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也是打心里喜欢邓婵玉,听了陆飞言,便言道:“也好,晚行事不如早行事,我这便去教了婵玉。”心内喜欢,连姓也免了去,一转身,又去寻邓婵玉去了。
待云霄走了,一直就在帐外的土行孙才叫道:“师叔,我能不能进来?”
陆飞自是应了一声,这土行孙进来之后,望陆飞拜了三拜道:“多谢师叔成全我这好事。”
陆飞点头受了此礼,开口道:“土行孙,你与邓婵玉结缘,但也不知是好是坏,我但教你,只待你与那邓婵玉事成,便随我一同离了此处,不可多沾染红尘之事,至于邓老将军,你可去说得邓婵玉,叫她劝上一劝,说得邓老将军退兵归隐,莫要在阻着姜子牙了。”好一个陆飞,毕竟是经天府小儿锤炼了心性,虽是斩去善念,却也能偶生其意,欲保得土行孙夫妇二人之命长存。
土行孙对陆飞之话甚听,虽不知陆飞意,但也点头应了,陆飞接着言道:“你那云霄师伯已经去教邓婵玉一些仙家法门,待解决了一些事,你夫妇二人随我和你师伯云游三山,轻闲五岳,也是美事一桩,今夜虽已晚,但也不可闲着,你去邓婵玉帐外等候,只待你师伯教会了邓婵玉,你便要去与她一起去劝说邓将军,好了,你但退下吧。”
土行孙依言离去,陆飞却自是轻叹道:“这扬戬毕竟不是凡人成圣,想来是与他生母有关,这等术法,倒是练之不成,真是可惜了。”
如此呆了几刻,天色将亮时,云霄已经将些低微术法教给了邓婵玉,更是赐了几粒灵丹,虽不能让邓婵玉直接步入仙家之列,到也能用些低微术法,在接下来,就该是土行孙劝解邓婵玉了,这土行孙到底是一张巧嘴,天色大亮之时,就已经说通了邓九公,至于如何去说,倒是不知,总之就是邓九公也知了自己拦不得姜子牙兵马,生了退意。
陆飞昨夜偶生了半丝善念,已属不易,待土行孙将邓九公说通之后,催着便走,那邓婵玉自是与父哭别,但也不过是情理间之事,陆飞懒得去管,径自与云霄先骑了青鸾等待,不刻间,土行孙与邓婵玉也骑了白虎,四人两骑,望碧游宫而去,至于邓九公如何解了兵印,领自己三个儿子隐居,日后邓婵玉自有在见生父之日,这里先是不表,单说陆飞。
邓婵玉一介凡人,初享这凌空飞行之美,自是如当初陆飞初次一般兴奋,云霄瞧的欢喜,不停与邓婵玉说些闲话,倒也不觉之间,便到了碧游宫外,此一时,碧游宫外倒也多了些人,离的近些,也便看出其中有截教首座多宝道人、金灵圣母等人,自是都在等待老师开宫门,也好听讲。
这些人见了云霄,自是打了招呼,陆飞来了几次碧游宫,也自是熟悉,一番介绍,土行孙与邓婵玉也与众仙家说得上话,那邓婵玉见这些道家都是浑身宝气,更有金灵圣母与龟灵圣母见邓婵玉长的俊俏,夸赞不已,也把邓婵玉惹的直思自己这夫君本事了得,能见这许多仙家。
陆飞自见了多宝道人,心内便想起了这多宝道人若无意外,也该是被准提渡到西方,更见多含苞道人的道行,实在是不浅,心内也便起了结交之意,怎的也不能让他成了西方之人。
是故,待众人闲谈之时,陆飞早就凑到了多宝道人身前,与多宝道人闲谈,言语中自有多露结交之意,这多宝道人眼光也是不差,做瞧右瞧瞧不出陆飞根本,也便知了陆飞道行比自己要强上许多,更知了陆飞与云霄关系不浅,自是推心置腹,两人聊的倒也不错。
闲话总有说完之时,时日过的也快,呆了一日之后,碧游宫门大开,内映霞光万丈,自有通天教主贴身小童出来宣话,众门生见礼等等礼数过后,众弟子才受宣鱼贯而进,陆飞不是截教中日呢,自是不好贸然跟进,与土行孙夫妇在门外侯了半刻,自有通天教主请陆飞进去。
通天教主就算是闭关之时,也曾出手去救了陆飞一次,这一时自是也不必客气,因所谈之事有些隐秘,更是先将众弟子谴了出去,只留陆飞与云霄在宫内,倒是还留有一人,便是那多宝道人。
待众人走光,陆飞也是没有废话,直接言道:“师叔,我来此,只是为了告知你,封神榜又归了姜子牙处,而那我那师尊与师伯却依旧未现身,不知试叔有何打算?”
通天教主微怒道:“别无他法,既然他二人还不与我出来对理,也怪不得我了,多宝听宣,我赐你此[诛仙]四剑,你但下得凡处,不管姜尚之军在何处,你也要助了成汤兵士,摆下[诛仙阵],我倒要看看,我那两位不讲理的两位师兄究竟要躲到何时。”言罢,已经将座下[诛仙]四剑取了出来,就欲交与多宝道人。
陆飞自是不能叫事情如此发展,忙言道:“师叔,恕弟子言重,师叔此为实乃糊涂,一旦你要立了[诛仙阵],则落下了以大欺小之罪,到时便是有理也有成了无理。”
通天教主皱眉道:“依你所想,该当如何?”
陆飞言道:“以师叔之面,自是可于姜子牙手中要来[封神榜],何不将[封神榜]要来,也便能将我师尊与师伯逼的现身。”
通天教主自是摇头道:“你却不知,封神榜就算是在我手中,封神之数不便,又有何用?我只能是将[诛仙阵]摆下,方才能逼得我两位师兄现身,好了,你也莫要在与我多说,我意已绝,多宝,接剑。”手一扬,诛仙四剑望多宝道人而去。
陆飞表面虽是惋惜,心内已是暗思:“好好好,通天啊通天,你不听我劝,分明就是以有你打算,开来我所想没错,你定是有事瞒于我,也罢,我倒要看看,你这戏将如何演下去。”嘴上已经说道:“师叔既然心意已绝,弟子也不多言,这便告辞了。”拜了一拜,就欲离去。
却听得通天教主于座上言道:“师侄慢行,我见你如今本事不小,多宝虽是本事不小,但我也怕他独力难支,不若你就陪他同去,也好叫我放心,至于云霄,就先在我宫内听讲,待我两位师兄出了面时,我自会去与他们说理。”
陆飞将牙紧咬,正欲说些什么,云霄已是先一步言道:“师尊,我兄长去摆[诛仙阵],弟子放心不下,还请师尊收了前命,着我也去共立[诛仙阵],也好多为师尊分一些力。”
依陆飞所想,通天教主定会不依,也好将云霄留于身边,逼得自己只能全心去与多宝道人共立[诛仙阵],却未曾想通天教主沉吟一忽,便言道:“如此也好,你三人但要多加小心,一旦我两位师兄露面,不可与他二人起争执,速速来寻我,我与他二人说话,但若除了我两位师兄,其他人等,随你三人处置,好了,速速去吧。”扬手挥退三人。
这一遭,把个陆飞弄的好生糊涂,思来想去也弄不明白通天教主心内到底是如何想,这一会功夫,已是出了碧游宫门,陆飞也是定了主意,轻轻与云霄说:“贤妹,我若求你不去与多宝道友立[诛仙阵],你可应得?”
云霄微微一愣,望着陆飞,沉吟了半忽,一跺脚道:“兄长所说,云霄怎能不听,但我两位妹妹大仇未报,如今正是好机会,我怎能错过?”
陆飞一拍脑门,怪不得通天教主放云霄出来,却原来是知道云霄定不会放过此报仇之机,更何况还有‘但若除了我两位师兄,其他人等,随你三人处置’之话说出,如此看来,自己所猜之通天教主有事相瞒,该是正确。
虽是如此想,但云霄已是将话说到如此,陆飞也便不在多说,打算好了,只要一出现圣人中的任何一位,自己便算是惹得云霄伤心,也要将云霄带出战事,坚决不与任何一位圣人对阵,至于准提,如若他真要是想渡多宝道人,那便随他去渡,自己也莫要在多管闲事。
这一时,乃是陆飞微微有觉,这几位圣人之间,都有些离奇之处,自己都猜不透本意,想自己这等本事,何必参与这圣人间的纷争,不若就此安心,找了僻静之处,好生修炼,就不信自己若真的避世不争,还会有人来找自己麻烦。
却说多宝道人领着陆飞云霄出了碧游宫,自有其余弟子迎上,询问事端,多宝道人也不隐瞒,将自己要去立[诛仙阵]之事说了出来,截教这些弟子倒是都为义气之事,纷纷叫嚷要随多宝道人一同前去,多宝被缠的无奈,便言道:”你等但去问了师尊,如若他肯,我自是不拦。“
云霄却也于此时想起自己还有绿裳女子掉落之鼓未与通天教主看,便随着众人一同进去,通天教主自是怒斥其余弟子,言他们乱来之类的言语,干脆就开始讲课,叫这些弟子于宫内听课,也免的出去捣乱,至于云霄手中鼓,通天教主听完云霄所说之绿裳女子,却也理不出此女子是谁,只叫云霄注意,只要有人在来寻这鼓,就告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