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呵......”钮祜禄噶鲁玳嘴角挂起了一个不屑鄙视的弧度来,明明是重复佟妃的话,但却让在场的人听着有一股讥讽嘲笑的意味来。
佟妃被钮祜禄噶鲁玳的态度给搞懵了,不种田,难道她还准备种花呀!
钮祜禄噶鲁玳示意抬着轿辇的太监将她放下去,然后被身边的蓝儿扶了起来,轻摇慢拽的走到了佟妃的面前,笑道:“看来佟妃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犯的错呀!算本宫高估你了。”
“你......”佟妃双眼喷火,任凭谁看见别人当着自己面说,自己愚笨,都受不了,更不要说是佟妃这样内心已经由自信变成自负的人了。
钮祜禄噶鲁玳抚摸着自己的护甲,慢散的开口道:“红儿给佟妃娘娘讲讲这后宫的规矩,免得还让人以为皇宫里穷到连正经的主子都养不活了。”
钮祜禄噶鲁玳的话刻薄到了极点,佟妃铁青的脸看着她“英贵妃,你懂什么......”这可是种田,这可是N多穿越前辈总结出来的精髓,哼,等着我将皇上的胃皇上的心都勾引到手了,看我要你这么好看。
“本宫的确不懂,佟妃你在做什么。”钮祜禄噶鲁玳抬起下巴,一脸鄙视的看着佟妃“不过本宫至少能认清楚自己的地位,不会去做那些没品的事情。”
说完,就扬起头高声的说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将这些东西给本宫搬走,将景仁宫给本宫恢复如初。一个时辰里没做到本宫的要求,安德海你的位置就由别人替了。”
“奴才遵命!”安德海这时哪还敢有疑惑,反正他只是听命行事,日后佟妃找人算账也算不到他一个做奴才的身上,而......安德海可没有忘记昨天晚上皇上可是歇息在承乾宫的,料想今天主子来这么一套,心里应该还是有把握的吧!于是立时就领着一帮子人拿走带来的工具,往景仁宫的花园花坛去了。
“你们......”佟妃瞧着这些人拿着不知什么黑沉沉的武器还是工具,推开了景仁宫的宫人往里闯,气的浑身发抖,她端出妃嫔的架子,喝令他们住手,他们也充耳不闻。
而景仁宫的那些宫人见是承乾宫里的人,惧于英贵妃的势力,再加上看到那些东西发憷,竟没有拦住,由的他们闯进去一通的乱搞。
事不关己的众妃嫔目瞪口呆,古往今来,还能有哪个妃嫔有这手笔?不对,应该是说,哪个女人不会在皇上面前示弱招怜,谁会显出自己野蛮骄横的一面?更何况是如此的——彪悍。
钮祜禄噶鲁玳给了佟妃一个冷眼,让蓝儿扶着她,神态很是倨傲的说道:“走,咱们也去瞧瞧,若是安德海有哪里偷工减料的地方,看本宫不扒了她的皮。”
一群人走到景仁宫花园的时候,安德海正指挥着下面的人热火朝天的干了,这宫里的领头的内侍公公大都是细皮嫩肉的,真要让他们去做这些时候,怕就大半天都干不下来一件。自然是底下做粗活的力气就大了,宫里面的花匠没有一千也有一百,被安德海早早的去各处借来用一会儿,没人不会不应。
于是就看见,佟妃好不容易让人清理干净的花园,瞬间又被这些花匠给种上各种各样的花花草草了。
佟妃身子晃了晃,她额上不自觉的沁出细汗,嘴唇紧咬,脸色显得有些苍白。她毕竟是二十一世纪的法制社会娇惯着长大的,要说那个社会的大染缸背后下绊子的有之,嘴上绵里藏针的有之,如今这真刀明枪的阵仗气势汹汹的扑到人跟前的却没有。
非暴力不合作什么的,着实让她受了不少惊吓。
钮祜禄噶鲁玳瞧着佟妃一脸苍白软弱的样子,眼神里露出不屑来,想当年她可是能上马弯腰射小鹿的巾帼英雄,这点场面小意思来,更加血xing暴li的场面钮祜禄噶鲁玳都见过。
“都给本宫弄好了,要是景仁宫上上下下哪里漏掉了,日后可别怪本宫不留情面。”钮祜禄噶鲁玳大声的说道。
“是!”
“你们都给本宫住手。”佟妃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鼓起勇气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钮祜禄噶鲁玳“英贵妃,本宫敬重你一声贵妃,但是这景仁宫可不是你能随便撒野的地方,你还不快带着这些人离开这里。”
钮祜禄噶鲁玳看了佟妃一眼,恩,姿势不错表情也到位,可是......本宫为什么要听你的话了,跟你说话本宫都嫌掉价了。
佟妃被钮祜禄噶鲁玳的态度给气着了,上前一步逼近钮祜禄噶鲁玳,却被蓝儿忠勇的拦住了“佟妃娘娘您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话要和主子说,就在这也可以。”完全没有必要,眼神里冒出看着对方如杀父仇人一般的目光,身体又向着对方逼近。
“呵!”佟妃气急后反而冷静了下来,看向钮祜禄噶鲁玳“英贵妃你在景仁宫做得事情,本宫会如实的向皇上禀明的。”狠狠的在‘如实’上面咬着音,显然佟妃是打算在康熙面前告钮祜禄噶鲁玳一状了。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