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奶牛？”我问。

“难道你不喜欢？我还有套猫咪的，要不要穿给你看看？”小女孩看起来有点兴奋。

“不了，我想问问路，知道新生报读，应该到哪里办手续吗？”我问。

我身边的卡尔看向我，说道：“导……雅丽莎，她那么小，怎么可能知道。”

“你想报读‘玛姬魔法学院’？”小女孩问。

我指着身边的小卡尔，说道：“不是我，是我姐姐。”

小女孩看了看卡尔，随即说道：“这个哥哥不行的。玛姬的院长是只大色狼，眼睛很毒的，一眼就能看出来了。如果想装女孩子玩家家酒的话，我建议他到圣恩魔法学院。”

“呀，你竟然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我惊讶地看向小女孩。

还没进入学校就被识破了，难道我果真太小看天下人了吗？

“姿势、体味、气息、各方面。首先姿势使人怀疑，然后就会格外关注。再就是女孩子的体味。虽然有些女孩子的体味很淡，但爱打扮又有钱交那天价学费的女孩子，一般都配有与自身风格匹配的香水。最后是呼吸，女孩子的呼吸跟男孩子是不一样。而且玛姬的校长是只大色狼，估计离远一看就知道了。”小女孩。

姿势可以学习，体味可以清除，就连体格都可以用衣服遮掩，但是呼吸……的确呢，男孩子的身体机能，自然呼吸的状况下，比同等体形的女孩子对氧气的需求量会更多，而且呼出来的气体带有体内的化学信息，不管怎么遮掩都没用。怎么办？除非是更换肉体，否则卡尔根本混不进女校。

卡尔红着小脸说道：“我看还是不要装了，被人发现，怪尴尬的。还好是这么小的孩子。”

“我的哥哥，你好可怜哦。你知道吗？不能去女校读书的话，你这一生注定会暗淡无光。”我说。

“那就让它暗淡些吧。我觉得没太大关系。”卡尔。

“不，你不明白。”我狠狠地摇摇头。

“其实没必要太在意。男女混合学校，也不差的。大哥哥可以去圣恩魔法学院或者绯冥魔武学院。圣恩魔法学院的话，不管是男扮女，或者女扮男都很多，没人会在意的。嗯，是一所很随意，允许学员保留个性的学校呢。而绯冥魔武学院的话，即使扮成一只猪都没人会在意的。因为那里无论是教师或是学员，性格都很孤僻。”小女孩。

小女孩的话语中，明显是贬低玛姬和绯冥，难道她有认识的人在圣恩读书吗？

“圣恩比绯冥要好？”我问。

“的确呢。不过我在给圣恩拉学员，所以我说的不算，你们可以自己亲自到圣恩看看。要是你们决定报读圣恩的话，记得报下我的名字。嗯，介绍新生入学有提成的。我可以把我的提成返还你们一部分。虽然也是从你们的学费里扣的。我叫‘会说话的小母牛莉莉’，记住了哦！简称‘小母牛莉莉’呀！”小女孩高兴地说。

难道她穿成这样，就是为了让别人觉得好记？

“可我们不会去啊，你可以带带我们吗？”我问。

“可我还有任务，要继续拉学员。你们可以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问，圣恩在本地还算比较有名的。”莉莉。

玛姬是名校，收的学费，不含住宿，据说是每年250枚金币。估计圣恩即便也是名校，也差不多的学费吧？给莉莉的提成，还要返还学员一部分，那么她每介绍一名学员，获得的利润应该不会超过25枚金币。不过25枚也不算少了，差不多就是狩猎一只恶魔所获得的报酬吧。卡尔在这里人生路不熟的，认识多一些朋友也是好的。而这个小女孩看起来特聪明，多给她一些金币？

“莉莉，你拉一个人能得多少提成，能告诉我吗？如果不是太多的话，我们再给你一份，你帮忙带带我哥哥，你看可以？”我问。

“可以呢。提成3枚金币也不是什么秘密。除了我，也有很多人在做。不过能交得起那天价学费的学员可不好找哦。而且就算学员最终报读了，有些富裕的学员很黑心，也不缺返还的那一两枚金币，所以也就绝口不提推荐人的名字了。一点都不体谅我们这些站街糊口的穷人。不过还好，像我穿成这个样子可以抗紫外线，站久点，问题不大。”莉莉。

消费者竟然被当作黑心的一方，真是奇怪的立场……听莉莉的话语和提及的一些名词，应该是穿越者呢，不然奥纷大陆这个年龄的小孩不应该这么聪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