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来的辛苦历练,于慕浅而言虽然是很辛苦的事情,但当初墨景琛早早地就知道他‘时日无多’,所以无论慕浅经历多少苦难折磨,纵然他心里心疼,也都会隐藏在心里不说。
多少年的辛苦才成就了今天的她。
奈何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还有太多需要历练的。
“下去吧,注意一下潼南。”
依着薄夜跟潼南的关系,肯定不会对潼南下狠手,可潼南的性格墨景琛很清楚。
当初在无名岛的那段时间里,他对潼南也了解过。
“既然潼南那么碍事,不如找人……”
“不行!”
他话说了一半,挥了挥手,道:“潼南是薄夜的人,无论如何都不能对她下手。”
“为什么?”
跟随自家boss那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对任何人如此仁慈过,所以潼南的存在是很特殊的。
韩哲根本想不出来任何理由让墨景琛对她手软,更不明白boss跟薄夜之间有什么关系。
“你不需要知道。执行下去就是了。”
墨景琛叹了一声,有些事情藏在心里没有说出来。
薄夜……
大抵是当今世上墨景琛唯一欠了无法偿还人情的人了。
薄夜在其他方面不需要他施以援手,那么在潼南身上,必然不能下手。
韩哲离开,墨景琛忙碌了一会儿便回到了卧室。
卧室没开灯,他轻车熟路的回到了床上,躺在慕浅的身边,听着小女人均匀的呼吸声,墨景琛越发觉得自己在慕浅心中的重要性。
曾经因为没有跟他在一起,她一度失眠严重,而自从两人在一起之后,她的睡眠质量也渐渐好了起来。
睡在她的身边,感受着她犹如小猫咪一般乖巧的样子,墨景琛唇角噙着一抹笑意。
阿浅,余生,我一定会好好守护你。
次日。
一大清早,墨景琛一如往日一般早上起来给慕浅做早餐,然后上楼叫她起床。
一声‘早安’,一个早安吻,是墨景琛从结婚到现在每天不变的。
两人早上正在用餐时,一名佣人走了进来,“先生,太太,你们的信。”
慕浅放下筷子,呢喃着,“信?哪儿寄来的信?”
都什么年代了,慕浅无法想象什么地方还会寄信。
可当她从佣人手里拿到信笺时,才知道原来是司靳言寄的信。
她跟墨景琛,一人一封信。
两人拿着信,抬眸看了一眼彼此,正当慕浅准备拆开信时,墨景琛却说:“先吃饭,然后坐着好好看。”
“哦,好吧。”
慕浅应了一声,放下信,继续用餐。
旋即,问道:“你说,靳言现在怎么样,过得好不好?”
“好。”
墨景琛惜字如金。
“我也觉得。”
她拿着汤匙舀了一勺粥,一边喝一边说道:“他向往的就是这种清闲自在,无拘无束的生活,远离喧嚣与算计,只想活的简单一些,自然会过的称心如意。”
饭后,慕浅去刷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