把好的全给挑起来,硬是给我们送些不是很好的花,我剪了十根,起码有俩个缺片花瓣的,好讨厌。”
唐可馨微笑地捡起那朵缺了片花瓣的百合花,小心地放在那束都有残缺的百合花里,才说:“都给我吧。我送到酒水间,找个雪利酒的红酒瓶,把它插起来。”前的是们。
“那你当时紧张吗?你的左脸……”小柔不是很敢提这件事,因为他们餐厅的同事,其实都知道了可馨左脸的事,但因为陈曼虹的警告,也因为同事之间,感情好,大家都小心地不要提。
“有什么紧张的?我和他之间,又没有接触。”唐可馨看着百合花几乎都剪完了,便抱起自己那束百合花,站起来,却发觉自己的左肩一阵刺痛,疼得她轻叫出声。
“你怎么了?”小柔扔了百合花,看着唐可馨,紧张地问。
唐可馨单手抱着百合花,疼得混身冒汗,微喘难受气息,伸出手轻放在左肩说:“好疼。我的左肩有个伤口,曾经被刀刺,可是这疼,已经很久都没有复发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又疼了。”
“你要不要去看一下医生啊?”小柔立即担心地说。
“没事。我的包里,常备有药酒,我先回去了。”唐可馨话才说完,便捧起百合花,有点难受地移步地要离开。
“我送你回去。”小柔立即说。
“不用了。等会儿经理看到你,又要我们又在一起偷懒。”唐可馨弱声地把话说完,便抱着满是残缺的百合花,急喘着难受的气息,移步走进西餐厅,回到酒水间,已经大汗淋漓,她强忍痛疼,赶紧放下百合花,扑到桌子的面前,拿起止痛药油,再小心地看了一下外面的同事,在紧张地忙碌着,她实在疼得没有办法,便迅速地关上门,想着没有经理命令,闲人不得进红酒区,便快步地按紧左肩位置,颤颤抖抖地来到小柔说的避开监控的酒架上,半跪下来,迅速地解开马甲上的钮扣,忍受着那撕心裂肺的疼,松开了白衬衣前的几颗钮扣,稍露出雪白凝亮香肩,重喘着气体,拿起止痛的药油,倒在后肩位置,疼得气喘喘地搓着……
酒水间的门,突然被推开,闪进来了一个优雅而潇洒的身影,他正踏着光亮的皮鞋,往前迈步过来。
唐可馨的双眼一瞪,手里拿着的药油,砰的一声掉下来。
庄昊然站停在某红酒架前,双眸迅速地一闪,立即看到雪利酒架旁,有个人影闪动,他便凝神地放慢脚步走过去。
唐可馨立即苍白着脸色,双手颤颤抖抖地边扣着白衬衣,边从地上爬起来,大气也不敢喘地想要躲开那个身影,谁知道才刚转身,衬衣还没有扣好,面前有个人影猛然地闪动在自己的面前,她吓得双手抱头,惊叫了一声:“啊——————”
庄昊然迅速地伸出手,挽紧可馨的纤腰,将她拥入怀里,伸出手捂紧她的小嘴,腑头用一双饱满锐利的双眸来看着她。
萧桐快步地推门,领着俩个保镖走进来,迅速地问:“总裁,我听到尖叫声,您好吗?”
庄昊然似笑非笑表情,腑下头,看着唐可馨正瞪大眼珠子,像只小狗,滑稽地看着自己,一声没敢哼,他突然一笑,幽幽地说:“刚才惊动了这里的工作人员。现在没事了。你们先出去吧。”
萧桐有点不放心地看向层层酒架,却没有一点声息,想了想,便只得退出酒架。
整个红酒区,流窜着一种静寂而暧昧的气息。
唐可馨急喘着气,动也没敢动,双手握成小拳头,摆放在他紧实胸肌上,知道他只要一松开手,自已那已经脱了钮扣的衬衣,就会松动开来,即时就会春光乍泄!
庄昊然依然深深地凝视着她半边脸,有点记忆,刹时刺进他的脑海里,却在这个时候,听到门外有点响动声,蒋天磊凛然地走进红酒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