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嗄?”净璃再度惊住,“怎、怎么传给我?”心底一慌,还是结巴起来。
“我教给你。”他沙哑地笑,一把抱起她来,“我的病都是被你惹的,所以你要帮我治病,不许say no!”
卧室的大床上,被子都害羞地直接滑落在地,跌倒在地摊上捂着自己的脸。床单和枕头被青爵修长的身子压着,没路可逃,只能红着脸看着上头那两人。
还好,他们还不是最害羞的,看看那坐在十二少身上的净璃都羞成什么样儿了,简直是从美人尖儿一直羞红到脚后跟儿,连发尾都害羞地卷曲起来,仿佛尽力躲闪,却又欲拒还迎。
“不是这样儿……”那慵懒的色色男喘息如丝绸一般腻滑又喑哑,却还霸道地呢哝,“亲我的时候,要两只手捧住我的头。嗯,就是这样儿,小孩儿,你真乖……”
“嘘,还没够……用你甜蜜的小嘴儿含着我的,对,没错,对……”话语声淹没在唇舌交缠之中,淹没在两人交叠在一起的浓重喘息里。
方才青爵抱了净璃进房间,将净璃放在床上,自己就扮虚脱。净璃只能红着脸问他,“你这样儿,还要?”
他无赖地仰靠在床头上,喘息轻笑,“生命不息,战斗不止。”
“你别闹了……”净璃脸红退开,想拒绝他。
青爵又哪里肯让净璃逃走,便拖着她,沙哑地在她耳边呢哝,“那我一动不动,一切都由你来做……我教给你,怎么取悦我……小孩儿,我都病了,你要是拒绝我,我就宁愿病死,再也不吃药不好了……”
“傅青爵,你……”净璃的拒绝还没能说全,他的手指已经蛮横地到达了,“小孩儿,不许再撒谎。在床上,我从不听你小嘴里说的话,我只听这小嘴儿的……”
他的手指动着,净璃嘤咛一声便险些瘫软在他身上。
这个无赖,他对她的身子操控自如。只需他简单地小小操作,她的身子就会跟着他的命令走,而全然背叛了自己的心。
讨厌,自己都不听自己的话。
却又只能认命,因为自己的身子便是被他开垦。被他宛如盗墓贼一般,一点点探得了她身子的秘密。她还有什么秘密能瞒得过他?
他方才这么说,分明是不讲理!
“小孩儿,别急。”他眼眸里的醉意益发朦胧,却仍旧带着小小的残忍,继续逗她,“再来……这一回,贴着我。乖……”
净璃只觉一股晕眩感直直从头顶贯下,击穿了她的每一根神经。意识都模糊起来,只想着他沙哑而又诱惑的命令。
是厨房的蒸汽全都飘到了卧室里来吧?净璃只觉身周水汽流转,她的内外全都被染透了,就连神思与意志也都是一片濡湿。
他的身子紧致而又丝滑,皮肤因为运动而呈现金蜜色,映着阳光便仿佛上好的蜂蜜,甜蜜又惑人,惹得人只想伸出舌尖儿去品尝。
净璃喘息着垂下了身子去,细细去看他的绒毛。这般的距离看过去,便只觉那些绒毛也都变成了金色。他的身子在她视野里扩大成金色的森林,有蜜色的大地与金色的琼枝;而她与他的身子摩擦,便仿佛羁鸟投林,翩跹掠过每一棵林梢,发出静谧的、却着实存在的沙沙的声响。
心底燃起焦渴。她的每一寸滑动,都传来他丝滑的呻吟。那份男性的声音带着微微的沙哑,一声一声仿佛都拧在她心尖儿上,且螺旋着,越来越深。
这个混蛋,他总归要从各个感官都侵入她,才肯满足。每一回亲密,他都不急着下一步,而是做足了前头的工夫;每一回都让她所有的感官都尽数臣服了,他再攻城略地。
想到每回的飘飘然,净璃知道自己的理智已经尽数告退,只想疯狂一点,再疯狂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