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老太太和中年『妇』女看到安沁雅走过来,立刻停止了咒骂,纷纷瞪着安沁雅。
“你谁啊,一边儿去,安沁雅呢?让她给我们滚出来,这个娼『妇』。”
老太太一甩手想要将安沁雅推开,却被她一闪身躲开。
只见她脸『色』冰寒,嘴角渐渐凝起冷笑,语气却很有礼貌的道:“二位,我就是安沁雅,不知道你们是——?”
老太太一听安沁雅开口承认身份,脸『色』大变,顿时阴鹜沉沉的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好几遍。
中年『妇』女却是一脸的狰狞,恨不得扑上去撕碎了安沁雅。
“你就是安沁雅?你这个贱人,有娘生没娘养的贱货,毁了我的女儿,我要杀了你。”
就在几秒之间,老太太还没开口,中年『妇』女已经伸出双手朝着安沁雅扑过去,显然是要掐她的脖子。
陈优刚要过去帮忙,就看到安沁雅左手右手快速闪了几下,中年『妇』女就已经被安沁雅拧到后背,死死地按在旁边的办公桌上。
四周围观的同事们纷纷大眼瞪眼,因为她的动作太快了,以至于大家都没看清楚,中年『妇』女就已经被控制住了。
有男同事想要过去帮忙,却被张经理一把拦住,脸上闪烁着别有深意的神『色』。
中年『妇』女被安沁雅按在办公桌上,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
老太太见到自己儿媳『妇』被欺负,立刻扑过去,安沁雅冷冷一笑,翻身将中年『妇』女拉起来,自己快速朝着旁边一闪,老太太和中年『妇』女砰的撞在一起。
“哎呦喂,不长眼啊,孙女儿被这个贱人毁了,我们娘俩现在也要被这个贱人欺负,没理了。”
老太太和中年『妇』女撞在一起跌倒在地,随后老太太快速的坐起来哭喊地的哭嚎起来,而中年『妇』女似乎不甘心,想要起来继续朝着安沁雅扑过去,却被老太太暗中阻止。
安沁雅上前两步,望着老太太冷漠道:“你孙女儿到底是谁?如果今不出个一二三,可别怪我不尊老爱幼。”
她是真的发狠了。
骂她可以,但是,她绝对不允许有人侮辱她的妈妈。
老太太被安沁雅的态度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反应过来,
“好啊,你别以为有霍家给你撑腰你就能无法无,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告诉你,我今就要为我孙女儿要回一个公道,要不到,我老太婆就一头磕死在这,让你一命偿一命。”
老太太几乎老泪纵横的哭喊着,加上中年『妇』女,这架势看上去安沁雅就成了千古罪人般,让人看了都忍不住想要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时,不知道围观的人群谁了一声:“这不是李静的家人吗?”
四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窃窃私语,并朝着安沁雅投去怪异的目光。
当初安沁雅刚来公司,孙蕊的下场谁人不知?
而李静和孙蕊的关系一向特别要好,所以,大家都纷纷猜测,李静会不会得罪了安沁雅,又或者因为是孙蕊的好友,所以,最后落得和孙蕊一样的下场?
安沁雅则渐渐蹙眉,李静?她不是已经离开了青省吗?
张经理见状立刻走上前,脸『色』冷然,居高临下的望着坐在地上哭成一团的老太太和中年『妇』女。
“李静早已经不是我们公司的员工,你们现在在这里闹,考虑过后果吗?后果可不是你们能够承担得起的。”
“后果?你不用在这里吓唬我们,我们李家是倒了八辈子的邪霉,才会被贱人祸害,以至于快要家破人亡,我告诉你们,安沁雅这个贱人毁了我的孙女儿,我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你一口一个我毁了李静,我倒是想要知道,我是怎么毁了她?”
安沁雅听到这,上前一步,冷喝一声道。
老太太被安沁雅这么一喝愣了一下,随后是更大声的哭喊地。
“哎呀,不得了啊,霍家这是要杀人啊。”
安沁雅本来就很恼火这个老太太辱骂她的妈妈,现在听到老太太又把霍家带进来,顿时火大了。
“李静的事情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们别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更不要牵扯其他人,张经理,为什么警察还不来?”
张经理被安沁雅猛地一喊名字,整个身体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点点头,“我在打个电话催催。”
安沁雅别有深意的看了眼张经理,转过头去看向老太太,而陈优上前一步来到她的身边。
“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连累你。”
安沁雅看到陈优站在她的身边,连忙将她推开,淡淡地道。
陈优一把拉住安沁雅的手,凑到她的面前压低声音道:“我刚刚跟同事打听了一下李静的事情,你先听一下。”
安沁雅刚要继续推开陈优,听到这句话时,动作却顿住了,意外的望着陈优。
“你记得我之前跟你过一些关于李静的事情吧。”
安沁雅瞥了眼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微微地点点头,脸『色』依然冰冷。
陈优拉着安沁雅朝着一旁走了两步,继续道:“李静去参加豪门的订婚宴,与一位富豪勾搭,没想到被人家的正房太太给知道了,可想而知她的下场。”
安沁雅顿时紧紧蹙眉,李静做这样的事情,下场可想而知,只是,为什么老太太和中年『妇』女要是她毁了李静?
这种事你情我愿,被人发现当了三,跟她有什么关系?
看老太太和中年『妇』女的架势,似乎是恨透了她,要知道在安初雪的订婚宴上,她压根就没看到李静,更没有和她接触过。
等等。
安沁雅突然脑海里有什么东西闪过,猛然间想起夏语琴。
她记得当初为了『逼』迫她参加安初雪的订婚宴,好趁机羞辱她,意图毁了她,正是夏语琴利用李静向她传达的消息。
难道——
安沁雅再次看向老太太和中年『妇』女,她们是夏语琴指使的?
她没有再继续想下去,就已经很肯定这是夏语琴的手笔,没想到,她还是不死心。
想到这,安沁雅顿时火冒三丈,如果论理理,那么她还能为自己申辩,可是,被人陷害,那就另当别论了。
以夏语琴的手段,这应该只是第一步,后面不知道还有什么更大的算计在等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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