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汉子也是有血性的,二话不说回村抄了把菜刀就要和这回回拼命,但却被闻讯赶来的大伯制止了,他大伯先训斥了这大汉一顿,然后低声下气的把那回回劝走。汉子气不过,他大伯却说你能干过这一个回回,可你干得过随后赶来报复的几千回回吗!
有的村子为求自保躲避回回骚扰,就在和回回村相邻的地方挖沟,这沟不但阻碍了回回的羊群通往麦田,也阻碍了回回夜间出来偷盗。但谁也没到,几天后,众目睽睽中,回回村的人就大肆出动,把沟子给填平一段,然后大摇大摆的赶羊过来吃麦田。之后,事情越来越严重,偷盗现象从原来的兔子不吃窝边草,发展到近水楼台先得月,再由犹抱琵琶半遮面,发展到现在的打开天窗说亮话。由于官府的无能和村民们的软弱,回回偷偷摸摸已经不过瘾,竟然明火执仗到汉人家里硬抢!
回回什么东西都偷,唯独不偷猪,但这大灾之年人都活不过来了,何谈养猪呢。有时,回回偷去的最后一小口袋粮食说不定就是一家几口的活命粮,没了这最后的小半口袋粮食,一家人就得给给活活饿死。若说其他地方饿死的汉民多少是因为受了流寇和官府逼迫,可这汤阴附近的汉民却有很多是被回回们给饿死的。
自打西北来的流寇入了河南境内后,回回们越发嚣张起来,隐诲些的和土匪马帮勾结,暗地做些杀人越货的勾当,不隐诲的直接就是立寨为匪,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听了那么多回回欺压汉民的事情,大勇总结一句话,之所以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是官府怕事,纵着这帮回回;二就是回回们清楚汉人都是温和的性子,不到绝路不会铤而走险,就是敢拼命也是一个人,不会是一帮人,所以他们可以仗着自己人多抱团欺负这些汉人。
一个人两个人面对一帮有组织有凶器的暴徒时,根本是无法反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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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难思良将,更思重典。
驴教之祸,每在我华夏大地国难之时爆发,唐末时广州驴教屠杀三十多万汉民占了广州城,以为可以在广州当土霸王,结果等到了一个比它更疯狂更不可理喻的黄巢!
黄巢的农民军缺少军粮,经常以人为食,千里转进到广州,这军中早就没了粮食,于是乎,四十几万驴教徒就成了农民军肚子里的食物,吃得个精光,吃得个绝种。
南宋末年,泉州驴教蒲寿庚几代在中国,还做的是南宋的官,结果在朝廷有难时背后痛了南宋一刀,将福建宋军屠杀一空,连宗室也被杀绝了,又组建色目人水军阻击最后的宋军前往吕宋建国,彻底断了南宋复国的可能。
蒙古人少,占领宋地后,从中亚引进了色目人做为走狗欺压汉人,在宋地各地驻军。结果太祖高皇帝举起义旗驱鞑虏、复中华,对这些充当蒙元打手的色目人大手一挥,诏各地官府,凡色目回回成年者杀掉,末成年的阉掉,成祖时的三宝太监郑和就是这么来的。
驴教徒们被太祖皇帝的霹雳手段吓尿了,主动归降,大明为不使藩属责好杀,只好让色目归降,发配边疆戌边,为了降低大明的戒心,色目人主动自称为回。
现在又是大明的国难之时,虽然大勇并不知道这些回回驴教徒在历史上对我汉人所犯的罪行,但他却知道驴教徒在非驴教国家是天生的叛国者,他们根本不可能融入我们汉人的社会,因为他们体内流趟着的是暴徒的鲜血。
一千多年了,我们汉人的血泪流得够多了,我们不能再相信这些包括回回在内的驴教徒,如果我们相信他们,允许他们生活在我们的身边,等到我们汉人的中央朝廷衰落时,不必怀疑,那些头戴白帽、无比虔诚的驴教徒会在那些阿仆们的带领下,对我们的后代子孙挥起屠刀,一颗一颗的削落我们子孙的人头,一个一个淫辱我们的子女。
大勇的思维很简单,既然流寇中有老回回这么个大寇所领的回回造反军,那么这些同为回回的教民就是潜在的流寇,结合汤阴境内回回对汉民欺压的现实,大勇决定既然回回们喜欢欺负我们汉人,执意要用他们的信仰毁灭我们汉人的华夏文明,让我们汉人断子绝孙,那我们最好先下手为强,在剿灭流寇的同时将这些潜在的不安定因素顺便收拾掉。
回回们再抱团,也敌不过我们汉人有组织的军队,只要我们愿意,这个世上就再也没有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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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有些多了,这一节已经不是小说内容了,虽然想尽力用最合适的语言描述成故事插入小说之中,但无奈文思有限,所以写出来僵硬了些,和故事内容有些脱钩,希望读者们不用介意。这两章的章节名是个笑谈,只是为了淡化这两章的内容,毕竟和.谐大军过于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