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乌林不自在地,看了右侧一眼。
这话,他真的没有办法接。
月宁安还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咳咳……”乌林不自在地咳了一声,继续问道:“那海珠公主呢?为什么你不给海珠公主送?比起来……海珠公主背后的势力,不比四位殿下差。”
月宁安跟海珠公主死磕,却愿意将一份价值不菲的礼送给完颜遗,不仅陛下好奇,就是乌林自己也很好奇。
与完颜遗相比,海珠公主方方面面都吊打完颜遗。
“乌林大人要是知道,海珠公主的驸马,跟我说了什么,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给海珠公主送礼。”机会送上门了,她又可以踩海珠公主一脚了。
乌林大人可真是好人呀。
乌林很上道地问了一句:“高驸马说了什么?”
“高驸马说……”月宁安的笑容,透着一丝轻蔑:“海珠公主是要当女皇的人,让我倾月家全力辅佐海珠公主上命,为海珠公主卖命。我要敢拒绝,就要我好看。乌林大人,你听听……这是什么话?我月家又不是完颜家的奴才,我凭什么给她卖命?她算什么东西?你说是吧?”
高悬光原话自是不会这么客气,但……
月宁安听到的,就是这个意思。
她这人记性不好,没法把原话复述出来,只能按自己理解的说了。
月宁安顿了一下,似想到什么,又补了一句:“我月家就算要卖命,也只能给陛下卖命,哪能给陛下的女儿卖命,大人你说是不是?”
乌林:“……”
这话,月宁安摆明了说给那位听的。要不是他知道,月宁安看懂了他的暗示,看月宁安一脸真诚的样子,他都要信了。
月家这个当家人,小小年纪手段就这般了得,月家不愁不兴盛。
看着面对他的威压,仍旧浅笑盈盈,从容不迫的月宁安,再想想自家……
唉!
别人家的孩子,自家的孩子呀。
乌林强打起精神,继续问着金皇要他问的问题:“海珠公主平日不是这般张狂的人,月娘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是不是高驸马陷害公主?。”
“大人是不是忘了,在我拒绝海珠公主的次日。海珠公主就派兵来捉我,罪名还是窝藏刺杀皇上的凶手。”月宁安嗤笑,嘲讽地开口:“大人,你了解男人,可太不了解女人了。海珠公主身后的势力,不比诸位皇子弱。且她人就在金都,占尽了天时地利,她何需要给我一个商女脸面?再说了,比起男人,女人更容易嫉妒女人。不是每一个女人,都能容忍身边有一个,比自己更出色的女人。”
这话乌林没法接,他确实不太懂,海珠公主为什么,会要用月宁安,又会嫉妒月宁安。
他只能说,海珠公主心胸不够,至少没有帝王该有的,海纳百川的胸襟。
乌林自觉地跳过这个话题,继续问道:“海珠公主她知道,高驸马是北辽奸细吗?”
乌林不仅知道,高悬光是北辽奸细,还是大周的奸细。
海珠公主作为他的枕边人,海珠公主真的不知情吗?
“我不知道呀!这你得问海珠公主了,我又不是海珠公主,我怎么知道她是真蠢得不知,还是聪明的装作不知。”月宁安的话不好听,但并没有落井下石,倒是叫乌林颇为意外。
从月宁安的种种举动来看,月宁安一支睚眦必报,绝不是一个以直抱怨的人。
然,下一刻,乌林就听到月宁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