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江渭南不由得微微正色。
“从我出生开始,这整个江阳府的水运便是江淮安在做。”
谢娇娇点头:“我今日听王叔说,你爹能把这水运的生意做起来,当初大部分是因为你娘?还有你外公?”
说到这里,江渭南不由的要给谢娇娇说些往事。
“其实按理说,我外公在京城,像我娘这般的大家小姐是不会结识江淮安这般的人的,只是有一次我娘自己从家中跑出来玩,到了这江阳府,她觉得这地方好,便包了一条船想看一看这风光,不曾想包的这条船之前老板没有检修,出来没多远,船底便漏水,我娘不会浮水,便掉入了河里,正好江淮安那狗东西撞上了……”
这就是孽缘!
之后的不用说,谢娇娇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实在是这英雄救美的剧情太俗套了!
“既然是这般,你家为什么会在镇上修一处宅子?”
“还不是因为江淮安那狗东西!刚开始对我娘千般万般的好,得到后就不珍惜了,我娘怀着我呢,他就出去乱搞,我外公怕我娘身子出事,便找了这么一处僻静之地给她修了一座宅子!也好让我娘安心的生下我。”
“我娘本以为生下我后,江淮安会安生一些,不曾想,是安生了,没安生多久,又原形毕露了。”
谢娇娇听着,微微叹气。
打起精神,谢娇娇说自己想说的事。
“我们来说正事。”
“你说,我听着。”
谢娇娇开口道:“我们现在做的生意,以后和你爹那边只会更加的有冲突,而且你娘的产业是没有算到你爹的产业里的,因此一旦有了冲突,你爹肯定第一个就会直接对我们下手,就像以前,他的铺子做的风生水起,而你娘的铺子一家一家的倒闭……”
“可若是我们重新找一家水运,他家做的不好的话,要想回头找江淮安那老东西,他定然会把价格定的更高!”
谢娇娇脸色一正:“那就找一家好的!我就不信,你爹这么多年垄断这水运生意,他就没有对头?”
江渭南一听,微微点头:“那你就按照你的来办。”
“你不怕我把这事弄砸了?”
江渭南倒到榻上,手枕着脑袋:“怕什么!真要是弄砸了,我直接跑回江府,给你把他吃下去的银子拿回来,拿不回来,我也要恶心恶心他,让他不舒坦!”
谢娇娇忍不住笑了起来,刚躺下,江渭南又坐起来了。
“若是你真想重新找个人做这水运,我突然想到一个人。”
“哦?谁?”
“何虎啊!他家在咱们镇上就是做这运输生意的,陆运水运都做,只是规模小一些罢了。”
谢娇娇听他这么一说,立马摇头:“你那朋友何虎,一看就不是个靠谱的。”
“你别以偏概全嘛,他不行,不代表他家里不行……”
谢娇娇打了个呵欠:“这事以后再说,现在我只是有这么一个预想,到底怎么做,还要考虑。”
江渭南又躺下去:“行吧,不过我给你说何虎他家,真的不错,你别看何虎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可是他爹和他爷爷,为人处事很好的,不然也不会在这么一个小镇上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
见她一直没说话,江渭南抬头去看谢娇娇,只见她闭上眼,脸朝着他这边,已经睡了。
忍不住一笑:“得勒,睡吧以后再说。”
翌日一早,王管事便驾着马车走了,顺带替酒楼拉了几坛子的豆腐乳回去,现在这香园楼的生意火爆的很,多少吃食都不够卖的。
最吸引人的,还的是一楼的说书和三楼的戏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