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宜晴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得佩服连御风的想法,道:“你要是做商人。一定也会非常成功的。”
“那当然,只不过这是大材小用罢了。”连御风非常自负的说道。
“其实各行各业都有其快乐支持,也有其烦恼,也没有说一定谁比谁好。”苏宜晴淡淡一笑。“我到过不少地方,某些小地方的人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心思简单,反而脸上的笑容更加真诚。”
“贫贱夫妻百事哀,你也见过不少因为贫贱而引发的惨剧,他们的幸福是掌握在别人手上的。”连御风没有那么多的多愁善感。
苏宜晴不说话了。暗道,除非是做皇帝,不然官做得再大。也难逃被人掌控的命运,只不过能掌握的人比较少罢了。就如同文郡王府,当初文郡王给孙儿办满月酒,宾客如云,来往来非富则贵,结果如何?还不是一夕跌落云端,那高傲的文郡王世子夫人段氏,连自己这样有个显赫夫婿的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现在跌落云端,变成了一个普通妇人,日子定然比寻常妇人难熬,这也没什么快乐的。
当然这些话她没说出口,免得破坏了眼前的快乐气氛。
好在又有去观灯的小丫鬟回来,说起了灯市上的趣事,就将此时揭过去了。
总的来说,苏宜晴这天过得还是很快乐的,虽然没有身临其境,但是丫鬟们的还是能极大的描述的灯市的盛况,一直到深夜她才休息。
……
元宵节过后,各人又忙碌起来,河道贪墨案依旧在发酵,不断有官员牵涉其中,有的未必是跟河道贪墨案有关,只是贪墨案中的官员被抓之后,为求立功,就将其他官员拖下水揭发其受贿渎职之类的事情。
眼看着大半个官场都要震动,终于有人坐不住了,也不知道谁想皇帝进言,决定将此事按下,到此为止,斩了几个罪魁祸首就是了,其余的视罪行来从轻发落,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宁家的大老爷便是属于从轻发落的那种,只不过判了个流放,也没有被抄家,相比其他人,算是好多了。
然而不知为何,就在宁家大老爷在流放中,突然遭到流寇袭击,据说跌入江中,生死不知。
消息传出,别人倒也罢了,就瑞承王妃中,宁雅儿当场就晕倒了,找来大夫当场诊出来,她已经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
这消息就让人有些尴尬了。
日子不太确定,介于在定王府和瑞承王府之间,说是在那边怀上的都可以。
宁雅儿一口咬定,这是定王爷的骨肉。
瑞承王府的人生怕是真的,怕有了什么闪失,定王府的人会怪罪,只能偷偷通知了连御风。
连御风冷笑一声,只让人给瑞承王带了个口信,说是宁雅儿腹中的胎儿到底是谁的,她自个心里清楚,反正他就说一句话,从来就没有碰过宁雅儿,信不信随他们,想要栽到他头上没有那么容易,真要那么有把握,大可以等孩子生下来滴血认清,不过他敢笃定,这孩子是生不下来的,做贼心虚的人怎么会留着孩子让人滴血认亲呢?
连御风这些话几乎是明摆着暗示,瑞承王府联合宁雅儿想要把肚里的野种栽给他。
瑞承王吓出了一头冷汗,赶紧审问宁雅儿。
可宁雅儿哭哭啼啼的,就是一口咬定是定王爷的种,瑞承王一个大男人不好太过逼问一个弱女子,再说宁雅儿还有身孕,有个好歹他也难脱干系。
正在左右为难之际,瑞承王妃慕氏赶来了。
慕氏身后还有带着一个粗壮的婆子端着一碗散发着浓重怪味的汤药,以及两个膀大腰圆的仆妇,进门就直接对宁雅儿道:“我只问你一句,你肚子里的孩子究竟是谁的?”
宁雅儿还没有说话,慕氏又板着脸孔道:“想想清楚在回答,如今我只告诉你,定王爷已经明白告诉我们瑞承王府,孩子不可能是他的,他没碰过你,若是你坚持肚子的胎儿是定王爷的,那么就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定王爷说谎,一种就是你说谎,我不是明察秋毫的大老爷,也不了解定王和你的为人,不知道你们的话谁真谁假,但是如果我知道我若是相信你的说法,那么就是跟定王爷做对,你一个小孤女,凭什么要我们瑞承王府跟定王府结仇?没办法,我只能选择相信定王爷的话,那么就是你在说谎,现在你住在瑞承王府里,若是不把你处置了,定王爷会认为我们府中之人跟你串通陷害他,同样是王府,我们瑞承王府跟定王府比不得,更不会为了你一个外人结那么大仇家,所以,只能让你喝下这碗药,这碗药的药性很强烈,喝下之后别说你腹中的胎儿保不住,就是你这条命保不保得住都成问题,别怪我心狠要怪就怪你不该给瑞承王府惹来那么多麻烦,我现在再给你一次机会让你说腹中胎儿是谁?只是想要给你一次机会,也许你腹中胎儿的真正父亲会保你,能在深宅大院中跟你勾搭上的,想必不是车夫小厮之流,我只想要知道这个人是谁?”
慕氏的一番话让宁雅儿吓住了,小脸苍白,一直流着泪,哭都哭不出来了,眼睛红肿,眼泪鼻涕糊在了一起,再没有半点美感可言,并且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全身颤抖只哭着摇头。
“我这人一向没有什么耐心,你要再不说,把这碗药灌下去,你腹中胎儿一掉,就算你想要说是谁的骨肉,也会是毫无证据的。”慕氏说出的话语,比寒冬腊月的风霜还要冷。
眼看着那个嬷嬷将那晚黑乎乎的药水端着一步步逼近。
宁雅儿惊恐起来,大叫:“我说,我说实话,只是我说了实话,王妃能替我做主么?”(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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