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笑酌不答,看着老太太嘴脸只觉五脏翻滚,她撇开头,不予解释。她陶笑酌做任何事情,难不成还需跟老太太报备不成。
“祖母,岳逸不在乎,不在乎不能去廷安学院读书。”
陶岳逸站出来,一改在老太太面前害怕的态度,即便心有余悸,他也不悔退学一事。那般学院,配不上他陶府五少爷。
事已至此,箐姨娘现在就是跑出去请求陈夫子也没用。三小姐今日打了陈夫子,便是陈夫子愿意再收岳逸为学子,岳逸也不会好过到哪里去。他们母子过这样的日子,已经够了。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她本想借此机会挑拨陶景天与陶笑酌的关系,谁知,陶景天竟然纵容陶笑酌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而陶岳逸竟也是站在陶笑酌这边,将过错揽在自己身上,她就是想趁此整治陶笑酌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景天,岳逸可是陶府未来的当家人,白白送了前程,日后他要如何在长安城立足?咱们陶府要如何立足?”
陶景天皱眉,只是说道:“此事,怪不得笑酌,都是我纵容的。”
老太太扶额,对陶景天满眼失望,她辛辛苦苦培养陶景天,到头来,却毁在了穆氏和陶笑酌手里。陶府的名声,全让陶笑酌给毁了。
“好,好个纵容!我知你对穆氏一事耿耿于怀,所以觉得歉疚笑酌,可即便是纵容也要有个分寸。”
她不提穆氏还好,一提陶笑酌脸色更冷了下来。陶景天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
“母亲,你还是回去歇着吧,此事我自有分寸。”
老太太横了眼无动于衷的陶笑酌,语气固执。“你的分寸?你若还有分寸怎么会纵容笑酌做出这般大逆不道的行径?你们大可置岳逸的前程不顾,可老身不能让陶府名声尽毁,这事儿,就是老身亲自向陈夫子下跪也要解决。”
“祖母——”陶婖与陶琴染二人分别拉住老太太,可老太太固执,拉也拉不祝
陶琴染与傅姨娘对视,伸手拉过陶婖,陶琴染上前跟着老太太。“祖母这么做是为了陶府,为了五弟,我与姐姐也不能坐视不管,既然要求陈夫子,我们姐妹二人便随祖母一道去。”
傅姨娘走至陶景天跟前。“老爷,难道你就由着老太太去下跪?”
陶笑酌看着老太太一群人,也不出声阻拦,老太太要去丢人现眼,干她何事。她既打了,便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