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一把抹去脸上的水珠,湿透的衣裳本就是男子的一身装扮,更是将舞悠然的娇躯勾勒得玲珑有致。
哗啦哗啦的声音,舞悠然沉着脸一步步的趟着水走到池子的边缘,寻找着上去的路,却发现较矮的位置,她伸手也不过是刚刚勾到池子的边缘,若想上去,光凭手指头的力气俨然不行,再加上四周围的墙壁时这般的光滑,连一处踩脚的地方都没有,想要攀上去很难。
若是懂得轻功倒是好了,只可惜,她不会。
慕容谨慢慢走到舞悠然站立的位置,居高临下的望着她。
“只要你认个错,服个软,我就拉你上来。”慕容谨一副宽容大度的姿态俯瞰着舞悠然道。
舞悠然沉默不语,连个眼神都欠奉。
刚打她的事情,舞悠然还没忘记,这会将她丢下池子,弄得这般狼狈,袖子上都是淤泥,脚底下更是令人不舒服的粘腻感,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这已经不是服不服软的问题了。
舞悠然目测了一下池子的高度,又看了看池子边的栏杆柱子,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衣服,先将腰带解开,随后直接解开了衣领的扣子,一粒一粒的扣子在舞悠然的手中缓缓解开。
慕容谨眉头紧蹙,随着舞悠然衣服都扣子解开的越来越多时皱的更紧了。
“你在做什么?”慕容谨沉声喝问,隐隐压抑了怒气。
舞悠然翻了个白眼,投去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还不忘嗤笑慕容谨那可笑的问话,故我的解开了最后一粒扣子,将外衣褪下,露出里头因为池水而变的若隐若现的的束胸纱布,平添一丝别样的诱惑感,沉了慕容谨的眸子。
舞悠然把外衣顺着缝制的口子处一把撕裂开来,将衣服一分为二,又将两片布条系在一起,弄扎实后,在一端扎了个结,朝着池边的柱子甩过去。
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失败,第三次总算是够到地方,然后慢慢的放下来,准备利用这布条将自己从池子里弄故去。
慕容谨一看舞悠然勾在柱子上的外衣,只觉得很生气,随后一把拽住那件弄成绳子用的外衣,从舞悠然手里头拽到自己手里头,三两下就把衣服撕碎成一块块的布团,带着一丝得意的看着舞悠然,那眼神就好似在说,没了这东西,看你如何上来。只要开口求他原谅,他便拉她上来。
慕容谨眼中的意思舞悠然读得懂,却是冷冷的看着他将撕成块状的布条当着她的面洒了下来,挑衅意味分明。
看到慕容谨的行为,舞悠然淡然的收回了目光。
既然他喜欢折腾,那就折腾个够,没了外衣,她还有里衣里裤。
反正裤子里头还穿了一条她当初让纪雪帮忙缝制的小内内,再加上里衣里面的束胸绷带,不穿里衣亵裤,她也不怕。
就看慕容谨敢不敢让她这般大尺度的曝露自己的身子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他名义上的女人,她才不信慕容谨暗处没有跟着负责保护他的侍卫。
她完全可以坦然以对,就怕他丢不起这个脸。
舞悠然把手落在领子口,刚解开第一个扣子时,慕容谨的脸色瞬间一变。
之前的幸灾乐祸早已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不甘,以及甚少出现在他心里头的挫败感。
是坚持自己的面子,让明摆着不买他帐的舞悠然继续脱衣服下去,还是认栽一次,将人带出池子,此事就此揭过。
慕容谨的脸色就好似调色盘一般变幻莫测,看得舞悠然心里头暗爽不已。
果然是个好面子的家伙,若是他这都能够忍,舞悠然知道自己是不可能在他毁掉她褪下的里衣与亵裤弄出的绳子后,还有勇气把束胸的绷带接下来当绳子用的。
褪下里衣亵裤,最多就变成曾经穿泳衣的模样,她可以坦然以对,至于再进一步,她可没有曝露狂的嗜好,更不是什么天体研究爱好者,做不来那种赤条条坦然以对的状况。
舞悠然当然的借着口子,很快就到了胸口的位置,已然露出了里面纯白色的绷带。
随着慕容谨一声低吼下,舞悠然只觉得腰间一紧,不知何时居然出现一条乌黑色的绳子将她腰肢一卷,随后身子哗啦一声,从水里升起,落在了池子边的石板上,打湿了一片干爽的地面。
舞悠然一身滴着水,从池子里上来后,被风一吹,才感觉到有些凉意。
突如其来的黑暗罩住了舞悠然的脑袋,将东西剥开后,才发现慕容谨不知何时居然褪下他的外衣披在了舞悠然的身上,显露出长袍下的一身黑色练功服。
慕容谨阴沉着脸,那眸子恨不得将舞悠然剥皮抽筋了,可最终还是忍下了这种想法,冷声道:“薛晴雨与木芸萱的事情你少掺和,她们想做什么由着她们,最多一个月她们就走开,没人会夺你的权,没必要对下人耍你的威风。”
丢下这话后,慕容谨转身离去,一刻都不想在此逗留,就好似多留一秒钟,都会被舞悠然气死一般。
看着气呼呼离开的慕容谨,第二次会合,她算是小胜一筹,知道这个男人脾气虽然阴晴不定令人不好琢磨,至少在对待女人上,占有欲很强,也很好面子。
或许以后还会有类似的交锋,这点也算是一个弱点,她可要好好把握才是,当作一个筹码压制慕容谨的霸王行径。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