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高兴未久,烛想起与现今正是对王位虎视眈眈的凌肃,哥哥长子,心底不由冷了冷。
若是让凌肃知晓撤儿还在世间,就是他心底没些想法,恐怕拥护他的那帮老东西也不会善罢甘休。
“青宕大人,你们寻的撤儿的事,可是还有他人知晓?”
青宕仰头正见烛泛着冷意的眸子,不由与她想到一处去。“殿下您是说……………”
屋内,
燃靠坐在床榻上,手中捧着一只小像。像上女子手持一只团扇,站于紧促花团之中。眉眼娇俏,口若含砂。
燃手抚上纸上女子面庞,思念倾泻,“芊芊,今日青宕送来了好消息,我们的撤儿,此刻正在人界南齐境内。我想,我们父子想见的日子,快些到了。你再等我几刻,等我见到撤儿,我便去那边寻你,等我。”
——我又厚颜无耻的来了———————
“姑娘怎了,可是不舒服。”桃妖将碗中饭扒完,摸了摸还有空余的肚子,准备再来一碗,抬眼便见易茗茶手垂面看着手中白玉小碗,筷子在碗中扒拉半响,也不见往口中送。
南州已经进入结尾,他将碗中汤喝完,唇边沾上的油还未擦去,便就开腔,“司哥哥自上次来过,至今已快有一月未来,虽是时有带信回来,但哪比的人到的好?姐姐定是想念司哥哥,这才茶饭不思的。”
易茗茶扒饭的手一顿,眼睛使劲眨巴两下,“说,说什么鬼话,我没事想他作甚?不过就是长了张好面皮,招人欢喜罢了。靠,我在说什么?”
“哦,招人欢喜?不知,这喜欢我的人中,可是有茶茶的位置?”
熟悉声音裹着清凉晚风铺面而来,南州小声在易茗茶耳旁出声,“姐姐你与司哥哥当真是天成一对,姐姐这边正是思念司哥哥,他便就来了。”
“南州,你可莫要乱说话,我何时想念这骗子了?”
“果然桃爷爷说的没错,女子向来是口是心非的。”
易茗茶:“死老头儿你都教了他什么?!”
“茶茶莫要为难南州,他不过是将你心中所想给说出来,茶茶不承认便是,我大可当做不知晓。”
易茗茶看着面前男子快些要找到耳根处的笑容,狠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果然是不得吃太饱,这一吃饱人就犯困了,来,胖胖,南州,咱爷孙几个将桌子给收拾收拾,完了陪爷爷出去溜达溜达。”
桃妖放下手中碗筷,手脚麻利的将桌上残羹聚集起来,眼神不住示意还未停下筷子的胖胖和南州。
“是,爷爷!”
老头儿平日里慢的跟个蠕虫似的,今日倒似打了鸡血一般,面上的笑意更是藏也藏不住,看的易茗茶想将他这张布满褶子的老脸塞进汤盘之中。
“孩子们,收拾好便快些走罢。今日夜色正是时候,最是适合男女之前培养感情。”
“好的,爷爷!”
老爷子前脚领着南州胖胖离开,易茗茶后脚便要跟着上去,却是被司景笙牵住手。
“茶茶,你便这么不想见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