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队成功的占领了谢尔卡多铁路桥和其后的小镇谢尔卡多。但是铁路桥上的铁轨已被红军拆毁,在满是碎冰的河道内一根钢轨倒插在碎冰间,露出了工字型的断头。枕木上也浇满煤油燃起了黑烟,尽管红军已经失败了,但是他们却没留下那怕一寸可用的铁路。
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此时的谢尔卡多小镇已经看到了任何一座完好的建筑,在街道上随处可以看到穿着白色伪装服的战士们押着被俘红军士兵,这些红军士兵一率被押到河岸旁边,在那里,排成排的战士正据着步枪等待着他们的到来。
被押到河边的红军俘虏有些惊恐的被排了成一排,他们看着眼前眼中带着恨意的中国人,他们要干什么?先前他们甚至还庆幸俘虏自己的是中**人,他们或多或少的知道,中**队不会枪杀俘虏。
但!他们忘记了,那是在喀山被包围之前!
“放!”
随着一名军官的口令,一阵排枪声响了起来,数十名红军俘虏被处决了,随后被推到了满是碎冰的河道之中。
因为等待油料的关系,于久山的075号坦克一直停在距离铁路桥不过百米的街道中央,听着铁路桥的方向传来阵阵排枪声,于久山心中一动,打开了腰间的枪套,然后爬上出了坦克,循着枪声朝着满是弹坑和瓦砾的街道走去。
周围似乎很安静,当然除了东方隐隐传来的阵阵猛烈的炮声之外,可以看到那些正在休整的、面带兴奋之色的战士。天上看不到一颗照明弹。在布满瓦砾的街道上,星罗棋布地燃着一堆堆篝火,激战后,奉命休整的战士们大都围在篝火旁,后继部队将会接替他们战斗,此时经过一夜激战的部队,大都在这里享受着难得的休整。街道的空气中依然弥漫着浓密的硝烟味,随处可以看到俄军的尸体。<he!……”
就在于久山顺着排枪声朝着铁路桥的方向走去时,他听到了一座废墟中传来的一阵阵女人发出的器喊声和尖叫声,伴着些许布料被撕碎的声响,听到这种声音,于久山的脸色立即变得铁青起来,朝着那座废墟走了过去,破窗口处透出橘色的光芒,里面还可以听到一些战士发出的兴奋的呼喊声。
“杂种!”
尽管还未走进那座废墟内,但是听到其间却传出的阵阵女子的哀嚎声,以及一群男子肆意的叫嚣声,于久山忍不住痛骂了一声,同时抽出腰间的手枪,走了过去,让于久山惊诧的是路边那些烤火取暖的战友们,他们明明听到了女人的哀嚎声,可为什么他们会无动于衷!
当于久山走进废墟时,在一堆篝火的照耀下,三个全身**的俄罗斯女人,正蜷曲在满是瓦砾的房间内几张破旧的毛毯上上,被六七个战士包围着,肆意淫辱,尽管那三个俄罗斯女人不停的踢打着、尖叫着,但是仍然无法踢开围在她们身边这几个男人。
在橘色的火光的映照片,那些丰满的身材尽显青春少女的诱人魅力的俄罗斯女人身上泛着一种黄金色的光芒,看着三名战士正准备脱掉自己的裤子,愤怒!前所未有的愤怒立即涌上了于久山脑袋。
“混蛋!”
于久山想都没想就大骂一声,冲过去冲着一个背对着自己的一名战士后腰狠狠的踹了一腿。他们的行为玷污了被于久山视为生命的军队荣誉!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边防军战士的身上。
“妈……长官!”
正准备大骂的战士一扫眼看到一名面色铁青的少尉怒气冲冲的提着手枪站在那,连忙提起裤子立正道,在对方遥肩头看到坦克部队的标识后,屋内立正的战士们满眼皆是不安之色。
“啪!啪!……”
怒极的于久山看着眼前的这几个畜牲,想都没想就冲上去狠狠的抽着他们的耳光,然后拼尽全力踢打着他们,如果不是顾忌军法,于久山恨不得现在就毙了这几个杂种,这群蠢货!他们竟然做出这种下三烂的事情。
于久山朝着墙根处看去,只见那三个面带恐惧之色的俄罗斯女人裹着毛毯全身颤抖的缩在那,心中的怒火更盛。
“你!去喊宪兵!”
于久山冲着破窗外篝火旁的一个战士使劲喊道,必要要明正军典!
“你好!少尉!有什么事吗?”
不一会,一个挂着上尉军衔的军官在走了进来,冲着面前的少尉行了一个军礼。那名被于久山支去喊宪兵的战士并没有去喊宪兵,而是喊来了自己的直属长官。
“报告长官,这七个人在**这三名俄国女人!”
回了个军礼后于久山开口报道道,同时有些疑惑,为什么宪兵没来。
“混蛋!难道你们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
上尉军官看了眼面前的这名少尉肩膀上的坦克兵徽章,然后冲上前去狠狠的踹了一个人一脚,同时大声怒骂道。
“报告长官,这三个俄国女人……是俘虏!她们是红俄!”
被踹倒在地的战士吃痛的站起身来回答道。
“还不滚!还在丢人现眼!”
上尉冲着反驳的战士又狠狠的踹了一脚,然后喝吼道。
“长官,他们不能离开,必须要将他们移交给宪兵队!你这么做违反了军法!我将会对您的处理方案提出质疑!”
听到这名上尉的处理命令的于久山一愣,然后站来拦住这些人看着眼前满面硝烟的上尉吼道,于久山没有想到这名军官竟然会这么坐!
“你是第一坦克旅的?才来吧!宪兵队?算了!她们是俘虏!是红俄!不是平民!”
上尉看了眼面前坚持已见的少尉开口劝说道,见其仍然不放行,突然像是做出什么决定一般,从腰间的枪套中取出手枪。
“砰!砰!砰!”
“你……你……”于久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那个上尉竟然连忙说都没说,就把那三个俄罗斯女人打死了!
“这样行了吧!少尉!你们还不滚!还没丢人现眼现够吗?”
“你……你……我需要知道您的你姓名,我将会直接向军事法庭提出控诉!”
于久山看了眼被打死的三个俄罗斯女人,此时她们身上的毛毯已经滚到了一旁,刺目的腥红和白腻的**交映在一起形成了非常诡异的一幕。
“少尉!知道什么是占领军的特权吗?”
听到对方要向军事法庭对检举自己,上尉的左脸扬起一丝冷笑,看着面前有些傻傻的少尉反问道。
“占领军的特权?”
于久山一愣,旋即明白了这名上尉指的是什么。
“长官,我们是军人!无论在任何时候都需要维护军队的荣誉!你们的行为已经玷污了边防军的荣誉!边防军因你们的所为而蒙受羞耻!”
于久山正色说道,作为一名军官于久山很难接受什么所谓的“占领军的特权”!边防军必须要保持自己的荣誉,这正是于久山一直以来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少尉,知道那边的枪声是怎么回事?”
上尉并没有进行任何解释,也不需要解释太多,反而是指着桥头处传来的枪声反问道,
“……”
于久山沉默不语,自己正是被排枪声吸引来的,否则自己也不会看到这让自己恶心的一幕!
“我们一起去看看吧!”上尉在说话间朝着桥头的方向走了过去。
“天……为……为什么会这样!”
还没到桥头,于久山就看到桥头的河岸旁排成数排的战士正在那里处决红军的战俘,看到这一幕,于久山几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知道吗?在半个月前,他们占领了我们的一个野战医护中心后,枪杀了所有的伤员,还强奸了所有的护士!今天我们不过是彼之道还彼之身而已!对待禽兽我们只有用禽兽的办法!如果你坚持要检举的话,我欢迎,我是第17步兵团上尉李文亭!”
上尉看着面争煞白的少尉轻声说道,然后才转身走开,尽管对于自己部下的行为同样愤怒,但是李文亭却不会因此而处罚那些战士。
静静的走在街道上的于久山看着地上留着坦克履带压出来的痕迹。于久山看到距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躺着几个俄国人的尸体。死者的姿态各不相同。看样子,他们是在逃跑的时候被击毙的。
于久山朝前走近几步,怀着难以抑止的、这他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好奇心看了看第一个死人的脸。俄国人朝天躺着,很不自然地挺着胸脯,双手紧紧按着腰间的一个红色结着冰渣的伤口。死者的脑袋拼命向后仰着,以致他那结了一层冰的楔子似的尖下巴翘了起来,长头发象一根根的线,冻结在雪地上。
年轻、惨白的面孔朝着天空,现出一副惊讶的怪相,好象死者的嘴唇随时准备打口哨或大声叫喊。在这石膏似的脸上,仅仅左颊没有粘上冰雪,呈现纯粹的淡紫色。眼睛由于垂死时的恐惧而睁得老大,瞳孔深处闪耀着一点破璃似的亮光――那是远方火光的反照。
红军并没有军衔标识,但是从翻羊内胆的军大衣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指挥员或者政治委员,在离他三步远的雪地上露出一个炮弹坑,看来是弹片打进了他的腹部。
“是谁把他打死的?是我吗?”
于久山暗自在心下问道。他盯住这个俄国小伙子的惊恐的脸,闻到身边一股带着死亡气息的硝烟味,于久山默声不语,朝周围看去,那些正在休整的战士们,仍然围在篝火旁,而另一队跟进的的部队此时已经越过铁路桥,东方隆隆的炮声此时似乎已经消失了,难道……
黑夜笼罩着激战后的冰原,幽暗的光线映出地上的幢幢黑影,呈现一片战斗后的凄凉景象。从这神秘莫测的冰原深处,仿佛有一个东西慢慢地接近。周围的一切都结了冰。风卷雪花,发出蛇游般的悉悉声,背后是一片无声的火光。
有时,地上那些静悄悄的、覆盖着白雪的影子,仿佛窥伺已久地朝你爬过来,它们在战场上的种种残骸之间扭动着身体,显得有些寂静的冰原上不时的响起冰雪被踩踏时发出的脆响……
一名战士猛然扑倒在地,在他的周围是几具冻僵在雪地里的尸体,尸体上盖着一层薄薄的薄冰,操着冲锋枪的战士扣动了扳机,冲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就是一棱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