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悠然笑了笑,不答反问道:“你这般问,莫非是在探寻我的秘技?”
小京被问得一愣,此刻也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这问题确实唐突了点。
“抱歉,我只是好奇,并非真的非要你透露秘技的意思。”小京说着,赶忙让了道,摆手道:“请入厅中稍做休息,我这就去唤师叔祖过来。”
将舞悠然二人请入了客厅后,小京离开了。
“司徒公子,这位玉茗大人辈分真高,想来应该是一位了不起的老前辈吧。”舞悠然落座后,在等待中不由这般问道。
“舞大夫,这个还是等你亲眼见过之后,自会明白了。”司徒尘还是那般不肯回答,不过,此刻人都到了这里,回不回答也没差了。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后,脚步声由远及近。
待得小京的身影出现时,舞悠然抬眸望过去,也正好看到一袭白色出现在小京的身后,抬眼间望向这一袭白衣的主人时,却意外的微微愣了下。
好年轻!好俊俏的一个男子。
看其年纪恐怕也就二十左右与她相仿。
此人是谁?那位玉茗大人的晚辈?
舞悠然脑海中一瞬间飘过这般疑问,可还不等她开口询问,小京已经给了答案。
“师叔祖,便是这位舞大夫与司徒大人求见。”小京说着退居一旁,将路让给了眼前这位年轻的过火的‘玉茗大人’率先迈入了大厅。
只见这玉茗大人俊俏的脸上一双眸子还维持着呆萌的状态,云游天外,一种人来了可是心神不知何处去的状态,后知后觉的入了客厅之后,方才将目光落在了舞悠然的身上胶着了片刻。
“嗯,叫什么来着?小京!”眼前这玉茗大人一张口就有些够呛,简直就是没把人看在眼里。
这刚刚介绍的人。怎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师叔祖,舞大夫,舞悠然大夫。前几日平息了那场乱子所用的药丸子就是她弄出来的。师叔祖你还说,此人的药分析出所用的药与手法不难,难就难在药丸中蕴含的一线生机。你不是说要见见人家,特意跟司徒大人交待过吗?”小京提醒道,如同在提醒一个健忘的老者一般,耐着性子说道。
玉茗大人恍然大悟。随后转过来望向舞悠然。说道:“原来是舞大夫,请坐。有劳你来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没想到舞大夫这般年轻就可以制出那般厉害的药丸。佩服佩服。”
“玉茗大人客气了。若说意外,我才觉得意外。不怕说句冒犯的话。之前我还以为所谓的玉茗大人,小京口中的师叔祖,至少也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至少也有个*十岁的年纪,步履蹒跚而来,哪想到你竟是这般年轻。我还以为你只是所谓的玉茗大人的徒孙什么的。”
“你也不大,我今年二十,全名秋玉茗,你呢?”
“咦,巧了,我也是而是。全名舞悠然。不过这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据说我以前叫童江月,也不知道增加。我曾经因为意外失了忆。虽然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世。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舞悠然这个名字,听起来随意点。”
“那倒是。反正一个名字,叫什么不是叫,随意就好。不过你之前那些药丸子是如何弄出一线生机的,能不能告诉我?”秋玉茗一点都不觉得唐突直言问道,至于司徒尘坐在那那么久了,却是连人家一个正眼都没得到,郁闷的坐在那。
舞悠然望着秋玉茗眼中的清澈,看得出他并非因为某些私心才这般问,只是单纯的想知道罢了,一个对于医术一门心思扑进去的人,她倒是不怎么讨厌。
“其实也不是大秘密,只是因为我在制药的时候一内力催动,而我对内力本身就拥有着生机存在,也是因此方才在药丸其中蕴含了那么一丝生机,改变了几分药性。”
舞悠然一边说着,一边运功催动自己的内力,缓缓送入秋玉茗的掌心,让他清晰的感受到她内力的不同。
“好神奇的内力,这简直就是当大夫的一大利器。若是有这种内力辅佐,有些伤势甚至于可以借助这内力中的生机而直接愈合伤口。太厉害了。不如我拜你为师,你教我这种内力的习练方法好不好?”秋玉茗说着反抓着舞悠然的手,一脸恳求的望着她。
一旁的司徒尘原本淡然的神色,因为秋玉茗这话微微一变,似乎想到了什么,便也未曾说什么。
“这个恐怕不行。”舞悠然摇了摇头拒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