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与余姓汉子斗了几招,便被余姓汉子一脚踢到阁楼边,压在楼栏上。余姓汉子笑嘻嘻的说道:“臭小子,你还真有两下子,我看你是大姑娘扮的哟,这张脸蛋嘛,又红又嫩,让我亲一口怎么样,格老子不要打了,好不好!”
林平之羞怒,一个后踢,踢在余姓汉子后背,将其踢下楼,哪知余姓汉子反应也不慢,双手扯住林平之衣襟,将林平之扯了下来,再一个翻身,将林平之摔在桌子上,将桌子砸的四分五裂,自己稳稳落在另一张桌子上。
余姓汉子嘿嘿一笑道:“臭小子,又摔跟斗了吧!”
岳灵珊见了,上前一步,看到林平之模样,似是有些担忧。而林平之赶紧翻身站起来,还没站稳,余姓汉子一脚踢过来,踢在胸口处,将林平之踢的向退去,撞在门框上。
“少镖头,少镖头!”郑镖头等人冲上前去,想要护住林平之,结果被贾老二给挡了下来,郑镖头等人是前进不得,打又打不过,只能干着急。
余姓汉子快步上前,一巴掌扇在林平之脸上,又一脚踩在林平之身上道:“老子让你咋子你非不咋子,老子让你唱戏你不唱,臭小子,怎么,你非要打老子啊!”一边说还一边扇着林平之的脸,林平之一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愤怒的看着余姓汉子。
“二师兄。”岳灵珊看到林平之被如此羞辱,唤了劳德诺一声,劳德诺知道岳灵珊的心思,也不理会只是继续切菜。
“哎,二师兄,帮帮忙呀!”岳灵珊见劳德诺不理,有些着急,再次唤了一声。劳德诺无奈,只得抖了抖手中的菜刀。岳灵珊见了赶紧道:“二师兄,不要闹出人命。”劳德诺只得看了看旁边的小瓷碗,拿在手中向余姓汉子掷去,余姓汉子见有人偷袭,转头看去,却在这时,林平之拔出匕首,刺向余姓汉子,正中胸口,余姓汉子转过头来,惊恐的看着胸口上的匕首。便是劳德诺和岳灵珊两人也吓了一跳。而不知所措的林平之却是又将匕首拔出,顿时鲜血狂涌,余姓汉子捂着伤口,慢慢软倒下去。
“少爷,少爷!”贾老二急忙跑过来扶着余姓汉子喊道。
“告~告诉我爹,报报……”话未说完,余姓汉了便已气绝。
“我会的,我会的!”贾老二应声道。随后夺门而出,奔到马旁,解开缰绳,跃上马背,骑马离去。
一旁的林云只是静静的看着,没有阻止,因为他已经决定了要帮林平之一家了,这贾老二此去正好可以将青城派的人引来,也省了林云费力奔波。
至于林平之,早已惊慌失措,没了主意,那会去阻拦,而郑镖头等人则是拥着林平之来到一旁细声安慰,想着办法,没有注意到贾老二的动向。
“怎么办,怎么办,郑镖头,史镖头,我没想杀他的!”林平之有些颤抖的说道。
“白二,陈七,你们二人快点去将尸首埋掉!”还算有些江湖阅历的史、郑二位镖头吩咐道。接着又对林平之道:“少镖头,有银子吗?”
“有,有有……”林平之心中惶惶,听到史镖头的话,连忙伸进怀内慌乱的掏出二十几两碎银子。
史镖头伸手接过银两,走向劳德诺,递给他十两银子,沉声道:“萨老头,这外路人调戏你家姑娘,我家少镖头仗义相助,迫于无奈,这才杀了人,大家都是亲眼瞧见的,这件事由你们身上而起,倘若闹了出来,谁都脱不了干系。这些银子你先使着,大伙先将尸首埋了,再慢慢想法遮掩。”
“是,是是!”听到史镖头的话,劳德诺如小鸡啄米般似惧怕的连连点头。
郑镖头也在一旁帮腔道:“咱们福威镖局在外走镖,杀几个绿林盗贼,当真是稀松平常。这两个川蜀人,鬼头鬼脑的,我瞧不是江洋大盗,便是采花大贼,多半是到福州府来作案的,现在被咱们少镖头料理了,保得福州府一方平安,本可到官府领赏,只是少镖头怕麻烦,不图这个虚名。老头儿,你这张嘴可得紧些,漏了口风出来,我们便说这两个大盗是你勾引来的,你开酒店是假,做眼线是真。听你的口音,半点也不似本地人,否则,为什么这二人迟不来,早不来,你一开店便来了,天下的事情哪有这般巧法?”
“不敢说,不敢说……”劳德诺点头如捣蒜,连连说道。
史镖头又拿出另十两银子,递给林云道:“书生,此事原委你也清楚,刚才的话你也听见了,还请书生不要乱说。”
林云接过银子,笑了笑,说道:“拿钱堵口,好买卖,不错,我答应了!”
“郑镖头,史镖头,已经埋好了。”白二、陈七二人将尸首埋在了酒肆菜园之中,又将所有血迹用锄头锄的干干净净,覆到土下。
“少镖头,事情都处理得差不多了,天色也不晚了,总镖头还在镖局里呢,我们还是回去吧!”郑镖头来到林平之身旁,低声说道。
“那,那我们快点回去吧?”今日之事实在让林平之有些心神不定,惶惶不安。听到郑镖头的话点了点头,骑马离去。
看着远去的林平之等人,林云笑了笑道:“好傻的小子,若是寻常人定是杀人平口,他却是拿钱堵口,呵呵!”
唰!
林云打开扇子,悠悠的扇着,随后转过身来,饶有兴致的看着劳德诺与岳灵珊两人,说道:“你们说是不是啊!”
“呵呵,公,公子说笑了。”劳德诺讪讪笑道。随后又问道:“公子还喝酒吗?”
“你这老头胆子倒也挺大的,这店里才刚死了人,你还想着做生意!真是要钱不要命。”林云冷冷一笑道。
“小老儿心中自然害怕,只是……”劳德诺似是害怕的说道。。
“劳德诺,嵩山派掌门左冷禅第三弟子,只是左冷禅野心太大,意图做五岳剑派盟主,而岳不群则是他最大的障碍,所以为了掌握岳不群和华山派的动静,左冷禅派你到华山当卧底!”林云似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劳德诺顿时脸色大变,心中暗道:“此事仅有师傅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师傅的人?不对,若是师傅的人,绝不会当着岳灵珊的面将我的底细说出来,看来来者不善啊。”劳德诺盯着林云,脸色阴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