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dna都已经证实她舞悠然这具躯体与童宇崇没有一丝血缘关系,开口要求这种事情,一点负担都没有。
“逆女,你,你……”童宇崇涨红着脸,只会重复这句话,俨然被舞悠然逼得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怎么?怕被当众拆穿你的虚伪面孔,让人知晓你骨子里的卑鄙无耻吗?”
“你这……”
“行了,老说一句话你不烦我都烦了。来人呐,准备滴血认亲的工具,我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验证我是否是童家女。”舞悠然把脸一正,沉声下令,立马就又让送上匕首与一碗清水,端到了堂前。
舞悠然率先拿着匕首在指尖划了一刀,立马就涌出鲜血滴落在碗中,随后将止血丹调制的止血膏一抹,立刻止痛止血,侍卫端着碗到了童宇崇的跟前,也不等他亲自动手,直接有人将他的手腕抓起,在指尖同样划了一刀,深可见骨,顿时喷出一道血箭在碗中,可谓是动作粗鲁,疼得童宇崇立马掏出药来止血,放开堪堪止了血。
不过十指连心,那股子疼,让童宇崇脸上满是汗水。
随着两人的血滴落碗中,静候片刻后,却见两团一大一小的血液泾渭分明,根本不相容,待得侍卫将结果在场走一遭后,原本偏向童宇崇的议论,立马调转枪头。
无论舞悠然之前所言的真假,至少童宇崇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被无论男女老少所鄙视着。
一个男人无论如何无能,哪怕不要自家的糟糠之妻都好,却绝对不会将一心一意待自己的妻子拿来当招待客人的物品,那简直就是自己给自己亲自戴上绿帽子,实在是被天下男人所不齿。
原本还羡慕童宇崇能出这么一个厉害女儿的蒋大为,此刻对童宇崇的好感立马转变成厌恶,结合以往的一些传闻,更加着实了眼前之事的真实性。
可这般做虽然让童宇崇身败名裂,可连带着已亡故的江心的清誉无疑也深受打击。
“诸位父老乡亲,家母当年并不知此事,若非如此,也不至于到最后死的时候都是那般的不甘。当时我尚且年幼,却是亲眼目睹家母为童宇崇的两位妾侍,如今的二夫人与三夫人,肖涵静、徐静如二人活生生打死。”
舞悠然话音一落,人群中感觉到不对劲的肖涵静与徐静如立马就让早已经关注二人的捕快抓了过来,推倒在堂下,两张面孔吓得不轻。
“够了。即便你我不是父女,好歹也是我养了你十几年,为何你要说是我对不住你娘,而不是你娘背着我偷汉子呢?”童宇崇狰狞着面孔咆哮道,狗急跳墙了。
“既然这般说了,你真以为我没证据吗?带证人!”
木秀早已经久候多时,这会从公堂一侧走了出来,那双仇恨的目光,已然剃掉的胡须,显露出曾经卓家小姐身边那小仆从的模样,虽然已经成熟了不少,却还是可以辨认得出。
“咦,那不是木秀吗?我记得他,当初卓老爷跟小姐待他如亲人,我还曾经因此羡慕不已呢?不是说他落水而亡了吗?怎么会活生生站在这里。”一道惊呼之声传来,俨然是个中年汉子认出了木秀,正好也省了舞悠然一番口水。
随着那汉子的话后,又有几个当年卓府的下人认出了木秀,可见木秀在卓家的地位倒也不算太低,至少认识他的人不少。
“小姐、老爷,木秀对不住你们,今时今日方才寻到大人为你们伸冤。”木秀噗通跪下,跪着爬到了卓家父女的棺材前,大声哭泣,尤其是在看到卓家小姐那栩栩如生的尸体时,更是哭得悲戚,哭得附近的人都为之动容,那些认识木秀或是受过卓家恩惠的百姓,都忍不住偷偷抹泪。
“大人,是他,就是这个狼心狗肺的小人谋害了小姐不止,甚至连老爷都不放过,他们都是被他下药害死的,这一切都是小人亲眼所见。而他童宇崇为了斩草除根,甚至派人前来追杀小人,若非小人命大落江不死,还有因为官府错认了一具少年躯体乃是小人,方才逃过一劫。另外,小人也可坐正,当年小人混入改成童府的卓家为奴,亲眼看到童宇崇这个狼心狗肺之人如何设计江心夫人,以及如何用一种药物让夫人以为与自己一起之人便是直接自己的夫君,而小姐乃是童家的子嗣之事一清二楚。可以说,江心夫人虽然嫁入童家,可由始至终只有一个男人,那便是大人的亲生父亲,可以说,江心夫人除了被利用之外,一生中只有一个男子,直至她死。而这一切都是童宇崇布的局,江心夫人是无辜的,只是受人蒙蔽而已。”
哗,又是一大秘密爆出,众人哗然,比听一出大戏还精彩,一波几折呀。(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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