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埋下的伏笔,今日终于写出来了,我感觉,我这是在不要命的码字,哭瞎,已累趴,呜呜呜,求虎摸……
~\(≧▽≦)/~啦啦啦,国师大人强势归来,嘿嘿,明天正式登场,(づ ̄3 ̄)づ╭?~么么哒妞们,月底求票。
------题外话------
苏浅陌也知道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扶着皇后在椅子上坐下,道,“大婶您先休息会儿,我试试能不能把小三儿从石头里放出来,咱们的希望就在他身上了。”
“哎,好孩子。”皇后温柔的笑着,轻轻拉着苏浅陌的手,眼眶也红了。
苏浅陌松开她消瘦的身子,擦了擦眼泪道,“我跟欧阳是好朋友,你是他的母亲,也是我的母亲。”
“还是叫我大婶亲切一点。”皇后拍着她的肩膀,道,“我就只有锦儿一个孩子,本来今儿还有个妹妹,只是还没出生就……若是她还活着,也有你这么大了。”
许久不曾感觉到母亲的温暖的苏浅陌,忍不住轻轻抱着皇后,道,“谢谢你,娘娘。”
母亲的爱从来都是无私的,伟大的,就算她每天说着讨厌你,一旦你有了什么事情,天还是一样心疼的要死。
苏浅陌想起了前世自己的母亲,那个时候,母亲也是这样,总是把最好的都留给她,家里穷的时候,自己省吃俭用,也要让她吃好的喝好的。
这一刻,她只是一个心疼孩子的母亲,给了苏浅陌别人从未给过的母亲的温暖。
“你这孩子,哭什么呢?”皇后用她瘦瘦的手指轻轻为苏浅陌拭去泪水,温和的样子,哪里还有方才开始见面时候的狰狞和可怕呢。
苏浅陌用力点头,咬着牙道,“好吃,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苹果了。”
“味道如何?应该不会太难吃吧?”皇后笑着问。
苏浅陌心中一动,不忍拒绝,接过苹果,吃一口,已经是泪流满面,心狠狠的抽痛着。
皇后笑着摇摇头,温和的笑道,“傻丫头,吃吧,干净的,一会子要放血?会消耗很大力气,不要倒下了。”
在这两个瘦的皮包骨头的人面前喊饿,苏浅陌觉得自己简直太混蛋了。
苏浅陌的眼眶红了红,摇摇头道,“你们先吃,我不饿。”
“苏姑娘不必愤怒,我们都已经习惯了,有吃的,好过饿死。”皇后笑着说道,去另一边的箱子拿了一个坏了一边的苹果,拿刀子削好,递给苏浅陌,“饿了就吃点儿吧。”
“噗……”不仅是夏瑾煜,就连皇后和皇帝都被苏浅陌给逗笑了。
说罢,她打开箱子,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只是,一拿出来,她就后悔了,捂着鼻子,看着那些脏兮兮的饭菜,或者说是潲水,一双眼气得通红,咬着牙骂道,“欧阳燊那个禽兽,老娘出去之后,一定让他跪下来吃老娘拉的屎!”
苏浅陌点点头,从边上拿来了一个碗,正要割破,突然看到了方才欧阳燊抬进来的那两箱食物,摸了摸肚子道,“我先吃点东西,才有力气。”
夏瑾煜闷闷的道,“先试试将血涂满石头,看看石头上有没有什么咒语。”
苏浅陌说着,敲了敲石头,问,“小三儿,要怎么将你放出来?”
她叹口气,道,“你们不信没关系,我一会将他从石头里放出来,你们就明白了。”
苏浅陌抓了抓脑袋,明白这些话说出来也没人信,别说是别人,就是有人这么跟自己说,她也不会相信的,所以,她只能用事实证明了。
皇后显然不信,看着那通体黑色的奇怪石头,道,“我们虽然被关在这里好些年了,但常识还是有点,苏姑娘,不是我们不信,这实在是太荒谬了。”
苏浅陌认真的点头,“是的,其实这石头里面被封印了一个人,只是一般人听不到他说话罢了,你们相信我,我会带你们离开的。”
听到苏浅陌的话,皇后和皇帝都惊愕的看着苏浅陌手中的石头,笑道,“苏姑娘,你这是开玩笑吧?这石头,还能跟你说话?”
苏浅陌这才想起夏瑾煜,将它抱在膝盖上,对皇后后,“娘娘你放心,我会救你们出去的。这石头他是三百年前这密室的主人,他说能知道如何从里面将机关打开,一会子我想办法将他从石头里救出来,咱们就能离开这儿了。”
皇后说着,眉头微皱,道,“如今这里的门已经关上了,你也出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
皇后苦笑道,“我们要是能出去,早就出去了。这里的机关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是没有开关的。只是这些年我们不甘心一直被关着,开始研究了很多相关的机关,方才你们启动机关的时候那两支利箭,便是我们装上去的,为的就是下次欧阳燊来的时候,能将他杀掉,再趁乱离开,没想到却是碰到了你。”
苏浅陌感动的吸了吸鼻子,道,“我方才看到你们可以出去这里,为何你们一直不离开呢?”
“我知道,他不是……”欧阳子云笑着点头,眼中也滑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
皇后闭上眼睛,笑道,“我就知道我的锦儿不会不管我们的,我就知道。”她握住了床榻上欧阳子云的手,道,“子云,锦儿不是忘恩负义之人,他不是……”
苏浅陌点头,激动的道,“欧阳说他这些年一直在研究那张图,但一直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到了,说了一句风吹草低见牛羊,他就激动坏了。想必那个时候,他便明白你们可能被关在这里的事情了,只是还他人在浩连国,暂时无法确认,所以一直不敢轻举妄动。”
皇后惊愕的看着苏浅陌道,“你也看过?”
苏浅陌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第一天去清风苑的时候在欧阳锦房间里看到的那张奇怪的图,问,“可是画了草地和牛羊的图?”
图?
“那就好,那就好。”皇后一边抹泪一边道,“当初,我们将这里的情况,画了一张简单的图送了出去,但是这些年,一直没有锦儿的消息,我们都以为他是出什么意外了。”
看到妇人眼中的心疼和担忧,苏浅陌摇摇头道,“你们放心,我是跟神医一起来的,他现在没事,好好睡一觉,明儿就会醒来了。”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突然抬起头看着苏浅陌,道,“方才你说你是来封国看望朋友的,锦儿真的受伤了吗?重不重?”
“呵,也怪当初子云觉得他野心太大,想要好好教育他,打压一下他的气焰,没想到如今却成为他记恨的理由了,作孽啊……”皇后低着头,哭的很是痛苦。
苏浅陌的眼眶也红了,心疼的看着他们道,“那个禽兽居然这么对你们,简直是猪狗不如!”
“这些年,我们被关在这里,他们不时会来看我们,有时候高兴了就会带着食物过来,有时候心情不好,时常是几个月都不会给食物。呵,他们想把我们折磨死,又不想这么快把我们弄死,所以就这样一再的折磨我们,让我们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若非知道锦儿还好好的活着,或许我们早就去了。”皇后低着头,一边说一边流泪。
或许是因为从小没有母亲,使得欧阳燊的性格有些怪异吧,否则,正常人如何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呢?
但,不管怎么说,欧阳燊都是他们的孩子,虽然不是郑瑜儿亲生,却是她带大的。欧阳燊的母亲乃是前任皇后,一生下他就难产去世了,他是郑瑜儿亲手带大大。
从刚刚欧阳燊的话中,苏浅陌也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大概,但是听妇人说出来,不,她应该是欧阳锦的母亲郑瑜儿,苏浅陌心中却觉得万分疼痛。
难怪她觉得眼前这妇人会这么眼熟,那怪外面的那个皇后一点都不疼爱欧阳锦,难怪锦绣宫会变成那样……苏阡陌咬着牙,心中一阵难受。
看到这一幕,妇人的眸光微动,拉过一张椅子,示意苏浅陌坐下,自己则是坐在床前,低着头苦笑,“没想到你是锦儿的朋友,呵,你刚刚也听到了,我是锦儿的母亲,我身边的这位是锦儿的父亲。当年,封国战败,迫不得已将锦儿送去了浩连国之后,我和子云心情抑郁,一病不起,欧阳燊便和我双胞胎妹妹郑莹儿,也就是当时的德妃联合,对我们下了药,将我们丢进了这里。他们找了人假扮子云,坐在皇位上,德妃跟我长得很像,就扮成我的样子,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
“他妈的简直猪狗不如,欧阳燊,人渣,败类。”苏浅陌低声骂了出来。
苏浅陌的眼睛有些红,从里面爬出来,气呼呼的像是在发泄一般,将手中的三根利箭一挥,“啪啪啪”的三声,三支利箭重重的插入了墙壁上,愤怒中的苏浅陌,力气很大,那利箭可谓是入石三分。
在确定欧阳燊离开了,且短时间内不会再来之后,妇人来到床前,将床板推开,把苏浅陌拉了出来,道,“委屈你了苏姑娘,快出来吧。”
但那两位老人似乎已经对欧阳燊的虐待和蔑视习惯了,并未多激动。
外面的大门关上的那一刻,苏浅陌的拳头已经握的紧紧的,一拳头砸在了身边的墙壁上,咬着牙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完,欧阳燊得意的拂袖,转身潇洒的走了出去,一边走还一边挥手,似乎在嫌弃这里面的空气肮脏。
说完欧阳燊又补上了一句,“哦,忘了说,前两日十弟试图试探当今皇上的真假,被本太子识破,如今胸口挨了两剑,本以为必死无疑,但他命好,今日来了一位据说是绝仙崖的神医,暂时该是死不了的,两位且放心的活着吧。”
欧阳燊则是痞痞的笑着道,“前些日子本太子大婚比较忙,忘记给两位送吃的了,今日就给两位补上,你们可一定好好好的活着,否则本太子的十弟会很伤心的。”
欧阳燊身后立刻就有人抬进了两个大箱子,随意的往地上一砸,就转身出去了。
搜查的结果自然是没有找到任何线索,欧阳燊眯起眼睛,阴冷的目光在这密室里扫过,最后落在了男子的床榻上,看着男子瘦成皮包骨头躺在上面,快没气儿的样子,笑道,“来人,将新鲜的食物送进来,父皇和母后已经许久没有吃东西了,饿死了就不好了。”
这里的密道是最难开启的,只能从外面打开,里面出不来,所以,就算那个女人在这里面,他们出去之后,也只能跟这里面的两个人一样被永远的关在这里,不饿死也会疯掉。
他又将周围都找了一圈,也没有发现她的痕迹,所以才会来这里。
其他地方欧阳燊都已经找过了,本以为那个女人是掉进蛇坑里喂蛇了,但在那地方却没有闻到血腥味,也不曾看到尸骨,说明不是。
但是,既然他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为了以防万一,还是让身后的下人将屋子搜了一遍,不放过任何角落。
这两人虽然被关在这里多年,已经不成人形了,但他们却并非是等闲之辈,若是有陌生女人闯进来,他们两人应该会像刺猬一样激动才是。
再者,那女人要是闯进了这里,必然会惊动这里面的两个老东西。
方才他遇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也曾抓过她的手,那女子的功力不深,应该没有本事将这里打开。
欧阳燊似乎觉得有道理,这地方的机关是他亲自找人来布置的,这些年他也经常过来,这地方确实是一只老鼠都找不到,周围的墙壁和大门都是紧闭密封的,而且这里的机关也很隐秘,想要找到出入口并不容易。
床上的男子嗤笑,“你这么不自信?这里,一只老鼠都进不来,咳咳咳……”
欧阳燊对他们的态度,显然是很不满意,于是又问了一遍,“若不想你们的儿子今日就死在你们面前的话,便给本太子好好说话。到底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进来?”
床上的男子停下了咳嗽,也一样不回答。
妇人像是傻掉了,只是歪着头傻笑,并不说话。
“对,我就是孽畜,那也是父皇你生出来的。”欧阳燊猖狂的笑着,一步步来到妇人身边,低着头问,“今日本太子来这里,只是想问问,你们可曾看到一个女人闯进这地方?”
“疯子……咳咳咳……孽畜……”床上的人,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只是,这一激动,他咳嗽的更激烈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似乎随时会咳死。
“哼,你们放心,本太子不会让你们轻易死掉,今日来这里,也并非要取你们性命。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着你们最在乎,最疼爱的儿子,死在你们面前的样子。哈哈哈……”
床榻上的人则是根本就不出声,只不时咳嗽着,告诉大家,他还活着。
妇人倒在地上,只是傻傻的叫着,“锦儿,锦儿……不要推母后……”
这个人,似乎是疯了,笑声很是猖狂,说出来的话也是字字诛心。
他说着,眯起眼睛,阴鸷的看着床榻上的男子,一字一句的道,“儿臣不是你心爱的女人所生,所以就什么都不是,明明是嫡长子,却连十弟一根手指都不如,你将儿臣踩在了脚底,弃之如敝履。如今,被你最看不起最嫌弃的儿子踩在脚下,感觉如何?呵呵……哈哈……”
“可你记得,当初儿臣不小心弄脏了十弟的衣服,你就让人将儿臣打了一顿?那个时候,儿臣也才八岁。还有,那一年儿臣受了重伤,命悬一线,想跟你要一株天山雪莲,可你却给了十弟,只因为他当时贪玩摔断了胳膊……”
“母后,你以为你还是当初高高在上的一国之母?呵,被自己亲妹妹送进这里的感觉如何?嗯?还有父皇,你从小就不待见儿臣,你将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了十弟。太子之位给他留着,任何好的东西也都只给他一个人,儿臣在你眼里,一坨屎都不如。哈哈……”欧阳燊狰狞的笑着,样子十分吓人。
但她如今出去,只会给这两位老人添麻烦,不但救不了人,还会连累他们。所以,她只能忍着。
这声音,听得苏浅陌的心都颤抖了起来,手紧紧握成拳头,要不是情况不对,她绝对会冲出去给那个衣冠禽兽一巴掌,打得他满地找牙。
妇人的手还没碰到欧阳燊,就被他一挥手,瘦弱的身子无力的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了地上,发出了一阵咳嗽声。
“砰……”
“锦儿……”妇人听到欧阳燊的话,突然激动的站了起来,疯了似得冲到欧阳燊跟前,激动的要去抓他的手,嘴里叫着,“锦儿,你回来了吗?你回来看母后了吗?母后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欧阳燊冷笑,道,“父皇,儿臣前些日子跟您说过,十弟会回来参加儿臣的大婚,前些日子,他果真是回来了,这么多年不见,父皇和母后,定是很想念他吧?儿臣记得,你们最是宠爱他,这些年你们陪着他受苦,心中是否还有罪恶感呢?”
妇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边,坐在镜子前,慢慢的梳着头,表情呆滞一双皮包骨头的手,不停的抚摸着那一头花白的长发。
欧阳燊已经穿上一身深紫色的长袍,一步步的走进来,在妇人跟前两米的地方站定,目光斜斜看着妇人,又扫了一眼那张看起来凌乱的床榻,嘴角带着一抹邪肆的笑容,“母后,儿臣来看你了。”
但从外面走进来的人,却笑了。
这一幕,看起来有些诡异。
床榻上的男子则是有气无力的躺在床榻上,似乎只有进的气儿,没了出的气儿。
将苏浅陌塞进密道之后,妇人就整理好了床铺,双眼无神的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将长发打散了,手里拿着一把梳子,目光呆滞的梳理着自己花白的长发。
苏浅陌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听到石门打开的声音了。也就是,变态太子进来了。她竖起耳朵,认真的听着外面的动静,似乎想要借此来验证自己心中那可怕的猜想。
苏浅陌只觉得周围一片漆黑,呼吸也有些困难。因为这通道很小很短,大约只有半米高,一米长,很可能是这对夫妇这些年偷偷挖出来的,所以苏浅陌只能弯着腰坐在里面,一抬头就会撞到头顶上的墙壁。
“啪”床板盖上,被褥整理好,将苏浅陌彻底的隐藏在了密道中,完全找不到任何她存在过的迹象。
“他不会杀我们,要杀早就杀了,你快进去,我不叫你,不许出来。”妇人说着,就用力的将苏浅陌塞进了那个密道中。
苏浅陌有些担心的看着妇人,“大婶。你们怎么办?”
她将那瘦骨嶙峋的男子扶起来,将床板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个密道。只是那密道似乎是没有出口的,只能用来躲藏,所以他们才一直被困在这里。
“你到床底下去躲躲,快。”妇人突然擦干了眼泪,拉着苏浅陌就来到床前。
但门外传来的声音越来越响,欧阳燊应该很快就要进来了,他们没有更多时间了解事情的真相。
但如今没有时间让他们激动,也没有时间给他们去诉衷肠。妇人用力的抓着苏浅陌的手臂,几乎要将她的手掐断,可见她是多么的激动。
听到欧阳锦这三个字的时候,妇人的双眼瞬间就流出了泪水,没有任何预兆,就这么流了出来,让苏浅陌看着,眼眶也红了。
但苏浅陌却不觉得害怕,而是认真的跟她对视着,一字一句的道,“欧阳锦。在浩连国做质子的封国小皇子——欧阳锦。”
苏浅陌扭头看着眼前的妇人,她本就瘦的只剩皮包骨头,眼珠凸出,看起来很吓人了,如今这一激动,又瞪大了眼睛,看着很是狰狞。
妇人却是激动的来到苏浅陌跟前,激动的拉着她的衣服,一脸紧张的问,“告诉我,他叫什么名字,他叫什么?”
苏浅陌话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轰隆声。她心中一惊,紧张的看着那扇紧闭的大门,道,“糟糕,估计是变态找来了。”
她忍住激动,试探性的举起手,看着手腕上订阅玉佩开口,“这玉佩是我的一个朋友,在我打算离开浩连国皇宫去灾区赈灾的时候送我的。我的那个朋友,他的名字叫——”
苏浅陌心中涌起了奇怪的感觉,看着眼前这两个人的模样,有一个很奇怪很可怕的想法在心底蔓延了开来。
又是玉佩?
那两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男子突然抬起头,激动的问苏浅陌,“你手中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苏浅陌看着他们恩爱的模样,心中又想起了南宫翊,不知道他的情况如何了,希望他能好起来,不要再被病痛折磨了。
这两人看起来十分恩爱,他们这处境,让人感到很凄美。
“是啊,都过去了。”男子闭上眼睛,停止咳嗽,整个人看起来十分苍老。
妇人见状,心疼的为他顺气,声音中带着哽咽,“子云,不要说话,别激动,都过去了。”
许是重病的缘故,男子笑了一会就大声的咳嗽了起来。
那男子突然笑了,笑声在这地方,听起来很是凄凉,让苏浅陌听着有些心酸。
苏浅陌点头道,“是的,两位为何这么激动呢?”
苏浅陌发现床上的那人是男子,也跟妇人一样瘦骨嶙峋,看起来十分吓人。但他的双眼却十分犀利,看着苏浅陌问,“你是浩连国人?”
见床上的人起身,妇人有些紧张的来到床前,扶起那人,声音柔和的道,“子云,你怎么起来了,你身子不好,好好躺着。”
苏浅陌哪曾想到这两人会这么激动呢?被他们吓了一跳,有些惊讶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们。
“浩连国……”床上那人在听到这词的时候,念了一声,也是激动的坐了起来,一双凸出来的眼睛,激动的看着苏浅陌。
妇人在听到浩连国三个字的时候,情绪有些激动,“浩连国?你,你……”
苏浅陌之所以说你们,是因为她看到了这屋子里的床榻上,还躺着一个人,那人身上盖着厚重的被子,似乎是病了,呼吸浑浊沉重,一直没有起身来。
苏浅陌看着眼前有些熟悉的妇人,犹豫了一下,如实相告,“大婶,我叫苏浅陌,浩连国人,近日听说一朋友受了伤,前来探望,不慎误闯此处,惊扰了封国太子,最后为了躲开他,掉到了这里。我没有恶意的,请你们不用害怕。”
妇人笑完,目光犀利的看着苏浅陌,道,“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就刚刚那情况,她不是可以出去,可以进来吗?这跟没有被囚禁有区别吗?
听到着笑声,苏浅陌不由的觉得凄凉,她蹙眉,看着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妇人,心中明白,她或许是被人囚禁在这里的,只是,她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被关在这里呢?
妇人被苏浅陌这么一问,眼中的愤怒一闪而过,而后疯狂的笑道,“我为何会在这里?哈哈哈哈……”
苏浅陌转身看着那妇人道,“大婶,谢谢你愿意让我进来,只是,不知你为何会在这里?”
苏浅陌欣喜的看着夏瑾煜,心中再一次觉得,她遇到这石头之后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是那样不可思议,总觉得遇到夏瑾煜似乎是她命中注定的一般,若是没有遇到夏瑾煜,如今这一切又怎么会发生呢?
听到苏浅陌一个人在自言自语,妇人冷冷的看着苏浅陌,浑身充满了警惕,“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是何人?”
苏浅陌惊讶的张大了嘴巴,这一切真的有这么巧么?
“当年本王私闯这地方的时候,差点被人发现,于是跟现在的情况一样,躲到了这地方,发现这里面居然可以看到天空,呼吸到新鲜的空气,为了将这里占为己有,便将其中一个出口给封死,唯有本王的血和本王手中的指环能打开。”夏瑾煜得意的说着,似乎又回到了当年的意气风发。
苏浅陌惊讶的问,“为何?”
夏瑾煜点头,“不错,就是这里,哈哈哈,女人,今日你不把本王放出来怕是不行了,这里没有本王的血是出不去的。”
苏浅陌疑惑的看着夏瑾煜,“你确定这里就是当年你来过的地方?”
夏瑾煜也有些激动,叫道,“哈哈,就是这里,当年夏国的皇宫底下的密道,三百年过去了,居然完全没有变化。”
若不是因为这里的地下,苏浅陌还险些以为这是谁的房间了。
此外,这里还有一张宽敞的床,床上铺着还算干净的被褥,还有桌椅,以及像个小厨房一样的地方。外面应该是会定期送食物进来的,所以这里面的人才能活下来。
这里的空间很大,很宽敞,头顶真的有个地方是透光的,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高质量的材料,目的是那种玻璃结构的,使得光线从天空中射下,但在外面又看不到这里面的一切。
苏浅陌快速的躲进了密室,妇人也跟着走进来,只见他在门上按了几下,密室的门就无声的关闭了,方才的一切像是没有发生过一般。苏浅陌手里拿着刚刚从外边捡起来的利箭,抱着石头,在看到里面那宽敞的空间时,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苏浅陌如释重负,感激的对她笑了笑,“谢谢你啊大婶。”
妇人认真的打量了苏浅陌好一会,似乎在辨认她这些话的真假,听着他们身后越来越近的声音,苏浅陌急了,妇人也终于点头道,“先进来吧。”
偷偷洗澡?这女人,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苏浅陌说着,看着妇人身后的那个空间,问,“大婶,我能去你家躲躲吗?”
苏浅陌点头,“正是,大婶,你怎么会在这里呢?这里是那变态太子的地方吧?我刚刚在外面偷偷洗澡得罪他了,要是被他抓到就完蛋了。”
妇人听到苏浅陌的话,有些疑惑的问,“太子?可是封国太子?”
妇人正要说话,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阵声响,苏浅陌一慌,紧张的叫道,“不好,肯定是那个变态太子找来了,怎么办,咱们不是他的对手……”
苏浅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玉佩,这才想起她当初将欧阳锦送的玉佩挂在手腕上了,听着妇人的话,她笑着回答,“这是我一个朋友送的,怎么了?大婶您认识这玉佩?”
听到苏浅陌的话,再看她纯粹的眼神,妇人眯起眼睛,声音犀利,“告诉我,你手中的玉佩是谁给你的?”
苏浅陌尝试着朝她走去,道,“我,那个,我是不小心掉到这里来的,这位大婶,您知道这里要怎么才能出去吗?”
苏浅陌疑惑的看着这妇人,不知为何,总觉得她似乎有些熟悉,她在哪里见过这个妇人吗?
门口那消瘦的妇人在看到苏浅陌手中的玉佩那一刻,激动的叫了起来,“你,你怎么会有这个东西?你是谁?”
她抱起夏瑾煜的时候,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了白皙如玉的手,以及是手腕上带着的手链,手链上挂着的一枚玉佩也轻轻的晃动起来。
苏浅陌眨了眨眼睛,将夏瑾煜抱起来,道,“你又是何人?”