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杨柳暗暗舒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没有这么做,否则自己只怕有十条命都不够弥补的。
“来而不往非礼也。既如此,我教你办一件事儿。”
“什么?主子尽管说。”
“你过来。”
他招了招手,杨柳动作迟疑的起身站在他的身旁,男人靠在她的耳旁将计划告诉杨柳。
“一定要这样?”
杨柳惊恐不安,不想答应男人的话,但现在根本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你说呢?”
男人不答反问。
杨柳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如果,我完成任务,你可以让我跟司靳言一起离开吗?”
她抱有最后一丝的希望。
“那要看我的心情。”
随后,男人大喇喇的从病房里走出去,守在病房外的几名保镖见到他一点也没有觉得诧异。
他走了,杨柳身子一软,跌坐在病床上。
须臾,双手抱头嘤嘤哭泣。
答不答应主子,于杨柳而言,是非常棘手的难题。
因为等待她去做事的不仅仅有主子,还有东琨,两个人都是她不能得罪的。
偏生现在得了该死的病症,她又离不开医院,否则真的希望能一辈子逃离海城,不再回来。
只可惜,走上一条不归路,现在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
戚言商病房。
几个兄弟站在病房,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戚言商,沉默着没说话。
倒是坐在轮椅上的司靳言问道:“还不打算说说是谁伤了你?”
从戚言商受伤到现在,对自己怎么受伤的事情一字不提。
尽管不说,他跟墨景琛两人心中已经有了考量。
唯有大大咧咧的锦容还在各种猜测。
“握草,这可不像你。难不成是你睡了哪家姑娘,被人在你熟睡之时刺了一刀?”
随意猜测的一句话,打死锦容也猜想不到他能一语中的。
“能上了他的,必然是熟人。”
司靳言又道。
墨景琛笑而不语。
或许,他最理解戚言商的心态。
好半晌,他才开口说道:“喜欢就娶了她,不要等到失去后才知道珍惜。何况,上一辈子的恩怨你不该报复到她的身上。她母亲的死,让她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而你,真的一点也不会心疼女人。“
倘若不是墨景琛经历太多,他也不会奉劝戚言商。
话音落下,锦容眼珠子瞪圆了,“你说什么?什么不应该报复她?她是谁?男的女的?”
“你是猪?”
司靳言忍俊不禁。
分明大哥已经说了要让司靳言‘娶了她’,还能是男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