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眼睛快笑得眯成一条缝儿了,她就喜欢这争风吃醋的场面,只因在这时候那些男人往往为了自己的脸面,会疯狂地往外掏银子。
“啪”的一声,丁老三从怀中掏出一枚金光闪闪的金锭子用力地放在了眼前的木桌上,一百两黄金。
老鸨只看得两眼放光,恨不得将那闪闪发亮的金锭子一把捞入怀中。
“好,丁三爷出价一百两黄金,这位客官你……”老鸨看向胡佑,那眼神似在说:“客官,该你出价了。”
胡佑冷笑一声,比谁钱多?!胡佑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他只知道九千岁给他的紫金葫芦里堆着一座金山。
“啪!”
胡佑从怀中掏出两个金锭子丢在了桌子上,二百两黄金。
老鸨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丁三爷,你看…”
“哼!”
丁老三冷哼一声,又从怀中摸出四个金锭丢在了桌子上,并一脸挑衅地看向胡佑。四百两黄金早已够睡上小红这娘们儿一个月了,丁老三不信眼前这后生肯做这冤大头。
“太磨叽了,”胡佑似不耐烦地摇了摇头,“你有多少钱全部拿出来吧,小爷我出价永远高你一倍。”
丁老三见胡佑气质不俗,猜想他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子弟拿着银子跑出来快活的,但再怎么富贵,也不可能拿一千两黄金出来浪吧,除非对方是财神爷的亲儿子。
丁老三一咬牙,把怀中剩余的六个金锭子都摸了出来,一股脑儿地全丢在了桌子上。说实话,这已经是他兄弟的全部家当,看着桌子上的一枚枚金锭子,丁老三只感觉自己的心在滴血。不过又想到这小红今晚要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嘴角又忍不住扬起一抹得意。
“没了?”胡佑看了看桌上的金锭子,又抬头看向丁老三,“就这么点!没了?”
那浑不在意且略带嘲讽的眼神让丁老三怒火中烧:“小儿休得巧嘴!真金白银需拿出来才是!”
胡佑又饮了一杯酒,拍了拍小红的肩膀笑着地说道:“满上。”
小红马上乖巧地端起酒壶把酒斟满。
胡佑缓缓站起,似笑非笑地对丁老三说道:“就这么点钱也好意思出来玩女子!”
胡佑伸出手臂,只见那金锭子变戏法似的像下雨一样,叮叮当当得向桌子上落去。
“够吗?够吗?”
很快桌子上便堆起来了一座小型金山。
“够了,够了!”
那老鸨忙扑到那桌子上,两手搂抱着那座金山,那模样极像一条护食的老狗。丁老三嘴巴张得老大,这眼前的金光直晃得他双眼发昏。连见惯金钱的小红也是一脸吃惊,她抬头看了一眼胡佑,这小子!出手比宝利还阔绰!不禁心中满是感动,毕竟这小子也算是为了自己才这么做的。
老鸨满心欢喜地吃力抱着那一大包黄金走了出去,连小厮的帮忙都被她拒绝了。同时出去的还有心不甘情不愿的丁老三。
“等等!”胡佑开口说道。
刚走到门口的三人纷纷转过头来。
“客官还有什么吩咐?”老鸨柔声细语地问道。对胡佑这种出手这般阔绰的贵客,若不是自己年老色衰,老鸨真恨不得自己亲身服侍他,真是便宜了小红这婊子。
“丁老三?”
胡佑不理老鸨,一双眼睛只看着丁老三。
“怎么?”
丁老三没好气地问了一声。
“好好享受余下的人生。”
“你什么意思!?”丁老三拳头一紧,怒气冲冲地看着胡佑。
胡佑摇了摇头,摆手说道:“滚吧…”
“你!”
“丁老三!快点出去,若是打扰了我贵宾快活,看老娘饶不饶你!”一旁的老鸨开口呵斥道。
“咱们走着瞧!”
丁老三冷哼一声,撂下一句狠话,便转身快步离去。
“客官,你好好休息,”老鸨笑着说道,“你放心,有我在,那丁家的三条死狗闹不出什么幺蛾子。小红,今晚一定要好好服侍这位客官,若是他有半分不满意,妈妈可不饶你。”
话毕,老鸨识趣地让小厮关了房门,欢天喜地地走了。
门一关,胡佑便放开了小红,走向了一边。
虽是逢场作戏,但那温暖臂膀的离开还是让小红心中一阵失落。她多么希望眼前的男人是因为喜欢她才这样做的,可小红知道这不过是奢望。自己这残花败柳之身怎么配得上他?若是当初没遇上宝利王,以自己的容貌和完璧之身,或许还能入入他的眼睛。
“谢…谢谢你。”
小红开口说道。
“不用,举手之劳,”胡佑摆摆手接着说道,“刚才隔壁那姓北的大人你知道吗?知道的话便和我说说他的情况。”
“北屿,一个贪恋权势,忘恩负义的性无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