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靳言反拉着慕浅的手,带着她上了车,驱车离开。
行驶在宽阔大路上,司靳言长舒一口气,将轿车调成了自动驾驶,侧目看着身旁的女人,狐疑的拧着眉心,“你到底是谁?”
博弈的过程中,慕浅的手臂也受了伤,被人拿着匕首划了一刀,溢出了殷红血液。
只是在黑色的西装下,看的并不清楚。
她低头包扎着伤口,“好奇心太重可不好。”抬眸,澄澈光泽的褐色瞳眸燃起些许冷漠的笑容,“你说是不是,司先生?”
今天的慕浅出门戴了美瞳,刚才博弈的过程中眼镜也掉了,不过至少妆容没有破坏,不至于被发现身份。
司靳言一袭白色西装,现在弄得满身狼藉,衣服上沾染了血渍和污渍,格外的狼狈,却丝毫不影响他的清贵与温润气息。
阳光帅气的面庞依旧给人一种白面书生那般的温柔和亲和。
熟悉的感觉让慕浅怦然心动,并不是一种爱情的悸动,而是知己多年不见再次重逢之后的激动。
她好像给司靳言一个拥抱,一如曾经软弱的自己那样,在他面前露出娇羞懦弱的一幕。
但现在的慕浅似乎已经忘了该怎么去做一个软弱的小丫头。
“言之有理。”
司靳言挑了挑一侧的眉毛,点了点头,从收纳箱内拿出医药箱,“喏,自己包扎一下。你身手敏捷,一看就是练家子,包扎伤口于你而言应该没问题吧?”
慕浅摇了摇头,“我觉得你帮我处理伤口更能体现你绅士风度。”
有些俏皮的将医药箱递给了司靳言,并身手受了伤的左手手臂,看着他,静待他为自己处理伤口。
“呵呵。”
他狭长的眼眸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慕浅,摇了摇头,一笑置之,“好。”
低头,专心致志的为她处理伤口。
慕浅打量着司靳言,发现几年时间不见,他似乎有所变化又没有什么变化。
唯一让她觉得明显的便是曾经的学长笑容很多,而今的他多了些许饱经岁月之后的沧桑与阴郁,笑容也少了些许。
那样的他,像极了受了巨大打击一蹶不振的失恋者。
“司先生是华国人,怎么会来洛杉矶?”
“你好像很了解我?”
他拿着剪刀剪开了慕浅的衣袖,看着那一道狰狞的伤疤,血肉翻了出来,在不停地溢出鲜血。
若是搁在普通女子身上,定然会疼的嘤嘤哭泣,可她居然还有心思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