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傻丫头,那是老鸨在骗你们呢!”
“这两日,王老爷我往梅城县衙跑了好几趟,都见着老鸨在县衙门外徘徊,显然是白师爷不想见她,未免你们产生恐慌,才编了这些话。”
其实无需王老爷多言,妙玉心里也清楚那白师爷为了避嫌,不可能让老鸨见到新任的知县,毕竟知县也是女子,若是与绣春楼有了关系,难免不会被人在背地里说闲话。
而墨子柒作为看客,虽然是首次来到绣春楼,但若说到没有家的感触,她也会不自觉的联想到奇门,设想着奇门若是解体,她也有种感同身受的体验。
“唉,命数如此......”
妙玉姑娘看似并不想继续再聊这个话题,便端起酒杯朝着墨子柒和王老爷施了一礼,随后仰头将三指高的桂花酒饮尽。
“绣春楼如今经营困难,还请二位不要随意说出去。”
“上哪里找得到这种好消遣的地方,王老爷我肯定不会四处宣扬,至于这位小兄弟嘛。”
王老爷余光瞥向墨子柒,假装再叹了口气。
“您既然是个能进后院的人,劳烦您也将绣春楼的事情谨记在心吧。”
说话,王老爷忽然拍了下额头继续问道:“关于白师爷的事情,我讲道哪里了?”
“说是离开十万深山那人忽然回到白家,然后说出来一段消息。”
墨子柒并未直接应答王老爷的话,她听得出来这人大致猜到了自己的身份,故意不揭穿也是不想让自己尴尬,因此也跳过绣春楼的事情,将视角重新放在了白师爷身上。
“嗯!对了,还记得那段消息是极北之地缺药草,难以抵抗蛮族入侵之事。”
“所以说,他是回去求药草的?”妙玉姑娘接话道。
“应该说,是他给了白家一条出路,才让当年镇守极北之地的老将军出于感恩,给了他白家在极北之地特殊的地位,也正因为如此,白家才真正从深山走到所有人的眼前。”
“只可惜,几十年来白家底蕴薄弱,人才不足,除了供药已经无法为现如今的景王给予更好的帮助,所以说白家目前是极北之地数个大家族中的末流,也不足为过。”
“像是白崇峰那样的人,便已经是白家中极有出息的人了。”
“当然,直至白玉笙出现,白家才再次得到了极北之地数位大家族的尊重。”
“要这么说,白玉笙其实是白家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喽?”妙玉姑娘继续接话道。
“说是人才,一点都不为过,不过相比较他的聪明才智,他的狠才是所有人最为害怕的。”
“狠?”墨子柒回想起和白玉笙相处的一幕幕,虽然总感觉有些脊背发寒,但要说狠到所有人畏惧他,倒没有什么亲身感受。
“呵呵,看来小兄弟不信,我若是将他以往的经历说出来。”
“你恐怕不敢再和他对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